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皮和宏哥架着李忆风跟在后面。
“等一下,我关门。”宏哥想着不退房,他们说不定还会回来。
他们跟着墨镜男子走了酒楼的消防楼梯,从后门出去。一辆面包车有些破旧。
“把他带上车。”墨镜男子说完就直接开了副驾驶坐了上去。
“人交给你们了,我们任务也算完成了,钱……”二皮说着被打断了。
“上车,去明哥那里拿。”墨镜男子说道。
宏哥看了车上一眼,除了驾驶位,后面还有三个男子,他们都带着墨镜。
他不知为何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拉着准备上车的二皮对着副驾驶的墨镜男子说道:
“能为明哥办事,是我们的福气。还麻烦哥替咱兄弟俩说个好话,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最近有些不太平,兄弟也是想混口饭吃,钱多钱少我们不在意。”
二皮想说被宏哥踩住脚,疼得他差点叫了起来,又听宏哥说道:“我们还有其他事要做,明哥以后有需要,尽管吩咐,这车我们就不上了。”
墨镜男子把驾驶车门一甩,从腰间掏出一把枪指着宏哥骂道:“小子,叫你上车是抬举你。你踏马别给脸不要脸。上车,不要我再说第二遍。”
“哥,哥,我们上车,别伤了和气。”二皮这时也看见了兆头不对,赶紧拉着宏哥上车。
宏哥此时心里没了底,但他们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他不甘地上了车,墨镜男子坐上了副驾驶。
李忆风被丢在地上,他很不舒服,但装晕再难受也得忍着。
面包车扬长而去。
酒楼的房间垃圾桶里,那件驼色的大衣外套袖口破烂,胸口处却沾了血迹。
城西此刻已经夜幕深深。
华八一行五人已经离开亡安门十里左右了。
迟文把车靠在路边。这里是无人区,所以并没有人来。
“你们为何帮我们?”华八并没有出言感谢而是开口问道。
“不为什么,因为顺便的事。”那个后座的年轻人一点也不客气,反而带着些高傲。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从亡安门逃出来?”华八不相信他们。
“我们在三年前,本打算带着一些医书来这交易,听说亡安门只负责运营,不负责交易。但在亡安门,是绝对安全的。
谁知我们到了这里,被交易方耍了阴招,动起了手,砸了其他摊子,坏了亡安门的规矩。
那个买我们医书的人被亡安门内部暴毙了,当时吓得我们晕死过去。
我们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那可是真刀真枪,不唬人的。
等我们醒了,就一直被关在黑笼子里。我一直在研究亡安门的漏洞。
直到你们的出现,才终于逃出来了。”
年轻人说得绘声绘色。
华八看了一眼迟文。迟文放在腰侧的手松了下去。
“你叫什么名字?”华八通过后视镜问着后座的年轻人。
“我叫乌海,他是我叔乌三江。”
“这么奇怪的姓和名字,很少见吧!”迟文接口道。
他觉得这两人肯定有什么目的,是来接近他们的。但现在也没有证据,所以他总会挑些刺出来。
“恩,我小时候住在沿海地带,本就是以海为生。父母希望能有海的庇佑,就以此取名了。”乌海说得很淡。
“那你们接下来去哪里?”华八此时转头向后问道。
“几年没在外面的世界待了,实在无处可去。
乌某眼拙,看这位先生的穿着,应该是上流人士,不知有没有门路,可让我们叔侄二人有个落脚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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