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起走走不?”
“嗯。”
今夜的夜色很迷离,我看不到三月的夜空独特的群星,月亮也像是个害羞的孩子躲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每次抬头望着天空,我总有一些特别的感悟,好像在这片无边无垠的苍穹里有我所苦苦追寻的答案。
走了一段路,我问她:“最近过得还好吗?”
她点点头,不说话。
口罩后面的脸此时仍旧没有任何表情,以前我也试图让她从这份自卑中逃脱出来,甚至我还以写小说的方式企图走进她的内心,但都以失败告终了,发给她看的小说全部石沉大海,我从大一坚持到大二,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那时候林夕就曾问过我每次写小说都发给谁呢,我告诉她是文学社的人,她也就没有多问了。
又走了一段路,我又问她:“累了吧?”
她摇头:“不累。”
声音隔着口罩给人很沉闷的感觉。也许,她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都隐藏在了口罩后面,她让自己冷漠,无非是害怕自己拥有,因为她认为,别人一定会觉得她很丑。
没有女人愿意被人说丑的,特别是一个能干好强的女人。
也不知是何种情绪,两人走着走着我牵起了她的手。
动作是那样自然,又是那样随意。
她的手好凉但仍有汗水。
她也没有挣脱,而是看着眼前红色的塑胶跑道。
过了不知多久,我问她:“累了吧?”
这次她点点头:“嗯,累了。”
于是我们离开了操场。我开着车带着她离开了学校,我们在外面找了一家酒店,登记信息之后,我问她:“对不起我。。。。。。”她没有说话,把头轻轻低下,拉扯着我的手,我心里最后的一丝犹豫瓦解了,坐了电梯就往所开的房间去。
我看着口罩后的她,说:“能摘下来吗?”
她突然很害怕:“不,不!”
我撩开她的头发,露出她的侧脸和额头,我抱住了她,用我身体的温暖驱走她内心的寒冷。她好像早已忍不住了,她的嘴巴抿着又张开,吞口水的声音在我耳里就成了情欲的催化剂。
我褪掉了她的外衣,褪掉了她的毛衣。
我将她抱到床上,我想亲她:“你不摘掉我怎么亲你?”
“那就不亲,除了嘴巴我还有其他地方。。。。。。”她说完,我再也忍不住了,像是一头被困在深渊之中许久的野兽,前段时间所有的负面情绪在此刻爆发,我感觉她也像是承受了许久的痛苦,因为我的背都快被她抓出血来。
朦胧中,她的口罩已经摘了下来。
她那变形的脸在我面前一览无余。
她哭着用枕头挡住脸颊,我温柔地说:“你很美,真的。”
她不抵抗了,我拿掉枕头,很温柔地在她的伤疤上抚摸:“当时一定很痛吧?”
她不说话,只是流泪。
那天晚上,我们都被莫名的情绪指引,迷失了正常的道德本分。
那之后她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我被学校处分了,理由是顶撞老师。
我拿着杜茗留给我的那副她戴了四年的口罩,我轻轻戴在嘴上,呼吸着她的呼吸,我感觉到这里面有一个人对人生的挣扎,她苦苦挣扎在这片小小的天地里,限制了自由,没有了与空气的交流,四年来亦或十多年来她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
我和她也算有缘,高中同班,高四同校,到了大学又在同一个文学社。
可即便如此,我们之间也没发生什么值得回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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