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打晕强拖出银河系?”居士问。
“弄清楚整件事参进去的人,整理一份名单交给他,然后保证他不会把自己搭进去,剩下的是他自己的事情,哼,别想我会帮忙。”
居士无语,这披着严父假像的慈父什么的,真傲娇。
毕竟距离比较近,奉天还是比远在河外星系的何聪二人更快见到饭盒,在一艘由丹青设计的,带着避过所有探侧攻勇的战舰上面,他如原见到穿着可爱服饰,表情惬意的孩子。
面容严肃的奉天在半晌沉默以后,终于主动开口:“你脑子坏掉了?”
饭盒扬眉,继而哈哈大笑:“大爹,你果然是冷面笑匠呀,这才开口就搞笑啦。”
小孩太态度让奉天几乎把眉头挤成一个肃字,他语气严厉:“端正你的态度,你的婚约者死在这次事件中,你能够悲伤,却不可以因此而失去自我,你挑战整个银河系权力阶层的宣言那是怎么回事?立即给我离开银河系,找何聪去,他会帮助你。”
饭盒终于收起笑容,棕色卷卷发模仿着对面成熟男人的发型,做出相同的改变,同样的大麻花搭在肩侧,年轻但没有笑意的脸庞,只有那份慵懒依旧:“不,我是因此而找到自我,之前我一直没有弄清楚我是饭盒还是范和,现在我知道了,我是范和,也是饭盒,我本来就不该只是片面的其中一个。至于我之前的不是宣言,是誓言,言出必行。至于我的安危,你不用担心,在砚复活之前,不对,在砚复活之后也不会,我一定会活得好好的。”
“你疯了!”奉天第一次如此失态,他拍案而起,竟然生起用武力制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并强制带走的冲动。
然而只有一秒,下一秒想法消失,因为小孩散发出的,令他片体生寒的奇异能力,他感觉自己仿佛全身细胞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无力脱离。
“你……”奉天严肃的脸庞出现一丝疑惑,他想不明白小孩这是怎么回事。
“大爹,你真的可以放心,这一次糟殃的不会是我,不过我真有事情需要你帮忙,你认识生物学家吗?还有当年灵魂实验的数据给我一份。”
“你疯了,那个实验根本不可行,什么灵魂,根本是无稽之谈!”此话是奉天咬着牙,切着齿,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饭盒却笑得无所谓:“如果不可行,我又是从哪来的呢?”
“……你是个例外。”奉天声音冷冽,不见半丝妥协。
“那就让砚也成为例外吧。”饭盒语气笃定,胸有成竹。
“你凭什么?”奉天根本不相信少年无端自大的信心。
“就凭我是唯一掌握灵魂秘密的人。”饭盒眼中闪过自信的光,或许他并不自信,他必须这样相信,只有这么相信着,他才能走下去。
砚,我会找到的,你的灵魂。
作者有话要说:瞧我交代得多清楚,我这亲妈真的没话说,要不是为了剧情需要,咱这绝逼不会写死砚的。。。相信瓦吧,其实这一切绝逼是为了先苦后甜呀,真的~~~~~~瓦以人品和节操保证……
63第六十四章
奉天能从饭盒身上感受到那股近乎执拗的决心;他不禁失神呢喃:“真的像他,聪当年也是认定一条路,走到底。”
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奉天发现自己至今都无法判断;即使理性如他,也会遭遇难分对错的时候。
饭盒无言以对,他的性格形成问题显然没有这俩爹的功劳;可这事情要是扯开来讲;就更加说不清楚;实在没必要,所以他选择沉默。
就好像给现今为止发生的事情找到一个合理解释似地;奉天突然完全接这设定;竟然产生180度改变;他似乎没有察觉某个亲儿子本来的一脸懒散变成一脸纠缠,径自说道:“数据我可以给你,生物学家也可以帮你处理,相信若是我拒绝,你也会另寻途径达到目的,是吗?”
饭盒倒是直言不讳:“是呀,本来也打定主意去找丹青,小明叔叔,又或者小爹后爹,毕竟他们可比你好说话多了,想不到你竟然会答应帮忙,原来也没那么古板嘛。”
奉天稍顿,语带感慨道:“当年我曾经极力阻止何聪的某些决定,结果大失败,你是我们的儿子,而你的外表像我,性格更像他,所以我现在只是根据你的性格而做出最佳选择,我并不希望我的阻挠不但没能制止你,甚至给你带来不必要的危险。”
饭盒顿时语塞,他本来想打趣这正经八百的大爹,结果听完这一顿话,不无感动,这么认真死板但又愿意为你做出退让的人,确实让人打从心底里讨厌不起来,即使他和奉天的性格真是南辕北辙,完全相反,却意外地相处融洽,不禁语重深长道:“大爹,你是个好人,不过我瞧着居士那滑头模样,小爹是没有机会回头啦,你就别等了,找个爱你的老公,嫁掉吧。”
“……”奉天脸色一沉,顿时乌云密布,略略能听到闷雷滚滚。一拍把手立起身,欲言又止,最后一拂衣袖,选择离开,他还忙着呢,才不要在这里给儿子消谴着玩儿……臭小子。
饭盒哈哈大笑,在老爹的背影被门户阻隔后,笑意才缓下来,不再那么张狂,唇角擒着似笑非笑的慵懒笑弧:“有个认真的爹也不错,毕竟这种人很讲信用,不是吗?”他几乎可以肯定灵魂实验的数据和生物学家很快就会到手,那么现在他要做的,是找到砚的灵魂。
饭盒轻抚臂环,这是他从砚手上摘下来的,在那么剧烈的爆炸中,它竟然完好无缺,质量果然很好,只可惜他宁愿这东西碎掉,把砚保下来,显然这想法有些太过异想天开,一个臂环和爱人的性命……他果然是快要疯了才会那么想。
“砚,你在哪里?”
在微笑,却发出轻叹,小孩走出会客室,朝治疗室走去,路上遇到的人们都用小心翼翼的态度跟他招呼,他一一微笑回应,换来更加不安探索的目光,他不以为意,直至来到那特别为砚开辟的独立治疗室,这是只为砚运作的治疗室,医护人员主要由菊花负责,其他人则是辅助,即使这样,饭盒也把自己手下最好的医护人员都留在这艘主舰中,暂时不外派。
通过DNA认证进入治疗室,里头只有菊花在守着那些医疗器械,看到饭盒过来,并不意外:“你来啦。”
“嗯。”饭盒轻颌首,就走到房间中央的治疗仓旁边,注视着里头正在缓慢修复的尸身:“他怎么样?”
菊花闻言调出一片数据,划到饭盒身侧展开,而后讲解:“砚所受的伤主要是炸伤和烧伤,原则上,这两种伤在现今医学并不难处理,据说当时正在启动魔方是吗?幸好没有爱到影响,所以修复难度不高,现在我们透过细胞复制技术,逐一修复受损部位,依照这个速度,大概三个月就可以修复到完好如初,各项功能也可以用模拟生存机器维持,不过……即使那样,他也只是一具尸体,他的大脑不能运作,这跟植物人是不同概念的。”
这一段话无疑是先给糖果再打一棒棒,可是饭盒不在意,他抚摸站治疗仓表面,淡淡道:“我知道,但是我会想办法的。”
菊花也不笨,他几乎在听到噩耗第二天,知道饭盒的决定以后,就想到十几年前的那个违禁实验:“你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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