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呢?你明明知道我们……,你这么快就忘了王一祺的事情了?还想重蹈覆辙?你气死我了。”
“哼,韩叔说在你出国前把婚事给定下来,我在帮你忙啊。”她想起他可能要出国,却都没跟她说一声,就生气。
“谁说我要出国呢,这种事情,没定下来前,谁都指不定会有什么变数,想去的人那么多,还有那么多走关系的,我爸说是那样说而已。再说,如果真的是要出去,我想定下来的那个人是谁,你会不知道?若真在那之前能将你定下来,我到宁愿可以出去。”
他说这话,让曾雨心里的气焰一下就变成了余烬,曾雨在他怀里一侧身,看着他的脸道:“韩叔说如果出国的话,回来后会升职加薪,说你可以升到那个啥职位了?”
韩孟语低眉低眼的睨着她认真的脸,道:“我的目的不在于升职,出国学习交流的话,我只看重美国那些法律人的法律思维方式与我们现在的法律思维差异在哪里,虽然那个学习机会对于我来说是渴望的,但是却是不可及的,那些对于回来后有什么样的安排之类的,我都不在乎,我一向的追求都不在于职务级别上,让我去做行政管理工作,我宁愿安安静静的做我的学问研究。所以比起那些拼命想要升职加薪的人,我是最不可能会出国的。”
曾雨撅一下嘴,还是觉得可惜,听着韩孟语又道:“那个要出去一两年,目前,我还没有和你分开那么久的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嘿,想看前戏不?
嘿嘿,嘿嘿,么有!
戏入高 潮,横生波澜(7)
曾雨觉得听得很开心,又不想表露出来,斜睨他一眼道:“目前不想分开,等以后就想分开了?”
韩孟语拧她的脸,满是抱怨的道:“你看你现在对我的态度,一直都是我不放心你,什么时候,我会让你也这样不放心了?”
曾雨终于笑出声来,郁结了一个晚上的气,终于消散,反过身来扑向他,也拧他的脸,摸到他扎手的下巴,又缩回手去,韩孟语见状,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已然冒出了些青髭,于是直接用下巴去扎曾雨的颈窝,曾雨“咯咯”一笑,又担心声音传了出去,慌忙捂住了唇。韩孟语一个反扑,将她扑至身下,手指抚过她的额间鬓角,细细的描着她的眉眼,这两日的赌气与冷战,他其实将对她的渴望压制的很是辛苦,却又想逼迫她一番,可最终疼的仍旧是自己。他缓缓的吻着她,她的头发散在他洁白的床单上,煞是好看,她的面庞在灯光下柔和润泽,不精致也不迷人,却总是吸引着他的眼光,他常常在她不注意时望着她沉静的面庞,久久沉溺。他曾以为自己魔障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从何时起,眼中只容得下她,其他那些千帆只在他眼中淡然掠过,只有她才能停驻他的眼光,她问他为什么会喜欢上他时,他在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她是那么的不可替代,从十七岁时见到她往自己鞋子里倒墨汁起,她就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个时候已趋成熟懂事的他,起初的想法只是想导正她的心态,在遭到她的排斥与拒绝后,他将对她所有的关心都转为背地里,他会提醒父母在雷雨天给她送伞,他会担心她饿了给她悄悄备好夜宵,她想买漂亮书包跟妈妈争吵时他向她的书包里放过钱,就连房前那两块她现在正种满各种植物的地,也是他力求父亲保留下来的。他将一切都做的很好,她全然没有发觉,然而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当她一天天长大,他对她的关注关心会变成关爱转而变成现在的爱恋。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有一天,会迷恋上一个人,他一直觉得自从少管所出来后,他对很多东西都不再执着,连那么爱护自己的母亲都可以轻易的离开他,他一度以为很多东西都可以淡薄的不屑一顾,可是大伯却又教会他,还有很多东西是不计得失的付出,大伯对他是一种情感的救赎,他想将大伯的关爱延续到倔强的继妹身上,大伯搭进去的是他家稀薄的财产与粮食,而他搭进去的,是他自己。
他的吻一发而不可收拾,她肯定不知道,他对她隐忍了多久,两人只有一墙之隔,他越来越不满足于每天只给她一个晚安吻,不满足于两人趁无人时悄悄的拉一下手,她现在在他的身下,他对她的期望远远不止于这样的吻她,他希望一整夜都拥有她,可是他却知道,她还没有准备好,她目前对他的感情,只足够维持在众人视线之外,她根本无法承受起他更贪心一点的索求,他还得克制,对她慢慢的诱导,他用十年时间消除她对这个家庭的排斥,他想他也许可以再用更久时间,让她对这个家庭,以及跟他的关系,完全接纳。
两人厮磨了好一会儿,曾雨才又再悄悄的回到自己房间。
临睡时,敲了两下墙,听得那边回应的敲了两下,才安心的睡去。
冬冬的事情,在韩孟语跟父亲挑明了拒绝的意思后,不了了之。曾妈妈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消息,知道了曾雨的单位可能会进行大的人事调整,突然就焦急了,生怕女儿会被派至哪个乡下的所里,在饭桌上与韩爸爸商量了好几次,看有没有可托的关系,想办法把女儿给留在城里。曾雨不让韩爸爸四处找关系,觉得往下派就往下派,她本人不是很拒绝,派下去也没有关系,所有的派出机构都是散落在市区周围,只是有些比较远而已,虽然可能不能每天回来,但是一周回来一趟是不成问题的,这托关系的,太花精力财力了,而且曾雨打心底反感四处托关系的行为,莱宝说她是社会新鲜人,还没有脱掉那种象牙塔的社会观,曾雨觉得没脱掉就没脱掉,她还真不想脱掉。
“可是你要知道,调下去了,就不好找对象了,不说乡下有没有好的人才,若是在城里找到合适的,你调下去了,两人怎么恋爱啊。”曾妈妈说来说去,还是担心女儿的终身大事,所以她觉得调下去的话,将会严重影响到女儿的婚配问题,这是个大问题。
韩孟语也不赞成曾雨调到基层去,他的理由当然是不能天天见面,这些话是晚上他在QQ上对她说的。
整个家中,只有韩爸是支持曾雨下乡锻炼的,因为从政绩测评标准来考虑,必须要下乡锻炼,才能将曾雨的级别往上升,曾雨刚进单位不久,还是一个普通的科员,要是能下乡锻炼上一两年,升个副科,对她日后在单位里的资历级别增长,大有益处。
只是曾妈妈认为女孩子家不需要升得多高的级别,能嫁个好归宿,比那个更重要。
“可是还早得很啊,单位里只是传出消息说要变动,但真正变动,起码得等到年后了。”曾雨一点也不担心。
最后,曾妈妈一拍桌子,坚定无比道:“不行,我得加快速度,抓紧办事了。”
曾雨狐疑的问妈妈是什么事,曾妈妈瞟了一眼女儿,继续吃饭,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然后,曾雨便开始了一周一相的相亲历程,曾妈妈不知道从哪个关系网里找来了那么多的男人让她去相亲,一会儿是这个阿姨推荐的水利局的有为青年,一会是另一个阿姨推荐的县委办公室的新进秘书,有一次相的还是韩孟语老家的某个大婶介绍的某种植大户,曾雨看着韩孟语的脸越来越黑,一边不断推拒着各方青年豪杰,一边不断的进行安抚工作,
但是她的安抚,显然是没啥成效的,韩孟语越来越难被打发,多次提出要向父母说明,他认为她再相亲下去,迟早会出问题,如果到了某种不可收拾的地步,对于他们两个的未来,只是有弊无利,到时候闹得会更加不可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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