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有了肉体关系往往是瞒不住的,眉梢眼角都带着,男人看到女人露出来的一点点肌肤往往能由点及面想遍她的全身,女人看见男人的全身往往能由面到点眼神落他裤裆上去。
尤其是熟人,大庭广众还要做生疏的样,越隐秘越快乐,看着那个人就一阵阵酥上来,年轻男人的脑袋里脏得堪比垃圾场,这是一个人的高潮。
然而一个男生挡住了他的视线,这个男生和陈桦在说什么东西,随意地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陈桦微怔,但只是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俩人便继续说话,严伟芳也走了过去,他们仨嘻嘻哈哈笑成一团,他含笑看着,突然起身,走到他们中间,跟陈桦说一声“跟我出来一趟”,同学们不以为意,左右不过指使陈桦做些什么。
这次的活儿实在是难为人。
“在学校里不行。”陈桦别着头拒绝,储藏室里昏暗,只她脸上反着莹白色的光。
“你和他说什么呢?”陶其飞低声问她脸上去。
她低声答道:“学习上的事,你别多心。”
“我多什么心!”他断然否认,行动上去相反,拉着人耍流氓,把陈桦的手从他敞开的裤腰塞进去,带着它上下地捋,火热又坚挺,世界上最硬的东西是钻石,第二坚硬的是年轻男人的生殖器,底下忙着嘴上也不空,他叼了陈桦的嘴唇细细地咂。
陈桦的手渐渐麻木了他还没有完事,陶其飞也察觉到了,苦恼道:“哎,这样到不了。”他把陈桦翻了个身去拉她的裤子。
陈桦坚定拒绝:“不行!你也不看看什么地方,而且,而且,没有那个。”
“就一次,没事的。”说罢不容她拒绝就掀起了她的裙子。
地方不是地方,时间不是时间,兼之扭手扭脚,陈桦腿都打颤了他还不行,她回身望去,陶其飞满头都是汗,紧蹙着眉头,她想了想闭上眼睛往后去迎合他又暗暗加了点力气,他果然嗷嗷叫着射了出来,他退出来就给她提上了裤子。
“你!”
“看你还敢不敢跟别人说话。”说完提上他自己的裤子扬长而去。
他恶作剧完成,看了一天陈桦坐立难安的样子,然而他的报应很快来了。
陈桦偷偷递给他一张纸,上面写道:落花流水春去也,浔阳江上不通潮。
他看了半天没明白过来,只能去问。
“就是,我的例假一直没来。”她为难道。
“啊。”陶其飞点头答应,他并不知道什么意思。
“就是,”陈桦又压低了声音,“怀孕。”
陶其飞眼睛瞪大,脸色刷一下就白了。
他第二天没来上课,第叁天才见到他人,鼻青脸肿不敢行不敢动,手里拿着张纸,坐到陈桦身边,坐下的时候疼得他呲牙咧嘴。
“我跟我家里说了,我父母……”
“你等等。”
“你先听我说完,我父母的意思是听你的,怎么处理他们都配合,你要留就留要打就打……”
“你听我说……”
“你听我说!我的意思呢,是你休学一年,偷偷把孩子生下来……”
“没有……”
“到时候也不用你带,你就回来继续上学,我呢,这两天没睡,给孩子起了个名字,你看看。”他把纸条拿给陈桦看,“桃李不言下自成蹊,陶成蹊,男孩女孩都能用……”
“没有!我例假昨天来了,对不起,它一般不推迟,我,我不知道这个月是怎么回事,对不起啊。”
陶其飞难以承受这个打击,趴在课桌上呜呜哭起来,哭他的“成蹊”。
“他又怎么了?”同学偷偷问。
陈桦抱歉地摇头。
同学了然,又犯痴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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