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头有点晕:【……你连什么都没有看清就乱用了?】
咚咚夭看着空空如也的背包装死……
鸣人脸色不佳的扭头,刀剑的碰撞声,之南和伤他的敌人交手,看不出谁厉害,约莫是势均力敌。
他拍了拍佐助的肩膀道:“去帮忙,不要让他跑了。”
一拍一个血掌印。
扑鼻而来的血腥味让佐助擒住鸣人的手腕,目光从手掌到脸色最后落在腹部被血染了一圈的伤口上。
“你!”佐助目光瞬变,恼怒和内疚在脑中交替。
鸣人看出他的所想,努力笑笑说:“小伤,我的痊愈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
咚咚夭眼巴巴的补充:【只是延迟对死亡的判定。】
鸣人感受着伤口的疼痛感:【给我闭嘴!】
咚咚夭:【哦……】
佐助掏出一个药丸塞到鸣人的唇边,出于本能信任,鸣人张嘴咽了下去。
咚咚夭看着持续下降的数据开始回升,惊奇的赞叹了一声。
“你给我吃了什么?”鸣人低头看着伤口,诶竟然不怎么痛了。
佐助抿唇,扫了一眼四周确认没有其他危险后,弯身撕开了他腹部周边的衣服,在一片血色中,那个剑窟窿特别惹眼,能看见一丝白花花的肉。
佐助打开自己背上的包袱,挑出一件柔软的衣服撕开,先将就着给鸣人包扎伤口,鸣人低头看着佐助的发顶,伸手揉了揉鼻子,有些莫名。
之南生擒住月,特有的点穴手法将人定在原地,招呼也不打一声就飞奔着离开,朝着另外一个红点而去。
鸣人看着他的背影正暗自摇头,佐助忽然扳正他的脑袋眼神深邃。
“……”四目相对片刻,鸣人的目光开始游离,被盯的受不了他便低头咳嗽两声挑起话题道:“那什么,我们去看看他怎么样吧。”
鸣人手指所指之处是被定住的月。
月从小在刀口上舔血过日子,杀过的人不计其数,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如此诡异的打法,不知道对方做了什么,他便动弹不得,经脉里都查克拉被停滞,除了眼珠子能转动其他都感觉不到,更别说自爆了。眼看着那个怪人朝着兜的方向而去,他眼球蔓延上血丝。
佐助扶着鸣人来到他身边,鸣人搭着佐助的肩膀,腰被佐助揽着,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接受的毫无压力。
“他、这是?”佐助低声询问,呼出的语气打在鸣人的耳边,不痒,就是让人有些不舒服。
鸣人直接往边上挪了挪,避开的意思毫不遮掩,盯着月片刻才道:“应该是被点穴了。”
佐助不是很明白,但他更想知道鸣人和那个疯子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和他真的认识?”
“不算认识吧,就是同一个世界来的。”鸣人小声嘀咕道。
同一个世界来的?佐助更加不明白了,他知道鸣人身上有很多的秘密,他愿意为鸣人保守秘密,并以为自己是最了解对方的。然而消失的这三年,鸣人越来越陌生了。
“同一个世界是什么意思。”
“……哎佐助我实话跟你说吧!”鸣人被他这种目光真的盯的浑身难受,反正早就没有剧情可言,他也不必顾忌太多!“我是外来人,知道什么的外来人不?我本来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死后,灵魂来到这里进了这个身体。”
“可原来的鸣人?”佐助神色不变一脸淡定,若不是他抓着鸣人手臂的手越收越紧,还真的以为是风轻云淡。
鸣人幽幽的看了一眼酸痛的手臂,再抬头看着他道:“没有原来的鸣人,一开始的鸣人就是我,我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完成任务的。”
“任务?”
“是啊,就跟村里接任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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