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茶在三天前就听到敬王传话,说是皇后要她回宫,而她没回宫,非等着皇后派人来请,说难听点,是有点不知自己的身份了。
她知道自己没有跟皇权抗衡的资本,只能装乖卖惨:“奴婢怎么敢呢?实在是奴婢身体的伤很重,下不了床,王爷看奴婢可怜,留奴婢多住了两天。”
陶乐纯一听这个,就醋了:“敬王这么多年不近女色,你能耐,入了他的眼,得了他怜惜,也是独一份了。”
宁小茶敏锐地觉得这话怪怪的,却又不知哪里怪,但她清楚不能跟敬王有感情的纠葛,就表达了清白:“敬王天潢贵胄,哪里瞧得上奴婢?不过是看奴婢可怜,他一时心善罢了。”
“他心善?”
陶乐纯讥诮一笑:“你的眼光倒是别致。”
她无意跟她多说,转了话题道:“为何私逃?”
宁小茶提这个就头皮发麻,说话也更小心了:“奴婢惶恐,自觉配不上殿下,又怕皇后怪罪,遂想着……”
逃字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
她只能避重就轻,委婉道:“遂一时行差踏错了。还望皇后恕罪。”
陶乐纯也想到是这个原因,便说:“下不为例。”
宁小茶立刻乖乖应道:“是。奴婢定谨记在心,绝不再犯,谢皇后开恩。”
陶乐纯见此,觉得该说的都说了,便不想理会她了,就摆了手,吩咐左右道:“抬她下去吧。”
两个小太监便领命要抬宁小茶去偏殿。
眼看着要抬出去了,陶乐纯又招了手:“等下,回来。”
两个小太监又把人抬了回来。
宁小茶就很懵地看着皇后,不知她想做什么。
陶乐纯对上宁小茶美丽懵懂的眼睛,莫名不敢多看,便坐回摇椅上,喝了一口花茶,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你说敬王心善,那么他是对你很好了。说说看,他都怎么对你好了?”
宁小茶听到这个问题,更懵了:什么情况?为什么问她这个?她怎么感觉皇后对敬王很有兴趣?
关于皇后跟敬王的婚约乃是皇宫内外的禁忌,加上时间久远,早没人提及了,是以,宁小茶完全想不到两人青梅竹马还有过婚约。
“敬王多次救了奴婢,自是好的。”
她哪里敢说敬王具体的好?
太暧昧了!
若是影响她的清白,哪怕她有那么一层膜,在这封建的古代,也很可能没什么好下场。
陶乐纯不知她的想法,也不满意她的回答,蹙眉道:“敬王两次救你,便是好了?太子为了救你,连挡两支毒箭,回宫后,几次高热,还吐了血,到现在也没听你关心他几句,宁小茶,你是怨恨太子杖责于你吗?”
宁小茶语塞了:草!完全忘记狗男人了!是啊,狗男人是太子,为着这个高高在上的身份,哪怕做戏,也得装装样子。这可是皇宫!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哪有她怨恨的资格?
想到这里,她立刻亡羊补牢,伪装伤心道:“皇后误会了,奴婢不得太子欢心,深觉无颜提及太子。”
这理由还说得通。
陶乐纯看破不说破,似笑又非笑:“倒不知你这样胆小。罢了,不必如此。等会御医看了你的伤,且去东宫一趟吧。本宫相信,你们主仆之间的感情,应不是几板子能打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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