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我又说出了动机二字,白若雪黑葡萄一样的眼珠子左右一转,看了看我,又瞟了瞟门口。
“你看,又来,还说你俩不像。”
我也看了一眼门口,苦笑着摇了摇头,显得有些尴尬。
白若雪托着天天,左摇右晃又道:“行了,不跟你说了,天天可能饿了,哥,红姐没回来,快去给你儿子冲奶粉。”
说曹操曹操到,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响起,红姐推门进来,手里提着瓜果梨桃,手都勒红了,她一边换鞋一边看着天天冲我们做了一个口型。
“醒了?”
白若雪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楼道里突然灌进来一阵凉风,屋里屋外形成了比较大的压强差,就听“咣当”一声,门被关上了,发出一声巨响。
天天未经世事,冷不丁被吓了一跳,五官一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哎呦,都怪我不好,吓坏我们宝贝了。”
红姐快走过去,使劲搓了搓手,这才把天天抱在了怀里。
“哎呀,这是尿了呀。”
于是,红姐又给天天还了尿介子,还摸了摸天天的小弟弟。
“掏鸟窝了,有两个鸟蛋,哎,两个。”
一旁,还是黄花大闺女的白若雪见状,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哥,我走了。”
红姐说:“别着急走啊,吃完饭再走也不迟。”
我跟着说道:“是啊,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吧。”
“不用了,我还有事。”
说着,她就换鞋穿衣出了门。
红姐给天天冲了奶粉之后,红姐拿着奶瓶走了过来。
“你说现在这物价长的可真快,我还是下午去的菜市场,一点也不便宜。”
走至近前,红姐往手腕上挤了几滴奶水,感受着温度。
“听大炮说这是什么通货**,故意稀释老百姓的财富,让咱们当杨白劳白干活,听着怪害怕的。”
我说:“理是那么个理,不过也没大炮说的那么邪乎,这是社会经济发展的必然结果。”
“你说的我更听不懂了。”
红姐把奶瓶塞给了我,撸起袖子继续说道:“你来喂,我去做饭。”
自从上次鼻大炮毛遂自荐代表伙爷会参加了段怀仁的葬礼之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这货了。
“红姐,大炮最近做什么呢?”
“炒股呢,天天盯着那个什么线看,唉。”
红姐突然叹了口气,“哒哒哒哒”的切菜声也停止了,转身对我诉起了苦:“你是不知道呀,只要那根线一变红,他就跟个叫驴似的嗷嗷叫,只要那根线一变绿,就摔碟子绊碗,我感觉他好像神经有问题了。”
“啊?他还真说到做到啊。”
都说股市是杀人不见血的刀,还有把股市称为赌场的,我有些担心的提醒了一句:“玩玩可以,可不敢投进去太多,红姐,你可得盯着他点。”
“这话说的,你又不是不了解他。”
红姐摇了摇头,又说:“他把钱都穿在了肋骨上,出不了什么大事。”
“那就好,对了,多做一点,一会让大炮也过来吃饭。”
我给鼻大炮打了个电话,这货连个磕巴都没打就答应了,而且以极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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