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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第1页)

天爷!我甚至还没有成为她的入幕之宾!比起十四阿哥和方不染,我在她的计划里,究竟被排到了第几位?

这种嫉妒又疯狂的想法折磨着他,吞噬了他。让他的理智全部撤退。感情和某些最原始的冲动把他全部占据。

“你可以施展媚术给别的男人,为什么独独对我例外?”吼叫中,他冲过去扑倒了她。女人这时才感受到具体的危险,但是已经迟了。

年小蝶,这朵娇弱的小花,终于折服在男人的脚下。

天亮了,她坐起身,拉过棉被,掩住身体,才发现所有的衣物都在昨夜被他撕碎。正愣愣得盯着地上的碎片发呆,猛地后背传来充满爱怜的细吻,一个让她吃惊的事实传来。

“十四骗了你。”他的眼里藏有浓浓的满足。在某方面,他并不如她一般青涩,完全具有应当的判断力。

“什么意思?”她还停留在昨夜他对她的指责上,太亲密的触碰令她一点儿不习惯,想拨开背后不停骚扰的手,却又担心棉被掉下来。

年羹尧满意地看着她不解的表情,已经完全相信了她的纯洁。抬头看了看外边依旧朦朦亮的天,反身压住她,继续缠绵。

很多的话都没来得及说。这一夜,他的行动占据了全部的时间。稍一分神,年小蝶不禁面红耳赤,捧着下巴,对上镜子,羞涩得咬紧了嘴唇。冷不防被身后料理床铺的春香吓了一跳。小丫头疑惑地看看她,开始为她月事不准担忧。盯着床单,年小蝶这才领会到刚刚离开情人的意思。同时,也知道春香是误会了。幸亏是叫她误会了,不然叫我怎么做人?捂着脸,她在镜中看到了眼中喜悦的情愫。压根把什么十四、翰林的忘到了脑后。

作者有话要说:待嫁序曲这个篇幅给我弄得极长,想要切割分开,又不忍,毕竟是一个事件段内的,只要请诸位耐着性子继续了。

☆、CHAP 61 待嫁序曲14——待嫁终结2

坐在雍亲王府客厅上的年羹尧安静地等候在靠门左边的第二把椅子内,默默出神。近来少见的十三阿哥胤祥正被爱戴他的多铎李卫等人簇拥着,口沫四溅地描绘生平一些最危险的经历,如冬夜猎熊,荒山遭逢盗贼之类的。虽然这些故事紧紧吸引住包括周围端茶侍女的所有人眼球,但只要凭鼻子嗅嗅,年羹尧就可以判断出这些情节的杜撰性。从这点上说,在汉人年轻官员中,直觉如此敏感的人恐怕并不多。

四爷没来。依照平常的惯例,显然是迟了。但是,周围侍女、仆从、李卫、多铎显然对此并不介意。十三爷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依旧脸上笑容灿烂,放下架子,和一帮下人说笑成一片。眼光在人群中搜寻了一遍,收起略微吃惊的表情,又恢复嬉皮笑脸的模样继续讲故事了。

后半夜激情汹涌的一些画面时不时冲撞到眼前,使得他的心至今为之砰动。然而,这旖旎的风景却丝毫不影响他的判断力。他知道,十三找的是那个敢于在黑白道上全胜他三局以上的穷酸秀才。消失掉的田文镜。

想到田文镜,自然想到方不染。抬眼瞥了眼对面空着的位子,一丝得意的笑容浮现在年羹尧嘴角。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滋味爬满了他全身。肌肤里每一个毛孔瞬间像是被小虫子啃噬一般,又麻又痒,激荡起身体深处隐隐不安的骚动。并非毛头小伙的他这时清楚地知道,征服那个女人身体的同时,自己身体里的某样东西也被同时征服了。

他已经开始在想她。这份特别又奇怪的感觉,是他从没有体会过的。即使在获知荣登三品大员的官爵之时,在被四爷刻意补偿出任四川副巡抚的职位之际,也没有现在的兴奋与冲动。

一时走神的副巡抚接连被十三阿哥唤了两遍,才慌忙从自我意识中走出。掩饰住窘迫,很快镇定住,把一派用惯了的面具戴上,公式化又夹带着最诚挚的感情跪倒在十三阿哥胤祥的脚边听候吩咐。

十三爷这时的脸色是严肃而担忧的。镇守西北大军的大将军豪尔泰昨夜的被捕让这位聪慧的阿哥闻到了风雨欲来的不祥气味。板了脸,收回笑容,四周鸦雀无声。

在静寂的沉默中,各人小心的呼吸成为唯一的旋律。年羹尧看了看退缩到客厅一角的摆出仆人面孔的多铎和李卫,忽然觉得自己和他们一样可怜。即使成了三品大员,成了副巡抚,可是,和这些地位低贱的人站在一起看,我和他们的本质没什么区别。为了抓住某种东西,出卖自己。不过,他们卖出的尊严和人格比我多罢了。想到这里,又立即把自己否定。多可笑,这种多愁善感的情绪难道也是能在人群间传染的么?接着,想到年小蝶,想到她传染给他的方式,不禁又觉心旌神摇。

