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以后,几人纷纷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还以为是林沧海露出了狐狸尾巴。
谁曾想,原来是一只灰色的野兔走走停停,在地上啃食青黄不接的黄草。
“一只兔子而已,不用大惊小怪。”马玉萧松了一口气说道。
话没落地,那只野兔似乎觉察到了我们的存在,感受到了潜在的威胁,跟个小孩一样半蹲着身子一动不动,警惕的四下打量,嘴里还叼着一根青黄的蒿草。
突然,野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逃窜。
这是一只傻兔子,慌不择路之下竟然冲我们这边跑了过来,又撞墙般的停下来,一扭头斜刺里跳了出去,于三五米开外的地方再次停下。
它显得很犹豫,瞪着圆鼓鼓的眼睛回头一看,马玉萧跺了一下脚,野兔身形一抖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了。
“怪了,怎么也没了?”马玉萧疑惑道。
这话倒是给我提了个醒,急忙起身过去查看。
这一看不要紧,果然就有了令人惊讶的发现,但见一个硕大的酸枣树斜着生长,在其遮盖之下,地面上赫然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刚才那只野兔就是钻进这个洞口才消失不见的。
“大哥,这里怎么有个洞啊?”
我没回答马玉萧的问题,用双立人菜刀砍掉了那颗酸枣树,清理了一下洞口。
三人打开手电筒,用手机微弱的亮光向下照去,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一股阴邪之气从里面升腾而起,让人不寒而栗。
马玉萧和段有志面面相觑,看向了我。
从洞口我却看出了很多信息,外观呈圆形,像一口古井,有下铲的痕迹,而且边缘有被岁月侵蚀的痕迹,应该有些年头了,更重要的是入洞二十公分左右的位置有一根深深嵌进石头里的铁钎子,上面挂着一个锁扣,锁扣连着一根细钢丝绳。
“嘶!”
我倒吸一口气,喃喃道:“这下铲的痕迹似曾相识,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呢?”
他们二人不明就里,纷纷看着我挠了挠头,一脸茫然。
马玉萧问:“大哥,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我没回答,皱着眉头略一思忖,我想到了陈家三兄弟,这个洞口好像是出自他们之手,如果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就太有意思了。
换句话说,伙爷会曾经对泰陵点过一把火,至于这口锅最后有没有支起来,还有待验证。
我伸手在地上拔了一些干草,捆成了一把,一拉衣服挡住风势,用打火机点燃之后吹了两口气,扔进了洞口里面。
燃烧的干草直线下落,火苗跳动,照亮了洞壁,最后掉在地上摔散,火星四溅。
“怪了。”
我盯着下面恍若鬼火的火苗自顾自说道:“上面是圆的,下面是方的,到底怎么回事?”
马玉萧有点毛了,碰了碰我:“唉,大哥,你到底怎么了,怪吓人的,我……”
没等他说完,我便打断了他:“别打岔。”
起初,我以为上面是伙爷会打出来的盗洞,下面则是出自南派之手,南北合作对唐泰陵进行了所谓的“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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