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您慢点啊!当心摔着了!”
“哼!你少爷我才不会摔呢!驾!”红衣小公子用力夹了山下的白马加快了速度,小厮不敢停歇的追在后面,生怕自己小公子磕了碰了的,他不好跟主母和主君交代。
飘逸的外裳,高大的白马,无拘无束,肆意潇洒,好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这是季员外家的小公子吧?身为一个男子不知道在闺房中学习男红和相夫教子之术,整天舞刀弄枪抛头露面的,真是不知廉耻。”
“就是,听说还总是缠着逍遥王呢。”
云初是一名屠夫,每天定时定点的出摊卖肉,因为力气大,刀功好,人又和善,长得也不似其他卖肉的屠夫那般,肥头大耳的油腻模样,收获了不少回头客。
而她有一个秘密,就是暗恋季家小公子,她每天出摊最大的动力就是不希望错过任何一次季家小少爷路过此街的机会。
刚刚看到季公子路过时的鲜活肆意之姿时,她心跳的尤其快,即便季小公子的身影已经从自己的眼前消失很久了,她的心绪依然久久不能平复。
此刻听到有人说他的坏话,她第一个就跳出来反驳:“季小公子才不似你们说的这么不堪,你们一群老腐朽有什么资格评论人家季小公子?!”说着一把刀就朝着她们的方向扔了过去。
那几人被突如其来的杀猪刀吓得差点尿裤子,发现自己没事后才跳起来骂人:“你有病吧!一个破杀猪的管的着我们说什么吗??我们没有资格?笑话,你有资格?再说,我们有说错吗?他一个男子不要脸的倒追人家逍遥王,人家都没给过他好脸色,他还恬不知耻的往上贴,不是贱是什么?
云初被气得怒火中天:“你不准这么说他!”
“我就说,嘴长我身上,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管的着吗?有本事你打我啊!”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云初身子矫健,朝着那人就是挥拳而去,且拳拳到肉,大有要将人打死的劲头。
旁边有人去拉架也被殃及到,至此再没人敢出手阻拦,不过很快也就招来了官府衙差。
两人双双被羁押到了衙门公堂。
堂审大人将惊堂木啪的往桌子上一拍:“你们两人为何当街斗殴?!这可是属于扰乱京都秩序,是要蹲大牢的知不知道?!”
被打之人盯着一张刚被打成猪头的脸开始喊冤:“冤枉啊大人!是云屠夫有暴力倾向!无缘无故对草民大打出手!大人一定要将她打入大牢严加看防!还要她赔偿草民的医药费!”
云初听到她的说辞毫无慌张之意,虽然心中有怒火,但是面上却是十分镇定。
“大人,草民确实对她动手了。但是草民并非无缘无故动手的,她私下议论皇族,蔑视皇权,所以草民才出手的。草民时刻记得若不是当今圣上为我们谋求了一片安稳的土地,哪里有我们现在的安居乐业?!所以大人要打要杀悉听尊便,草民绝不后悔。”
一反一正言辞的说法,将大堂上的人都说的一愣一愣的,但是那位被打之人很快就意识到这种说法对自己毫无利处,而且,她也从未说过什么蔑视皇权的话呀!
“大人,她这是污蔑!草民从未说过蔑视皇权的事!”
云初依旧淡定:“那你承不承认私下议论皇室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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