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吗?
不知怎么的,对上她那气愤又委屈的小脸,明可帆竟有种莫名心虚的感觉,仿佛无所遁逃一般,似乎不如实相告就是对她的亵渎。
“那个,小雅是这么多年来,我唯一追求过的女人。”
光凭这句话,蓝若斐便明白了其中的特别之处。以往,他的身边有再多的花边新闻,她从来都不在意,大不了就是一笑置之。因为她知道,那些无非就是炒作,是媒体记者在捕风捉影,但凡明大少真正在意的人,是不会让她暴露在公众视线之中的。
因为他是那么的霸道,不会允许别人对自己心尖上的人儿品头论足,更不希望让她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在他生命里出现的女人不在少数,也不乏向他主动献殷勤的美女,当然,才女也是有的。可是他从来都没有看上眼的,现在突然知道,他还有过曾经追求过的对象,能不震惊吗?
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蓝若斐故作镇定地问道“后来呢?”你们在一起了吗?简单的几个字,她却问不出口。
心头仿佛被压上了一块巨大的石头,让她喘不过气来,原来喜欢上一个人以后,感觉是这么糟糕!会患得患失,会捕风捉影,会因为一件小事儿而闷闷不乐。
更严重的,就像她现在这样,会因为一个潜在的过去式的情敌,而心里憋得慌。
明可帆苦笑,耸了耸肩,说“没有,她没接受我的追求,表白失败了。”严格来说,那时的他还不算真正喜欢小雅,只是有好感,纯粹的欣赏罢了。
不过那会儿小雅确实是大院里公认的院花,不少年纪相仿的家伙都将她奉为心目中的女神,而她的性情也确实如外表那般清高,纵使是大院中的风云人物--明大少亲自告白,都铩羽而归,其他人就更加不敢奢望还有什么可能了。
说到表白这事儿,明可帆只觉得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污点,活了这么多年,他还没有这么丢人过!要不是周明亮和闫子航那两个臭小子从旁撺掇,他能受不了刺激,跟他们打赌吗?
就为了那该死的赌约,他堂堂明大少生平第一次去追求女人,没想到出师不利,就此赔付了不少的银子就算了,还因为这件事儿被那两个家伙嘲笑至今。
所以,他是打死都不会对蓝若斐和盘托出的,这么逊的往事,就让它烂在心里好了。
可是他这说法听着倒像是有另外的意思,尤其是蓝若斐还先入为主地觉得,他对那个小雅就是念念不忘,并且心里至今都还为她保留着重要的位置。
索性一赌气,便倒头睡回床上,还转过身去,只留下一个后背给他。
这让明大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好脾气地侧身躺到她身边,柔声问道“怎么了?你要我说的也说完了,还生什么气啊?”
伸手刚想把她的身子扳过来,不料蓝若斐却更往床边挪去,仿佛他的手上带有病毒,恨不得跟他划清楚河汉界。
明可帆彻底懵了,这女人到底在别扭些什么?
她介意小雅的存在,这不是都解释清楚了吗?他和小雅连个“曾经”都没有过,她气什么?就因为追求过小雅?老天!恋爱中的女人那独占心理真不是一般的要紧!
“宝贝儿啊,你看啊,我那会儿不是还没认识你吗?所以才会做了那么糊涂的事儿,”最糊涂的,是不该应下那个赌约,一失足成千古恨,“我要是早知道后来会遇到你,我会做那无聊的事儿吗?你别把身子气坏了啊,往后我一定认真地跟你过下去,我向毛爷爷保证!”
说完还煞有介事地竖起了三根手指,做出标准的指天誓日状,就差没有发毒誓了。实际上,如果他老婆有这方面的需要,他会毫不犹豫照做的。
还在气头上的人,又怎么会听得进去他的解释?
蓝若斐又挪了一下身体,不屑地撇了撇嘴道“谁稀罕跟你过下去?指不定你在外头还有什么小雅小菲小芳的,数都数不过来呢!谁不知道明大少的花名?”
被将了一军,明可帆真有种冲动想掐死自己!以前为了躲开他们家太后安排的相亲和逼婚,不就可劲儿地闹腾吗?心想着他营造的形象越是不羁,那些个所谓的良家妇女就会对他避之惟恐不及,那晓得今日终于尝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儿……
陪着小心,搂着她的纤腰,谄媚地哄道“那不是应付太后的招数吗?我敢对天发誓,我绝对是个身心干净的好男人!不信你就亲自验一下?”
没有深思,蓝若斐就那么傻乎乎地反问了一句“怎么验?”
明显一怔,明可帆憋住笑意,凑到她的耳边,魅惑地说“你来验明正身,彻底地把我占有,这不就清楚了吗?来,让老公教你……”
总算反应过来了,蓝若斐的脸蛋红得就跟煮熟的虾一样,急得往旁边躲去,没想到身子已经到了床的边沿--
“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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