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顶着赵征狠厉的眼神,战战兢兢道:“殿下恕罪,宁姑娘、宁姑娘不见了!”
赵征:“……”
果然是逃了!
她可真有能耐!就这么不想留在他身边吗?
他紧握着拳头,深呼吸两口气,压制着胸腔里急欲喷出的怒火,低喝道:“废物!看守的人呢?青天白日的,也能把人看没了?沈卓,你就这点本事?”
沈卓自知办事不利,忙跪下请罪:“殿下恕罪。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属下一定竭尽全力,寻回宁姑娘。”
赵征知道现在发火也晚了,于事无补,便细究内情:“到底怎么会回事?”
沈卓解释:“看守的两人想去看辩论会,便约定了轮流看守,其中一人被打晕了,一人沉迷殿下风采,忘了时间,等回去换班,才发现人不见了。我刚去看了,门锁是从外面破开的,应是有人帮忙。”
赵征压着不耐听到这里,直接问:“你觉得会是谁暗中帮忙?”
沈卓一脸惭愧,低下头,回道:“殿下恕罪,属下不知。”
赵征脸一寒,怒斥:“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查!”
“是。”
沈卓应声,转身匆匆而去。
赵征在他走出房门前,眉眼阴沉沉,提醒道:“去查敬王!”
*
敬王赵惩围观了赵征跟长荣子的辩论过程,对于他几句话辩得长荣子哑口无言,很是有兴趣。
事后,他还回味无穷,就寻了个僻静的凉亭,约了长荣子聊天。
长荣子并没有为失败所困扰,相反,谈及赵征,言语里还带着几分欣赏:“太子殿下沉着冷静、荣辱不惊、机智过人,有明主之相。”
赵惩一点不喜欢听这些话,但面上还是笑呵呵的和善可亲:“法师好像忘了,曾经的祁明帝,也有人这么说过。”
前朝祁皇祁文瑄也被人批过命,说是有明主之相,但后来呢?
还不是缠绵病榻,英年早逝?
虽然他生下了小太子做继承人,但又如何呢?
现在还不是他赵家的天下?
“运是流动的。命是流转的。”
长荣子瞧着石桌上几只托着食物残渣的蚂蚁,意有所指:“王爷若要改命,需早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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