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吹了一声口哨那毛驴极有灵性的走来,骑上小毛驴对着镖队人道:“今日得见是在下福气,他日江湖再见,定当与各位把酒言欢,告辞。”
“姑娘,这夜路危险,等到明日再与我同行吧。”说罢四周树上枝丫作响,镖头拔刀:“有埋伏!大家小心!”
这树上的人还未下来,就听木飘飘萧声而来,纷纷立刻跳下树跪拜在地,为首的一个道:“不知圣姑驾凌,还请圣姑恕罪。”
木飘飘摆了摆手:“你们是谁家门下的?”
“我等是去年依附魔教的崖九堂。”
“哦,我去年不在教里,你们在此做什么?”手顺着小毛驴的毛来回了几次。
为首的黑衣道:“额……兄弟们,就是……”
“魔教旗下绝不姑息为非作歹之人,我叫虽然不是名门正派,却也从不做苟且之事,你等这次不知者无罪,告诉江南的兄弟们,下次再被我逮到,就按江湖传言处置了。”
稍微的死寂后,黑衣道:“谢,圣姑不杀之恩,我等告退。”
“恩,去吧。”
见那些人的气息消失,木飘飘拍拍小毛驴的屁股,上了路。
整个镖队楞在原地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这这这,路上遇上的绝色女子,竟然是魔教圣姑,人生处处有起伏啊。
江南时节,处处都是好风光,十四连桥小河流水,沿街秋菊大朵大朵盛放,远处亭台楼阁一步十景,一侧目脚下风光便是一变换。连着水汽萦纡一种微扬的好心情被唤醒。木飘飘牵着毛驴往河边商摊走去,巷交口处几个小孩拉着前方一个孩子的衣尾,练成一个长龙,嘴里还唱着陌生的歌曲:“
碧水惊秋,黄云凝暮,败叶零乱空阶。
洞房人静,斜月照徘徊。
又是重阳近也,几处处,砧杵声催。
西窗下,风摇翠竹,疑是故人来。
伤怀。增怅望,新欢易失,往事难猜。
问篱边□□,知为谁开。
谩道愁须殢酒,酒未醒、愁已先回。
凭阑久,金波渐转,白露点苍苔。”
木飘飘跟着慌了两下脑袋,往前方赶去,正巧赶上一群打扮亮丽的女子,木飘飘骑上毛驴便跟上那些人的步调。木飘飘内功是上乘的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也能听清对方在说什么。
此刻她前方的几个女子正讨论着:“去年,何瑶去祭拜了竹仙,这不今年就和王公子结亲了。”
“我知道,所以,大家这不是都赶着上来了嘛。”
“也不知道这个竹仙是何许仙啊,既然,大家向他上了香之后,都如此心想事成。”
木飘飘只觉得这个传闻中的竹仙当真是有意思,她本想看完秋菊就往玉檀教的方向去了,没想到啊,居然碰上这个件趣事。
走着走着便到了一处隐秘的山林,周围聚集起来的人越来越多,就和逛庙会一样,木飘飘伸长了脖子往前看,却只能看到满满的人,
顺手在身边人的篮子里拿出一个橘子,坐在毛驴上接着往前走,不知是为何,前方道路像是不通一般,毛驴都移不了一步,木飘飘推了推身边同样在张望的大婶,讨好的笑着:“大婶,这是怎么了?大家怎么都不走了?”
那大婶见她是外地人,一身打扮也不似常人,额间的眉心坠是一颗如海一般深沉蓝色的宝珠。她嘴角一抹浅浅的微笑,透着不怀好意的假正经。大婶有些防备的护住自己篮子里的东西:“这是在求福报呢,大约是在排队。”
木飘飘委屈的□□脸:“啊,那要等多久啊。”
大婶说:“不知道,上次我女儿等了三个时辰。”
见大婶有些不耐烦,木飘飘说:“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啊。有没有人真的见过竹仙啊。”
“那老张头说见过,我们都没。”说完便不太想说话的转头到一边。
木飘飘看着那看不到头的人群,又见那青云环绕,直耸入天的高山,心下犹豫了一会儿,拉着毛驴往左边走去,好不容易找了个空地,木飘飘把手里的橘子分了一半给它,摸了摸它的头,缓缓道:“凌霄那个老头说,你很有灵性,懂怎么回去吗?你自己一个驴回武当,可以吗?”
那驴像是听了什么,撂了一下蹄子,嘴里发出不痛快的声音,便晃晃悠悠的往武当方向走,木飘飘盯着看了半天,见它真的知道怎么回去之后,才又满心好奇看向面前的高山,明艳如精灵般眼眸满是狡黠。
打了一个响指,背上自己的包袱,往山前跑去,可刚走了没几步就被成片的人群拦住了,她本就是个急性子,一看路被人挡住,心里更是急躁,脚下内力一催,蜻蜓点地飞身过了人群,落在山脚下。她看着悠悠碧色的山壁,好奇之心全被打开,就算没有竹仙又如何,能上这如仙似画的山上玩一趟也算不虚此行了。
魔教的轻功有种鬼魅行动的感觉在其中,可木飘飘的轻功是小时候玉教长老教的。那是个十分注重自己形象的人,为了能够称得上他潇洒的格调,特意自己创出来的仙玉轻功。那轻功一展出来便身姿潇洒,形如仙人。
那众人见木飘飘,飞身上了陡峭的山壁,而且十分秀美,果然就如接头说书先生口里,貌美如花的九天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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