带着从头到脚的想入非非,一刻钟后年羹尧的双脚已经踩在了通往书房的花园小路上。踮脚尖踩住那些小碎石的愉快令他整个人觉得飘飘然。没什么比得到朝思暮想的东西更令人狂喜的了吧。路边矮小整齐的灌木丛里一两条干枯的树枝横着阻挡在他脚下,男人不屑地踩碎了它们的脊梁,笑了。真是奇妙的一天!如果不是在这个死气沉沉的地方,他早已振臂大叫了。如果他的小蝶恰好在身边就更好了,他会把轻盈的她抛上天空,稳稳的接住,搂住,吻住……感受到身体的异样,年羹尧低咒自己一句,脚步更快地朝书房移动。

晴朗的蓝天上,漂浮着几朵柔软的白云。几只欢喜的鸟雀躲藏在附近的树干上,婉转而歌;入目的花草树木虽不如春天般灿烂夺目,但毕竟也都是有生气的了。拥挤在草堆树木间的一丛迎春花已经吐出了嫩黄色的珍珠,风吹颤动,年羹尧几乎闻见那弱弱的香气了。

正准备敲门的手却在听到书房内异常的低吼声后停了下来。一股和眼前所见之景完全不相融的气息散播。一种低沉、愤怒、痛楚的气息。吼叫的发出方则是这雍亲王府的主人,四阿哥胤禛。

嘿,谁又触了大老板的霉头了?学时下很多官员把各自小集团的主人叫做老板。年羹尧眨眼皱眉。心情仍好。

正想推门,却听见四福晋阴沉的说话。“爷,这事可由不得你。”古怪又稍显不够尊敬的说话方式让年羹尧更觉好奇。一向熟读《女诫》严格遵守三从四德的那拉氏怎会以这种大胆的方式和四爷说话?

屋内男人果然恼了。但不是为了女人的不恭,而是手里那道该死的密令。

胤禛的脸几乎黑了。两道目光像是要杀人。手捏一块锦帛不停颤抖。呆立片刻,双手背负身后,攥紧那写着杀人命令的布块,在房间里踱步逡巡。来回走动的同时,脸上的表情是奇特变幻的。时而悲哀,时而忧愁,时而伤心,时而犹豫。

稍稍掀开门缝儿一角的年羹尧从没见过他老板这样的表情。

“你难道还舍不得吗?”那拉氏嫉妒得双眼发红,同时,极端的兴奋悄悄泄露。她最大的情敌就要死了,以一种近乎遵从大清律例般合法的途径化为尘土,就此长眠了,这种极大的快乐怎能叫她不期待,不激动呢?忘乎所以的欲望冲垮了她的假面具,撕碎了。露出虚伪又道貌岸然的一张脸。

“别忘了,这可是你皇额娘亲自下的指令?难道你还想违背吗?”

德妃娘娘?只是在每年冬至除夕的宫中祭祀大典上老远见过的一个妇人的影子浮现在年亮工眼前。前朝有训:后宫不得干政。乌雅氏向来深居简出,这回发下的密令又会写的什么呢?摇摇头,已把那块锦帛作为宫帷秘事的男人正准备避开不该听的秘密,突然被屋内传出的一个名字震撼住全身!他已经不能动弹了!血液凝结在这个瞬间,头脑一片空白。

虽然很想告诉自己刚刚只是个错觉,是个可怕的梦魇,但是,当这个名字再度被屋里的男女提起的时候,乌雅氏要杀年小蝶的事实立即被他接收到了。好比接收一则消息,他完全是被动的!而他主观的意志则是根本的无法接受与面对!

刚刚欢爱无限的枕边人就要被剥夺去生命,这个鲜活又令他产生多少幻想多少牵挂的影子就要在他眼前消失了?捂着嘴巴,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恐惧。莫不是我头脑发昏了?德妃娘娘为什么和小蝶过不去?心里这个念头才升起,忽然想到十四,就什么都晓得了。

屋内男人和女人的争吵声继续,但是年羹尧已经什么都听不下去了。踉跄着退后两步,扶着一棵枯树干,他才站稳了身体。忽然一阵狂风扑过,叫他迷了眼睛。风停下,揉着眼,赫然发现方才迎春花的花蕾都落在了地上,包裹在枯叶杂草间,沾满尘土,灰蒙蒙的了。有些发颤的手腕走到花前,抚摸着空荡荡的枝条,合上眼皮,才发觉眼中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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