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阳只说了一句:“以后再说。”便挂了电话。
秦安妮关心地问:“怎么样?他怎么答复的?是撤还是不撤?”
刘可儿看看手机叹着气说:“很像他的风格,他没说撤,也没说不撤。不过我估计,他八成是已经把东西找到了,应该不会撤了。”
“哦?你怎么猜到的?”秦安妮握着咖啡杯,疑惑地问。
“他如果没找到的话,怎么可能接我的电话。估计这个时间我们已经收到奕阳撤资的公函了。”刘可儿凉薄地说。
秦安妮嘶了一声,低下头看着咖啡杯,抿着嘴摇摇头,小声说:“没想到你还这么了解他。”
“跟他也合作了好些年了,虽说不是经常见面,他办事的作风我倒是比较清楚。”说完,刘可儿叹了口气,靠着椅背扭头望着一池碧水。现在是夏天,湖里的荷花开得层层叠叠,她低声念了一句诗。
“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还与韶光共憔悴,不堪看。细雨梦回鸡塞远,小楼吹彻玉笙寒。多少泪珠何限恨,倚阑干。”
秦安妮喝着咖啡说:“你也太悲观了。现在是夏天,荷花开得正繁的时候,你这诗讲的是秋冬,还早呢。”
刘可儿摸着食指上的粉晶戒指,狠狠心抹下来扬手扔到了湖里,水面上起了一圈小涟漪。秦安妮看了,就说:“你那戒指是在潭拓寺开得光,你这是打算把自己的姻缘都丢了?”
☆、281、她终是没有被找到
时间蹉跎着又过去了一个月,岳烁磊的假期结束了,可鱼小晰的下落依然没有半点消息。
他扣下了徐成,拷问出所有的消息,无奈那点儿信息量根本不够。
乔阳带鱼小晰用餐的翡翠餐厅他去了,调出了监控录像,他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鱼小晰的影像,心里百感交集。他很高兴看到她没什么变化,跟五年前一样可爱动人。
那栋旧楼他也去了,可他去的时候那里已经拆了,地基都挖好了。他辗转着找到了那天的门卫,问他是否记得鱼小晰去了哪里。可门卫对鱼小晰没有印象,什么线索也提供不出来。
他又调取了那天附近所有他所能调出的监控信息,看到鱼小晰上了一辆公交车。线索到此就断了,岳烁磊不死心地派人沿着那条公交车所到之处逐一查找,耗费了时间跟金钱,最后依然一无所获。
一个月后,岳烁磊神色疲惫的回到了奕阳。孙婷婷听说他回来了,第一时间跑到了总经理办公室,又是未经通报就冲了进去,张口就问:“找到小鱼没有?”
岳烁磊摇摇头。
孙婷婷心里一阵失望,用力敲了一下桌子,忿忿地骂:“都怪乔阳那个该死的家伙!”
岳烁磊面色憔悴地坐在椅子里,搓弄着小指上的那枚指环,敛眉沉思着。
当天奕阳的营运会议上,乔阳坐在主席的位置,岳烁磊坐在他右侧,两人神色一水儿的阴沉,闹得参会人员连喘气都嫌动静太大。
财务总监战战兢兢地做着报告。在说道某个数据时,乔阳突然打断了他。
“数据错了!”乔阳冷冷道。
财务总监赶紧把正在报告的这张ppt检查了一遍,犹豫地抬起头,试探着问:“乔总,我看没错呀?”
乔阳阴鹜地瞪着他。冷冷道:“那所有人都等着,直到你找到错误为止”
财务总监的汗都出来了,他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在秃顶的脑门上擦了又擦,一个字一个字地检查这张ppt,可越是急越是乱。他被搁在讲台上,几乎心神俱灭。
众人看台上的财务总监一副心脏病发的可怜样儿,心里怜悯可嘴上谁都不敢说什么,一个个地抬头看着投影屏上的财务报表,看出来错误的也不敢对他做何提醒。只因为今天不但乔总心绪不佳。连休长假回来的岳总也是一副人家欠他钱的嘴脸。
此时还是夹起尾巴做人为好。
财务总监都快要虚脱了,脸色由红转青,几欲昏厥。在这艰难的时候,岳烁磊终于开口了。
“你把去年同期的数字写在了上月数字上了。”岳烁磊轻飘飘道。
经人点拨,财务总监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忙不迭地向岳烁磊道谢,继而马上发觉不对,又赶紧向乔阳道歉。
乔阳厌烦地挥挥手。让他继续报告。财务总监这才擦着汗继续下去,心里早把给他作报告的粗心助理千刀万剐了好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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