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急转过脸来。
“弟兄们,谢谢你们一路相随。现在,咱们请路总参谋长给咱们讲讲奔袭济宁的策略。路总参谋长,可是咱们凌家军的教父冯毅的得意门生啊!他智勇双全,很有智慧的,咱们听听他的意见,再商量奔袭济宁的行动,或许咱们又可以一次打大胜仗啊!到时再收编些俘虏兵,你们几个,那就是团长了,兴许就是旅长、师长,甚至是军长了。”接着,凌南天赶紧转移语锋,请路洋出来讲话,并高度赞扬路洋一番,还给贺喜等人鼓舞打气。
“哈哈哈哈……好!”众人笑笑,连声道好。
“他真会鼓舞士气。这么夜了,又打了几场恶战,他竟然能让众将官这么有精神,一点也不显累。奇才!我爱死他了。”刘英一听,更对凌南天动心了,暗地滴沽。
好在她背对火光而坐。
没有人能看得清她脸红及那副呢喃神情。
“弟兄们,既然三少爷及诸位兄弟如此看重路某,那路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那好,现在,我说说咱们奔袭济宁的策略。据探报,徐州北面的北洞山,还藏着西北军的一个打徐州的总指挥部,他们的人数肯定远远多于咱们,所以,咱们是闯不过那道坎的。咱们唯有兵分三路,绕道而走,才能相机奔袭济宁。即是:一路是乔装难民,也就是小分队,由西往东再奔北,先行打探情况。一路是骑兵,尾随小分队走,每次接到小分队的情况探报,便可以决定绕道或是顺路而奔。一路是辎重部队,再尾随着骑兵身后走。现在,咱们有电台了,咱们一路上,分隔五里左右,可以一路电台联系。这样,万一遇有西北军或是有伏兵,咱们可以通过电台联系,相互策应。还有,咱们由东往北走,途经的山水便是微山湖。不过,听说那一带,还有赤匪活动,赤匪人马不多。但是,咱们有辎重武器,所以不惧,不过,也须小心些。只是,必须让炊事连备足干粮。”路洋得凌南天当众这么赞扬,心里舒服了些,便向众将抱抱拳,拱拱手。
他讪笑一声,便道出心的策略。
他讲述得很详细,确实所懂得的东西要比凌南天多。
从军篇 芳心窃喜
“赤匪?那是什么意思?”凌南天初次从军,也可以说是初涉社会,根本不知道这个年代的复杂。
或者说,他只略懂一点。
别看他打了几次胜仗,那是他学三国演义里面的计策,化诈敌军的胜仗。
之前,他长于富贵之家,哪能了解民情呀?
哪有机会单独深入社会,了解民生呀?
贺喜、洪武、铁牛、狗娃、猴从军时间都长于凌南天,可能对“赤匪”二字,略知一二。
但闻路洋之言后,他们便是面面相觑,颇有些害怕。似乎,他们以前挨打“赤匪”的打或者说是袭击。
“这个呀?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道听途说……”路洋竟然给凌南天问傻了,他搔搔后脑,回答不出来,挺难为情的。
“赤匪,就是工农武装。赤匪二字,其实是国军对这些工农武装的贬称。所谓的工农武装,也就是工人与农民组成的武装,即是工人与农民组合的部队。他们的武器装备很差,但是,他们很得民心,老百姓经常暗地里给他们通风报信。所以,他们也经常打胜仗,国军很多有名的将领都曾遭过他们的伏击。”刘英涉世较深,涉足较广,接触的层次较高,自然知道的多,忙给路洋解围,也给凌南天解释了一遍。
贺喜、洪武、铁牛、狗娃、猴等人皆是一怔,瞬间又没有那么害怕了,因为他们听说“赤匪”的装备很差。
他们想想现在自己的部队里有重机枪、轻机枪、重炮等等辎重武器,人数也达1600多人,实力挺强的,感觉就算北上奔袭济宁遇到“赤匪”,也不怕。
他们怔怔地望向刘英,凝神聆听刘英的解说,感觉很新鲜,很奇特。
刘英蓦见这么多目光望向自己,不由俏脸发热,芳心怦跳。虽然,平常时,她也常给手下的官兵训话,可今夜,这可是她与大伙近距离的接触。
倏然间,这么人的目光全聚焦于她身上,作为女孩,她哪能不脸红耳赤的?
“工农武装?就象陈胜、吴广那样的起义?英呀,你懂得的东西真多!学问渊博!很难得,我此生竟然遇上你。我想,我肯定是遇上贵人了。这辈,我应该不用愁了。”凌南天仍是不明白,又反问刘英一句。
他凝神地望着刘英,对她赞叹不绝,甚是欣赏。
他对刘英所说的这些词语,感觉很新鲜,兴致勃勃地想了解清楚。
虽然凌南天对她没有非分之想,可是,他的眼神如此望着她,这一来,刘英的俏脸更是发热了。
她更是不好意思了,赶紧低下头。
但是,她的心却是甜甜的,对冯云的妒忌,刹那间就烟消云散了,因为凌南天当众表示欣赏她呀!
她心想:说不定,凌南天心里爱的是我。
“不完全一样,现在的工农武装,是有主义,有政府领导的工人农民武装,具体的情况,建议你去看看两本小册,一本是国的红色政权为什么能够存在?,另一本是井冈山的斗争。他们利用贫困老百姓,组织贫困百姓,提出什么打倒反动派的口号,闹了很多次革命,常常斗地主,抢粮食,分田地,也曾攻打过一些大城市。但是,当前,他们主要是占据农村、山地的多。听说,现在闹得最凶的,便是湘赣边界的井冈山。委员长派了十几万军队去攻打他们,但是,都是屡战屡败,损兵折将,伤亡惨重。听说国军惨败是有原因的,就是赤匪的武装,善于伪装,有的化装成农夫,有的化装成铁匠,有的化装成货郎,有的化装成乞丐,消息很灵通,真正的老百姓也帮着他们提供情报。所以,国军每次进山或是进村,找不到赤匪,刚一回头,赤匪又偷袭而来,所以,国军对赤匪的围剿,每次都失败了。”刘英低着头说话,很详细地给凌南天介绍情况。
“革命?什么是革命?”凌南天又听到这么一个新鲜词语,很是愕然地问刘英。
贺喜、洪武、铁牛、猴、狗娃等人又怔怔地望向凌南天,一起陪着凌南天的兴趣。
“哎呀,你问得太多了,我一时间也回答不了那么多的问题。这样吧,以后,我找些书给你看。但是,有些书是禁的,你不能公开看。呵,现在是不是该讨论如何奔袭济宁的问题了?”刘英暗赞凌南天聪明,不懂就问。
可是,天都快亮了,她有些不耐烦了,便让凌南天不要再问了,又把话题扯到奔袭济宁的战术问题上。
凌南天有些尴尬,可是弄不明白这些问题,他又有所不甘心,好象总什么有积压于脑际间的,弄得脑袋有些大。
“革命?这个……大概就是要推翻当前政权,建立新政权的意思吧!哎呀,这个,我也不太懂。三少爷,如果你对这方面感兴趣的话,你可以去看看三民主义,这是孙先生倡导的民主革命纲领。还有,你也可以看看马克思恩格死这两个德国人写的著作,听说他们俩人的著作被赤匪奉为理论鼻祖,蕴涵着许多经典哲理。好了,三少爷,咱们歇息会吧。明儿还要早起呢。”路洋见状,便给凌南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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