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瑛头一缩:
“师傅,这不好吧?”
“怎么,你也怂了,我自己来。”
师傅说完,就转身想出门。
老板娘只高声一句:
“关门。”
大门边的两个店小二得令,迅疾把大门一关,望门后一站,双臂抱在胸前,眼中露出精光,刚才还是懒懒洋洋,此刻竟然威风凛凛。
“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坐下来。我看在小鬼小赵老鬼老赵的面子,让你也留点面子。不然你大门一出,不但招牌拆不下来,而且可能,不是可能,而是一定把你的面子丢得一丝不剩。”
师傅耳听老板娘这循循教导又带着点威胁的口气,走到两个店小二面前时,脚步竟然停了下来,而没有强行冲出去。
神瑛赶忙上前把他拽了回来,感觉他也并没怎么拒绝。
那边两个小二又打开门,又恢复懒洋洋的状态,继续摆放桌凳。
老板娘也缓了口气:
“好了,你也不要拆我的招牌,我也不拆你的招牌,两安无事,各发其财。就这样,送客。”
神瑛赶忙就势催促一声:
“师傅,走吧。”
师傅一句话没说,跨出大门,直奔武馆而回。
神瑛则没有起步。
他应该跟着去,但老板娘拽住了他的心。
--既然又来了,何必急着走?老板娘仍是个很深的谜,要去猜要去揭。
回过头,见老板娘已站在身后,脸上的笑容很不经意:
“你还不走?还要睡我的床?那房间已堆了杂物,被褥也扔了,你要我再给你重新安排一间?”
“床对我已经没有意义,我想的是人。”
老板娘眼皮一挑:
“好啊,你随便想。”
“你就不能热乎一点吗?怎么同雨涵一个样?”
“雨涵是谁?”
“是我的朋友,也是个冷蛋。”
“你说我是冷蛋?”
“你说呢?”
“你要怎么热?”
“陪我喝杯酒,暖暖身子就行,现在我身上冷得发抖。”
老板娘掉头向二楼走去,没有反对地表示。
神瑛对着一个小二喊:
“找个最好的雅间,我要同你家老板娘喝酒,不许人来骚扰。”
是不是雅间,是不是最好,神瑛根本没心情去管,关键是此刻坐在对面的正是老板娘。
人在一切都在。
神瑛终于松口气,却心中一酸,眼睛一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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