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端着青玉茶杯边沿抿了一口。
人来人往的喧闹街巷倏地传阵阵马蹄声。
伴随着若隐若现的清脆铠甲碰撞的声音,愈来愈近时。
京沅才将手中的青玉茶杯放在矮桌上。
细长指尖轻拂锦白衣衫,旋即慢条斯理下了马车。
也许是殿下太久未曾传召过她们。
还以为早就被遗忘在府邸后的军营之中。
时隔几年,第一次被虎符喊来。
情绪难免激动了几分。
此刻正目光灼灼的盯着京沅。
原本闲逛的闹市百姓早就被挤到边缘。
能堪堪看到不远处京沅的锦绣海棠襦裙。
“这是皇太女殿下和她的骨甲军吗?”
“乖乖,这阵仗?沈国侯府这是犯了什么事?”
足足一千人骑着上等烈马围在不算宽敞的小巷子里。
只待一声令下。
潋滟桃花眸冷冽,神情似雪冰寒的殿下比了个手势。
紧闭的沈国侯府大门砸开。
木门内的俾男视线忍不住看向门外。
还有人大言不惭的喊了一句,“谁啊你们,竟然擅闯侯府。”
大门轰然倒下,扬起的尘埃落下时。
他们不免看到锦白衣袍的淡漠身影。
和她身后象征着尊贵身份的骨甲军。
“去把沈随安抓过来,打三十鞭子。”
云淡风轻的吩咐,衬得她如霜的容色更冷。
一想到这群人在不久之后联合上奏。
让她也挨了三十鞭子,她就忍不住冷笑一声。
此刻正值午后。
沈随安落座荷花池塘边的凉亭内,碧色连襟衫袍修饰纤细身形,是略有几分姿色,但与温琪玉相比,倒不值得相提并论。
凉亭外的景色极美。
若不是猝不及防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沈随安估计能从这睡过去。
他被几个人高高架起,动弹不得的带到京沅跟前。
神情似乎还带着几分茫然。
下意识卖起可怜来,“殿下,您怎么来了?”
难道又想和之前一样,什么也不做,看着他扎半个时辰的马步吗?
机灵的俾男朝她身后放了檀木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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