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琴真还留在宇智波斑的班上,他们就不敢对她真的下狠手,但敲打和驯化,却是不可或缺的手段。
。。。。。
当晚,刚放学回家的琴真就被宗家召见,她恐惧的跟在宗家长老的身后,走入那满是血腥味的地牢之中。
回家的路上,琴真看见了许许多多压抑着悲伤和憎恨的分家族人,也因此,她隐约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不幸。
可当她真的亲眼目睹父亲被囚禁在阴暗的地牢中,眼泪顿时如决堤般涌出,她跪倒在地,泣不成声地哀求着:
“求求您,饶了父亲吧!”
宗家长老冷漠地扫了琴真一眼,下一瞬,他就毫不犹豫地发动了日向羽身上的笼中鸟。
那熔解脑髓般的剧痛,使奄奄一息的日向羽如困兽般,忽然仰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啸,痛不可抑。
“不、快停下,我、我会听话的!我什么都会做的!”
匍匐在地的琴真一遍遍的磕头哀求,她哭到双眼发痛,额头处裹着的白布在撞到石板上的尖锐处后破裂。
磕头磕到后来,琴真头上的绷带碎了,皮也破了,里面的肌肤也磨碎了,但那如诅咒般的笼中鸟印记,即便在血肉模糊之间,依然顽固地烙印在她的额头,无法抹去。
始终高高在上的宗家长老,在看到这对父女卑微至极的凄惨模样,目光中流露出无尽的轻蔑。
“琴真,你是日向的天才,看在你的分上,我会饶了日向羽一命。”
“是、是,真的非常感谢您。。。”
看着琴真血肉模糊的额头,和那完全无法抹去的笼中鸟刻印,宗家长老的心情好了一些,他停下了发动笼中鸟,伪善地伸出手去扶起她,口中说着安慰的话语:
“等会家族医忍就会给你治疗,在外面,千万别丢日向一族的脸。”
“是,我一定不会给日向丢脸。。。”
“希望你好好听从斑大人的教导,也不要和你的同学交恶,但也别和他们走的太近。”
“是、是。。。”
魂不守舍的琴真唯唯诺诺的不断点头、不断说是,眼神中完全失去了神采,宛如一具行尸走肉。
宗家长老对她的顺从却极其满意,这种姿态正是宗家最需要的工具,而将一个心高气傲天才驯服成奴隶,更是极大的满足了他身为宗家的自尊。
“行了,你回去休息吧。”
眼看目的已经达成,长老立刻吩咐琴真退下,丝毫没有要释放日向羽的意思。
琴真忍不住想要去看去问,但终究是不敢出声,瞧见她如此识相,心情大好的宗家长老用力拍了拍琴真的肩膀,解释道:
“你父亲犯了大错,家有家法,这段时间,你就别想见到他了。”
。。。。。
第二天一早,已经被日向医忍医好的琴真看起来与往常无异,只是眼神空洞,周身弥漫着一种沉郁的死寂气息。
面对着镜子,她强打起精神,逼着自己笑出来,可想起还扣在宗家手中的父亲,她才刚扯起唇角,眼泪就已经掉了下来。
忍校,是和日向族地完全不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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