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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第2页)

“年羹尧,你简直不讲道理!”她气急败坏地红了眼睛,那沙子没揉出来,眼泪却已挂在腮边。单薄的身体早已不适应异地的气候,被蜥蜴咬伤后的伤口开始疼痛,咬着舌尖,她努力睁了睁眼睛。

不能忘记此次前来的目的。小蝶小声告诉自己。这就是她了,即使遭人误会,也始终让善良排在第一位。

“喂,年羹尧,我不想再和你为了我的什么……有关我的事情争辩了,我……我不想再说什么,唔,我的头好重……眼皮也像要黏在一起……年羹尧,你听着,不要打断我……让我告诉你那个特别紧急的消息……是……那就是……有人要……要……”

勉强支撑着身体的她忽然身体前倾,整个人斜着往侧边下滑,正全力催马奔行的男人吓了一跳,一边勒住缰绳停下马,一边抖动肩膀揽住她又重新坐回了身前。

这时,他才呼喊出她的名字,“小蝶,你怎么了?”摸摸她的额头,被烫手的热度惊异,糟了,他压根忘记她还是个伤员的事情。卷起她袖口,瞥见白纱布出渗透出的一片殷红,他不由握拳往自个脑门上用力捶击,低声咒骂。

后边的皓月清风驱马上前,分左右把他俩围在中间。

“大将军,小姐似乎是在发热……”清风看了看皓月,望着一脸担忧的主子,表示出不安。

“离和田还有多远?”

男人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

皓月看了看欲言又止的清风,急忙回答,“回主子,连夜赶路的话,还有三天的功夫才能到达我军驻地。”

年羹尧不再说话,抱住小蝶,重新抖动缰绳。清风见了,有些着急。吆喝着马赶到主子身旁,表示出不同的建议。“大将军,小姐她看起来很虚弱……而且,她的伤口正在流血……您再看,她的嘴唇发紫,脸色又那么苍白……大将军……我们……我们……”接受到两道杀人的目光,他不知从哪儿借来的勇气,硬是把下边拂逆主子的话给说了出口。

“我们借道前边不远处的村庄,去给小姐寻个大夫吧,小姐那么……那么样的一个人,可千万别给病魔给……给耽误了。”说完,跳下马,跪在地上,朝男人磕头。

年羹尧不说话,斜眼看向皓月。显然是在要他表态。稳重些的孪生哥哥也跳下了马,和弟弟跪到在一起。男人冷笑数声,低头看怀里的人儿。

“呵呵,没想到连初见你的男人都能为你如此着急。小蝶,你真是好样的……”抿了抿嘴,转过身,“啪”地重重抽起马鞭。

清风皓月对望一眼,急忙上马追了过去。

“大将军,小姐……小姐……真的病得不轻呐……”

“是啊,主子,我们还是稍事歇息一下吧……”

年羹尧双眼盯着前方,马鞭抽打更急。

过了一会儿在靠近前方村庄的集市入口,他忽然回头,朝两个侍从交待了一句,“去,给我找只有毒的蜥蜴来。”

三天后,小蝶苏醒。环顾四周,已知来到了清军的大营。躺在一张铺着鹿皮的卧榻上,她浑身依旧没有力气,动了动受伤的那只手臂,忽然发现重新被包裹的痕迹。摸摸额头,不舒服的感觉也消失。手掌搓了搓脸颊,她睁大了眼睛。

立即被头顶一张熟悉的刺绣图案吸引。地图!那是大清朝举国边塞疆界的地图。曾经,她在某个地方见到过一次,现在,又在这儿与它相会。想到这个词,她不禁又想到地图的主人。眼神顿时变得黯淡,如果她与他刚一见面的吵架也算一种相会的话。地图刺绣出现的位置恰好是这张软榻的上方,想来是依据这里的主人每逢入睡休息前向上仰视的习惯所设计。想到这儿,她脸旁微酡,侧过身,抓起被子的一角,放在鼻前,深深嗅了嗅属于某人的气息。慢慢地,她脸涨得通红。赶紧从床上坐起,走到用羚羊角做支柱的一张矮几边,为自己倒了杯水,仰头一口气喝了,才觉得脑袋算彻底清醒。

揉揉太阳穴,她立即又被帐篷里南北两个个方位悬挂的牦牛头骨所吸引。长长黄褐色的犄角扭曲蜿蜒从斑白的头骨上方伸出,左右对称向外扩张,似乎仍延续着某种生命力。很难想象,如果牦牛的骷髅头颅失去这一对角的话,将会变成什么模样,小蝶托着下巴想了半天,仍难描绘出被分离后的形象,但在她的眼前,已然出现穿着民族服装,骑在这种动物身上欢笑人群的模样。牦牛似乎成了西北高原地区动物象征的代名词。

“它是属于这片土地的……”她为成为墙上挂饰的头骨感到哀伤,观察着前后两个头骨,看了看它们的牙齿,判断出它们在壮年结束生命的悲剧。抚摸上尖利的犄角,她喟叹,

“在替人们耕地辛劳之后,这就是等待你们的命运吗?”

“判断事物的标准靠的不是感情。”年羹尧边说着这句话边掀了毡帘走了进来。她慌乱地捂住嘴,朝他瞪大了眼睛。

“怎么,才醒,就想勾引人吗?”才出口,又是呛人的火药味儿。说完,年羹尧揪住了自己胸口的衣襟。他也不想这么对着她说话,可是该死的,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口气冲得要命。

小蝶显然被他的话噎住,半天不吭一声。生怕再说一个字又惹他不快。咬着嘴唇,偷偷朝他打量。忽然,瞥到他胳膊处也缠着白纱。顿时,紧张的情绪把她吞没。

“你受伤了?要不要紧?给大夫看过了吗?上了药了吗?伤口可以……可以给我看看吗?”

差点年羹尧就要走过来,攥紧拳头,才把这种冲动克制住。于是,他抬头望着墙上的牦牛头骨转移话题,

“别因为它们被剥夺了生命就对它们释放出同情。女人,你不再是孩子,该晓得理智的定义。”顿了顿,他比划着墙上的头骨,说,“对于刺伤同类牲畜的下场,这就是最好的范例!”

“刺伤同类?”她重复着问。

在谈到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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