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戴在手上玩儿罢。”
大娘和娘虽然不舍,却也不敢再留,径直去了。
蒋秀瞧着娘和大娘出了门,这才回转过来,轻声道,“娘娘,您怎么不请夫人回去转告沈家老爷,在梅贵太妃当年那个至交宫女进宫前,帮咱们做点儿什么,万一… … ,否则… … ?
我摇摇头,“我也想过这个,让父亲在她还未进宫时,想法儿和她通上气,收买也好,威逼也好,总之让她在皇上面前按咱们吩咐的去说,可是想来想去,还是不妥,你想想,太后必定也是早有疑心了的,皇上的行踪举动,只怕也早在她的眼里了,”说到这儿,我一声叹息“咱们可不能低估了她啊,这个时候出手实在危险,要是被她抓到把柄,那可要前功尽弃啊; 〃
蒋秀凝神细想,果然是这个道理,她点头道,“娘娘思虑得极是。”
然而我想了一想,心内不由又心得意起来,“不过,皇上有这样的举动,说明对她已经是极疑虑了的,咱们此时索性儿什么也不做,就在边上看好戏,左右内里怎么样,皇上总是要跟我说的,这个时候,我一句话,就顶别人上千句了,嗯,民间总说枕边风害人,今儿个,我可是想要试一试了呢。”
一句话说得蒋秀捂着嘴儿笑,“娘娘说得极是呢。
到了晚上的夜宴,我和英宏按规矩亲去荣寿宫相请,太后见英宏到了,宏嘘寒问暖,亲切无尽,却对站在一边的我视而不见,整个除夕的夜宴上,满脸笑意,连看也没有看我一眼。
笙歌艳舞,衣香鬓影,我坐在妃位的最首位置上冷冷的看着,睑上是沉静的笑,再过几个时辰,就是新的一年了,进宫转眼就是四年整,初进宫时,原以为自己可以躲在一个风平浪静的地方平淡一声,却想不到,此时坐得最高的竟然会是我,这金珠玉帛掩藏下的刀光剑影里,我再没有想到,我竟然可以握过一一这么久?
(亲们,烟回来了,好累,这一章是烟眯着眼睛写的,不过,这一章的内容还是有点平,只为交代一些宫里的形势,嗯,下面,我要写怎么弄死贵妃和皇后了,不过,在这之前,先得说说那个要进宫的梅贵太妃的好朋友,暴个小内幕,表骂烟拖沓哈。)
除夕过后,就是亢长忙碌的正月,从初一开始,各样祭祀和礼仪,就由我代皇后领着众妃进行着各种礼仪,累极,却又退无可退,好容易熬过了正月十五,这个年,算是过完了。
英宏这一日正在我这里瞧着我给刚画好的画儿润色时,就见刘喜突然急匆匆的进来,然而看了看我,却又停住了,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只以为是朝政上的事,当下倒也不在意,维瞧外面依旧风雪不停,忙拿过一边的紫貂大夔来,向英宏道,“想必是朝廷上有什么事?皇上快去罢。”
英宏倒也没说什么,只握了我的手在口边呵了口气,笑道,“天儿冷,你也别弄这个了去歇着罢。”
我笑着点头,又对刘喜吩咐,“将皇上鉴驾的帘子角儿压好了,仔细别让风扑开了。”
刘喜忙恭敬的答应着,英宏转身出了门,直到脚步声直出了流云殿内殿大门,
我将那画命小青先搁在驾子上晾着,自己径直去那暖炕上坐了,想了想,我命蒋秀道,
“去请安愧来
安槐很快到了,外面风雪极大,雪花落在他帽子尖儿上,进屋内热气一扑,顿时就变成
了水珠儿,盈盈的立在毛帽子的绒毛上,亮晶晶的颤着.
我命将一个炭炉子挪去他跟前,笑道,“这年过的,人都忙坏了,内务府这几天消停些没?〃
安槐笑着弯腰答道,“托娘娘的福,过了元宵了,这些天只要忙着住库里收过年时用的器皿摆设,别的倒没什么了。”
我摆摆手命他坐下,却又沉吟了不说话,安槐小心的窥看我的睑色,试探着问,“娘娘您… … ?〃
我很是无力的抬起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昨儿个早上,我和皇上在荣寿宫里时,太后已经说了,命赦了瑾夫人,皇上已经答应了,圣旨会在正月十八下来。”
安愧吃了一惊,“什么?〃
他顿时皱起了眉头,“娘娘,这可是大不妥啊,她出来被取消了禁足,这… … ,这… … 〃
我不由心烦意乱,恨声道,“也是我窝囊了,她被禁的这大半年里,我竟就没法下手.
安愧忙宽慰我,“娘娘可千万别这样说,都是荣寿宫里牵制的紧,锦元宫里的防守又全都是太后的心腹,她虽然出不来,咱们却也进不去呵!〃
他停了停,却又道,“其实,她如今被赦了,倒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儿,咱们要找茬子,也方便些了,娘娘您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我仔细一想,却果然是这个道理,她在锦元宫里禁着时,就算想抓错也抓不到,太后又防得严,如今她纵然出来,却已在我之下,早已是形势非昨了。
这样想着,我顿时露出了笑意,然而我还是警告他道,“她这一出来,必定是要反扑的,咱们可得加倍小心了。”
安槐垂头应了,我想了想,又问,“宁瑞宫那里安排得怎么样了?〃
“回娘娘,奴才已经按娘娘安排的跟宁瑞宫的交代了,宁瑞宫那位说了,只要娘娘说话算数,她就唯娘娘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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