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茶躲开来,很不喜欢这种亲昵。
但叶蝉喜欢极了,见她躲开,双手捧住她的下巴,就朝她的唇覆盖而来。
她这一双腿动不了,就算是想跑都没办法。
“叶蝉!”
宁小茶低声叫他的名字,用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叶蝉的鼻尖就停在她的鼻尖上。
“怎么了?”
叶蝉皱起眉,漂亮的眼眸闪出厉色,声音也阴沉起来:“小茶,你说我是你的男人,却连给你男人一个吻,都不行吗?”
他反问,语气听起来像极了警告。
宁小茶的身子往后撤了一些,与他拉开距离。
她清楚自己再拒绝,叶蝉一定会发怒,说不准还会硬来。她的脑子飞速转动,决定先想个办法稳住他,过了今晚再说。
她摇了摇头,湿漉漉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露出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还没恢复记忆,对你还是有些陌生,骤然这么亲昵,实在不太习惯,你再等等我好不好?叶蝉,你看,我们今天久别重逢,还出了口恶意,如此良辰美景,不如喝两杯,庆祝一下?”
她想着喝点酒,灌醉他,如果灌不醉他,就灌醉自己,然后发下酒疯,就不信他对一个醉酒疯女人有兴趣。
叶蝉不知她的心思,听她这么说,也算配合:“行啊。庆祝一下。”
他想着小酌怡情,等她醉得熏熏然,反倒能如了他的愿。
“既然小茶有如此雅兴,为夫必然恭敬不如从命了。”
叶蝉逗弄性地勾了一下宁小茶的下巴,就下了床,快速穿了衣服,就眉开眼笑地出门取酒去了。
不久,烛光摇曳,两人对立而坐。
叶蝉之前就已经跟刘大顺喝了不少酒了,这会儿不知道是酒劲上头,还是被宁小茶迷的眩晕,白皙的皮肤下晕出动人的潮红。
他举起酒杯,笑得比烛光还耀眼:“小茶,从今天起,我们生同衾,死同穴。无论谁先死,另一个都不能独活。”
这本该是浓情蜜意的话,但愣是被他说出了一种阴森诡异之感。
宁小茶无语之极,只能干笑。
她按住叶蝉的杯子,撇着红唇,娇嗔道:“等等,你要先自罚三杯。”
叶蝉皱眉,不解地看她。
宁小茶指了指自己的双腿,语气幽怨:“虽说是段玉卿阴险狡诈,害得我们劳燕分飞,但是,你这么久才找到我,让我好伤心,你说,这三杯该不该罚?”
叶蝉听了,也很痛快:“该!该!我该!”
他说着,一杯喝下去,继续倒酒,第二杯、第三杯,连着三杯喝下去,还将杯口朝下,倒着晃了晃,向宁小茶展示自己的诚意。
宁小茶看了,眼眸一转,又道:“我们相遇时,你第一眼没有认出我,也害我好伤心。叶蝉,你知不知道,我当时跟着段玉卿有多害怕?鬼知道他会把我带到哪里去?反正你第一眼没认出我,害我多过了几天心惊胆战的日子,是不是要再自罚三杯?”
叶蝉很想说:你不也没认出我吗?甚至你到现在都没恢复记忆!你也该罚酒的!
但她让他自罚三杯,他怎么会拒绝呢?
让他去说她的不是,他又怎么舍得说出口呢?
“是我的错。”
叶蝉点头,端起酒,一饮而尽:“是我该罚。”
他喝得又急又凶,几杯酒下去,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
他当然也有自己的小心思,酒后乱性嘛,怪不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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