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等等!我有事问你,就在附近咖啡屋!”我转过头,女人不再强势显得惹人可怜。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我跟随她来到附近的咖啡屋,刚说到咖啡屋我还没反应过来,如今坐在这靠窗的座位,心里一时控制不住五味陈杂。说实话,昆明的大大小小饭店和点心屋都有我和他两人的相处片刻,我的笑脸和他的无奈笑意。那时我们天天约会,他每天都有新花样,每天都有特色的店介绍给我。
“石小姐,需要什么,还是往常的卡布奇诺吗”服务员亲切微笑问我,我诧异抬头,我来这个咖啡屋也就几次,常梓宥说过这个咖啡屋是他赞助的,掩盖诧异情绪,服务员记住我也无可厚非,在他们眼里梓宥真的很宠我。不忍说不,我淡笑点头。
“没想到石小姐是这里的常客啊,给我介绍点心吧?”她将菜单递给我,我不去计较她眼里闪过的复杂情绪,合上菜单轻声道,“我来这里不吃点心,不知道味道。”
记得那时我执拗让常梓宥从对面坐过来,我们靠在一起看外面看惯的场景,其实我并不喜欢喝咖啡什么的,卡布奇诺是常梓宥推荐的,说是不苦,可我第一次喝的时候还是只掉泪说苦,他像哄小孩一样笨拙哄我,给我加了一勺又一勺的糖,直到变成甜的卡布奇诺我才一口气喝完。后来来了几次,是因为怀念他哄我时的笨拙样,但他后来一次都没哄过我,是知道我是故意的吧?
“石小姐,您的卡布奇诺,糖也放在这里,你随意加。”
我点点头,一勺一勺舀着,对面的女人嫌弃蹙眉,“没品味,你懂不懂咖啡!”
对她话题以外的话我不打算一一回复,只当没听见。
“喂!我问你,你和常梓宥什么关系!他家桌上的饭菜和你有没关系?还是他经常带女人回家做饭?”她一拍桌子直逼主题。
“我不知道,你该问他,我想他会回答你的。”早知道我该倒了那饭菜,他问我,这女人也拿来问我,烦人。
“你是他哪个女人的妹妹?你姐姐呢!是常梓宥甩了她吧,一看你就知道肯定是没品位。”她撇下话题又继续另一个问题,我之前对她的印象是娇滴滴和妩媚?我擦了擦眼实在不能把如今的她和那些词联系一块,继续加糖没回答她。
“梓宥是不是不允许别人睡他别墅?唉,问了你也白问。”她咬着牙一副誓不罢休样子。
我手一顿,不允许?那天我不是在他电话里听到她的声音吗?
☆、薄唇寡情
她没看出我的异样,我也没回答她,继续加糖,待确定加够了准备喝,以前我都是任性的让梓宥帮我试喝第一口,心里嘲笑一番自己,我闭上眼喝上第一口,不悦放下杯,继续往里面加糖。我的动作把对面的女人吓的惊叫,好似见到怪物一般。
在她眼里,常梓宥是很出色的男人,只能像她家世自身完美的人才配得上她,所以她并没有怀疑我会是那个被甩的女孩。
被甩?我摇着勺子在杯里旋转,具体她说了些什么我没认真听,因为在有和梓宥记忆的地方我做不到六根清净。最后我听她说要打电话给常梓宥让他来接她,我看了满脸幸福的她一眼,卡布奇诺我只喝了一口就没心思喝下去,放下勺子起身打算离开。
“唉,你别走啊……哦,是上次我们在超市遇见的那个女孩啊,我在她学校附近的咖啡屋呢,你来接我好不好?咦,为什么,你来接我,喂,喂……”
走出咖啡屋,我们不会有交集了吧,现在你的身边有另一个女孩跟你撒娇任性,还是和你相配的门当户对。
梓宥,我们在今年相恋在今年分手,是你跟我开的一个玩笑吗?你在我耳边低喃的生死和承诺折磨着我,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苦,眼前起了水雾,待察觉两行清泪已流至嘴角,我不敢去舔那味道,抿了抿唇任由它继续流下。对了,梓宥,你也是薄唇,是说你寡情么?
回到学校门口,白沫竟然在这时出现,我还来不及收住泪就那样诧异望向他,他拿出手帕埋怨,“一哭更丑!”
“你怎么来了?”我随手抹掉眼泪问道。
“打不通我就来看看,女人,你怎么这么随便,脏兮兮的袖子。”他一脸嫌弃偏开脸。
“手机扔了。”我走进去,他紧随跟着。半晌沉声问,“因为常梓宥?”
我回头笑说,“是也不是,你怎么知道我被甩了?”
“我在老爸的公司看到常梓宥身边那狐媚的女人!”
我呵呵笑出声,白沫是因为先入为主的观念,“江南的女人都是狐媚吗?那我不也是?”
白沫轻视我一眼,“切,你算吗?你要是算我也不会看走眼了!”
“刚我就跟狐媚女人一起喝咖啡,老乡,捧个场。”
“女人!你要是再口是心非就闭嘴!”
连白沫都看出来了,我也笑不出来回头继续往前走。
“喂,女人!那些人是不是有病!”白沫不耐烦的声音打断我思绪,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要看到我的人都停在原地不时交头接耳,有些不耻的词汇也能分辨出来。我看了白沫一眼,“走吧。”什么谣言止于智者,自从谣言在学校疯传,就没停止过,我也已经习惯投来的视线了,现在看到我身后长得不错的男孩,铁定又在发挥他们无底线的想象力,肯定说我又是怎么不知廉耻和不同男人关系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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