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把他们甩掉了,可是没想到他们以车找人,怎么办?”
林沧海想了想说:“西京城这么大,他们来的如此之快,显然不是一般的小混混。”
“你是说他们背后还有人?”
林沧海点了点头。
我说:“会不会是白帮?”
林沧海摇头道:“不会,以我对白老太的了解,她行事作风极为隐蔽,不可能跟这些社会青年搅和在一起的,将白帮置于不可控制的风险之中。”
一边聊着一边移步到宴客厅,泡好了茶水,林沧海端起茶杯,刚要喝茶,又把杯子放了回去。
“难道是陈蛤蟆?”
他这一说,我也想起一件事来,当初在如家面馆,我暴打葬爱家族的时候,黄毛就说过一句话。
“你知道我是谁的人吗?”
如此看来,黄毛口中所说之人很可能就是陈蛤蟆。
这时,石静霞也起床了,穿着睡衣正在刷牙。
鼻大炮接了一杯桶装水,喝了一口,昂起脖子“咕噜咕噜”涮了涮,吐到了花盆里。
我摇摇头:“你这人真邋遢,也不知道刷牙。”
鼻大炮不以为然:“城里人事真多,我嫌麻烦。”
林沧海招了招手,鼻大炮在对面坐了下来。
“林老,有事吗?”
林沧海组织了一下语言问道:“你仔细想一想,在按摩店里有没有见过陈蛤蟆。”
鼻大炮眼珠子一转,“嘿嘿”笑了起来。
“林老,我就见过自己的蛤蟆,没见过别人的蛤蟆。”
石静霞羞得脸都红了,转身走开了。
又问了几个问题,鼻大炮就是“嘿嘿”的笑,搞的林沧海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林沧海摇摇头说:“躲是躲不过去了,看来只能主动出击了。”
时间来到中午,九月份的天气还很炎热。
林沧海把枪别在了后腰上,我拿了一把匕首,鼻大炮抄起了桌子上的西瓜刀,将近一尺来长,十分锋利。
水泥马路被太阳一晒,热浪滚滚,一切都昏昏欲睡,大街上没有人,只有几只流浪猫蜷缩在房檐底下晒太阳。
林沧海伸出手指左右一指,我们立刻呈扇形散开,快步向面包车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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