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换个角度来说,万一师尊眼瞎,压根没看见,他这么一捂的话,岂不就是掩耳盗铃?
如此一想,林时桑就释然了。
也不再纠结没穿裤衩子的事情。别问,问就是凉快。
“师尊,外面的雨太大了,师尊的身子骨一向病弱,可别受了寒气。”
林时桑趁机疯狂刷好感,特别狗腿子地在前面引路,一边往前走,一边嘴上不停叭叭。
“师尊,这里有个水坑,师尊小心!”
“师尊,这里有个小斜坡,当心一些!”
“师尊,徒儿年轻,身体强健,不需要打伞,师尊不必管我……”林时桑话一出口,觉得有歧义,赶紧又补充一句,“徒儿不是说师尊老啊!师尊外表看起来非常年轻的!”
“呸,不止是外表,哪哪都年轻!哪哪都厉害!”他还是觉得有歧义,“我不是指在床上!”
“……对不起,师尊,您能不能当作没听见啊?”
“……”
白秋意:“能。”
他本就没有为林时桑撑伞的意思。
他瞥了一眼徒儿乌黑发青的嘴唇,轻声询问:“你不冷么?”
“不冷,不冷,我就喜欢淋雨……”话音未落,林时桑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
“师尊,哎呦卧槽!”
雨大没看清楚路,林时桑一脚踩到了滑石,差点没当场摔个狗啃泥,情急之下,两手乱摆,慌乱间一把抓住了竹伞。
嘭的一声,伞杆折断。从师尊头顶斜着摔落在地。
林时桑:“……”
白秋意:“……”
大雨倾盆而下,很快就将白秋意淋得浑身湿透,他深呼口气,强忍着清理门户的冲动。
抬手一揩额发,拧出了淅淅沥沥的雨水。
“阿时,”白秋意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无缥缈,冷清得似霜雪一般,一字一顿地问他,“因为自己淋着雨,所以,一定要把别人的伞折断,是么?”
他现在严重怀疑小畜生是故意的,但凡小畜生敢说是,他会毫不留情地把小畜生打死。
林时桑艰难地咽了咽,琢磨着伸手不打笑脸人,所以,他勉强冲着师尊笑了笑。
白秋意:“……”
他的火气,腾的一下又烧了起来,暗道小畜生在笑什么?
作出这么一副看傻子的笑容,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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