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莹这小丫头还真让我对她刮目相看了,我下了飞机,就听说她把客商带到了龙华市(相当现在的诺曼顿西北、是我们正建设中的首府)最忙乱的时代广场。那里车挤人喊,简直乱成了一锅粥。气得我在心里不停地骂他:“你疯了,还是傻了?这么破狼破虎的地方让人家看什么?看我们的乱糟糟啊?”
我急忙坐车赶到了他们正在观看的澳商集团大厦的工地前,见她正拿着个喇叭在说:“大家看见了吧,我们澳商集团一切都是百废待兴,都是生机勃勃,这里孕育的商机是多少,你们比我清楚;这里昭示给众人的明天,你们可以去想象!我可以毫不客气地说,抓住和澳商集团合作的机会,将是你们毕生最正确的选择!一会儿我们请各位坐我们的飞机飞上蓝天,看看我们这美丽的龙华岛,看看我们规划的十大经济区和四大旅游渡假区,我们的两大畜牧开发区、两大农业开发区、一大林业开发区和两大轻工业开发区、两大重工业开发区、一大电子业开发区三大旅游业开发区、一大生态园开发区,将向世人揭示什么叫保护人类资源的开发建设模式!这个模式将给人类带来的是一场什么重大的革命,将给各位腰包里带来多少滚滚的财源,你们在参观之后将会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我悄悄地钻进车里,挥挥手对富察云影说:“走吧,她发挥的很好,我们就不要打搅她了!”
回到我们的家里,我把富察云影安排到第十七号里,挽着她刚走进十七号的楼下大厅,一道白光闪来,我的咽喉处就顶上了一把宝剑,我看是穿了一身素白的呼兰雪梅,见富察云影欲动手,急忙制止她说:“没你的事,你上楼去吧,这里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富察云影不放心地边走边回头看着我们,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微笑,她才踽踽地走上了楼梯。
“大坏蛋,你忘了你是怎么答应人家的了,你把人家身子看了个遍,就这么什么事也没了,什么也不问了?你是不是想把人家一甩了之啊?”姑娘瞪着大眼睛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哀怨和柔情。
我是真的有点黔驴技穷了,已经十七个了呀,难道真的像兰儿安排的那样弄出个二十朵花进家呀?我为难地说:“你的母亲不是已经回来了吗?其它的事就都是一场误会,您现在还是清白之身,您还可以找个好人家,您还可以继续回你的店里去上班,明天太阳照常升起,月亮照样美丽,一切还是照旧不就行了!”
“可你把人家搂了,把人家给看了,摸了,我还是青春少女吗?还能再嫁给别人吗?今天你说句痛快话,你还娶不娶我,娶,我就是搬进那第二十楼也中,不娶,我就是这十七楼的主人,我现在就把这一腔血泼到这里,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家的鬼,我不贪你的富贵,可我贪你的人,我要当你的女人!我今天是跟妈妈做了生死之别后来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没她们漂亮,没她们那样讨你喜欢,可我会一心一意地爱你,会把你当成我生命中的一切,会和你一起去迎接任何风浪!如果你心里确实没有我,我也就什么都不说了,这里只能是我的墓地了!”
我现在的头大得可以把自己装下去了,我想了想说:“人和人的结合既看先天的缘分,也看后天的相处的程度,对不起,对你,我现在只有同情,还没有那种感情,有些事是急不得的,我看我们还是走着看吧,既然我们已经有了接触的缘分,今后我们走到一起的机会不是也有可能吗,我看还是让时间来决定吧!”
她什么也没说,站起来朝外走去,但片刻又回来了:“我不会来缠磨你,但我也不会死心!”
看见她没再采取激烈的行动,我松了口气,但马上我就变得更紧张了。
事情是我的二儿子溥非带来的消息引起的。
溥非是我和菲儿的孩子,也是我最欣赏的儿子,他非常聪明干练,而且极孝顺,对他母亲的需要爱好都能细心体会,处处体贴母亲的感受。但我总觉得他的心有点过于纤细了,不像个男孩子。
他是刚从翠海市飞回来的,他告诉我,关押在翠海市监狱里的那个假光绪跑了。
我吃了一惊:“他怎么会跑的?你怎么知道的?”
