「啊嗯……不、不要再……这样插……」曾法祁发出欢愉与挣扎混成的呻吟,无意识地抬起臀部,应和父亲的律动。
曾昀丞摸上儿子胸前的敏感,即使在这种时候,他的口气依然温柔似水,「叫我的名字。」
「嗯……昀……昀丞……」
「舒服吗?」
「很……舒服……」
「舒服的话就多叫一点……给我听……」
曾法祁闭眼大叫:「昀丞……很舒服……再给我多一点……让我更……更舒服……」
仅是喊着父亲的名字,他就觉得自己离父亲又近了一些,被阳具捣送带来的快感亦是增添几分。
霍地,曾法祁意识到自己或许是期望这种事情发生,才会刻意沐浴过后穿上母亲常穿的服装过来。
就算父亲的反应没有这么激烈,或许还是会主动亲近自己。
父亲正在对自己做出最亲密的举动,满脑子只有他──这不正是他期盼已久的事吗?
「唔……啊啊……好棒……昀丞……」
卸下最后的反抗,曾法祁已经完全投入这场性爱,他的腿张得更开,乳尖跟性器在床单上摩擦,仅是这样也带来莫大的愉悦。
被父亲注视、拥抱疼爱的快乐让曾法祁一下子就达到顶点,他抖着身子,阴茎射出的精液沾污了深褐色的床。
曾昀丞的性器被肉壁夹住,彷彿想将里头的事物全数榨出,他也无意忍耐,几次重重捣入后,在儿子体内解放。
好一会儿房内只有两人的喘息声,曾昀丞把头靠在儿子肩上,低声说着什么。
曾法祁一开始没听清,后来他终于听见父亲的喃喃自语。
他不停地唤着母亲的名字。
「为什么……你要拋下我……」曾昀丞哽咽着,全身因悲痛而颤抖,「在这里的为什么不是你……」
曾法祁脑袋一片空白,只剩下泣不成声的父亲。
他没想过父亲会哭成这样,更别说在他面前哭。
接下来曾昀丞像变了个人似的,让曾法祁仰躺,撕碎他的衣服,替他口交后,再次侵犯他──这次和前一次不同,就是彻彻底底地强暴。
曾法祁没有反抗,他无力也无意去反抗。
最后父亲靠着床头半坐着,而他背靠在父亲胸膛上,两眼无神,双手垂放在身侧,张开的两腿间滴出许多精液。
父亲吻着他的肩,「不能总是用乳液啊,得去买润滑液了……法祁,明晚再过来我这里。」
父亲不是在看着他,从来都不是,而是透过他,看着他的……母亲。
那位因难產而过世的母亲──
这残酷的事实让曾法祁心痛如绞。
「是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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