他说:“爸你别急,我是听妈妈说有这么一个人,我昨天才飞过去见了那个人,除了比爸爸稍微胖一点,真的很像爸爸。但他有一点致命的弱点,他的气质绝对不像爸爸,无论他怎么装,我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他是假货了,这大概是我对爸爸的特殊了解吧!但今天我临回来前又去看那人,却听说他已经跑了,而且连看守他的那个警察也不见了,我一飞回来就跑来了,我怕哥哥会上了他的当,那可就坏大事了!”
我马上打电话叫来了曹福田,他见了面就一个劲儿检讨,至于那人和那名警察是怎么没的,直到现在他们警察局还是一筹莫展。但有一点是,他绝对保证,那人和那警察根本就没离开监狱,因为能出入监狱的两个通道口,出进的每一个人都有记录,而且防守都不是一两个人,是任何人都难以收买全部警察的。
他这一条我十分注意,但我还是考虑到万一跑出去的可能,我想了很长时间,最后决定跟菲儿谈了一次,那是在我们一次疯狂之后我才说出来的:“菲儿,我打算让小非回国去协助一下他的哥哥,现在那个假货跑了,他回去可以帮助他哥哥及时识别假货,免得遗害国家!”
菲儿紧紧地搂住了我,把脸贴到我的胸脯上,半天才说:“他是我们的孩子,孩子怎么安排,你是他的爸爸,你说了算,用不着征求我的意见,但我总觉得这孩子有点心计太深沉,小小年纪一肚子阴谋诡计,这样的人不适合去接触国是,您这么用他,可能是把他害了!”
我拍了拍的她的小翘臀:“你怎么这么说自己的孩子呢?他可才是个十六七的孩子呀,我到不想让他涉入政事,只是让他去帮助他的哥哥一段时间,等那个假货抓住了,就让他回来!”
菲儿说:“事情是你提出来的,别等他真的出事你再埋怨我!咱们丑话说在前边,他真要出事了,你最好给他留条活命,让他接受教训,重新做人吧!”
我让菲儿说的浑身发糁,可我还是不相信她的判断,我最后还是决定让溥非搭飞机回国了,让他当了个宫内的侍卫副总管。
虽然我和影儿的婚礼举行了好长时间,但我们两个人到现在还是没有发生那个事,不为别的,假货跑了,那个真幸子到现在还没有抓到,她带着她的那帮师兄妹配合曹福田几乎把翠海市(位置相当在现在的伯兹维尔附近)翻了个底朝天,把监狱里也查了个遍,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直到一个月后,她才匆匆返了回来,而且样子十分疲惫,我伸手把她搂进了我的怀里,她竟全身十分僵硬,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我低声对她说:“今天是不是该是我们的好日子了?”
她的脸一红,忙拼命地推着我。嘴里语无伦次地说:“不、不、不!你不能,不能这么着急!”
我笑了:“你今天是怎么了,你不是早就盼着这一天吗?怎么这一天真的来了,你又害怕起来?你是不是不想当我的妻子了?如果是那样,我决不会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你!”
她的脸变得煞白了,半天才说:“万岁,妾真的早就盼着让万岁疼爱的这一天了,可影儿毕竟是女儿家,那破处的痛苦,影儿真的很害怕!但影儿既然要和万岁一起携百年秦晋之好,再疼再怕,妾也在所不惜,万岁放心,妾会高高兴兴地当万岁的女人,妾会为万岁生儿育女的!但今天,妾请万岁给妾点时间,让妾在心理上有个过渡期,让妾做好迎接万岁进入的思想准备!”
我微微一愣,笑着说:“要不是我相信影儿对我的诚心和痴念,我会怀疑我的影儿是不是在这几天有什么外遇了!前几天你那样急不可奈的要与我结合,现在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我都不知道这话是不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不过你放心,我决不会做出任何强加于你意志之外的举动,如果你后悔了我们的婚礼,你也可以提出终断我们的关系!”说着我离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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