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严宁,你都副处级了吧,才二十多岁就到了这个位置,行,方叔早就知道你一定行……”方老板将严宁的酒杯倒满,赞扬的话不绝于耳,直让严宁感到一阵阵的羞愧,自己如今这个局面,却是当不起方老板盛赞。
“方叔,您可别这么夸我,我这都是小把戏,上不得台面,倒是您的生意越做越大了,我还得谢谢您之前对我和水盈姐的鼎力相助呢……”严宁在盘下东海果汁厂时,方老板二话不说的借了一千万给严宁验资起步,正是有了这笔资金,严宁才攒下了这份家底。方老板这份豪爽的感情,严宁可不会忘记。
“那都是小事,不算什么。不过,严宁,今天你可得给叔支支招,这房地产到底稳当不稳当,值不值得去闯闯……”一年前,方老板把严宁投身房地产的话记在了心中,拍了好几块挂牌的土地,其他书友正常看:。只是房地产开发投入太大,让他一直不敢冒然下手。既使这样,凭着几块土地也让他挣了个盆满钵满。
“严宁,你可得给你方叔支支招。打你回北江以后,你方叔都快魔症了,前怕狼后怕虎的,说不出个根由来。心眼也变的越来越小,看到我用私房钱拍了几块地挣了点零花钱,立刻眼红的不得了,挣着抢着也要去拍地,却又怕自己折进去,这一天到晚没个稳当劲儿……”方婶看严宁沉默不语,立刻在旁边给方老板帮腔,夫妻俩一唱一和,看似观点不同,但这目标却是相同的,直让严宁感到有那么几分意思。
“呵呵,方叔,其实在我回北江之前,已经把道给你指出来了。不过你根本没把握住。听方婶的意思,这一年多你只是在拍地卖地了吧。嗯,这地价接连上涨,估计你能不少赚,但其中的风险你可能一点都没意识到,却不是长久的买卖……”京城的地价有多高,严宁是最清楚不过了,哪一块不得千八百万的。凭着方婶的私房钱别说拍地了,就是保证金够不够都是两说。方老板夫妇夫唱夫随,说一半藏一半,严宁一分析就能猜个差不离。
“方叔,我可不是危言耸听,难道别人都是傻瓜?不知道这土地要升值?其实你也算是幸运,玩的不大,没碰到巧取豪夺的,否则你一定损失大了。你还别不信,你一千万买块地,压在手里等升值。碰上一硬茬,给你八百万,你若买了,憋气又赔钱;你若不卖,得了,黑的白的一起来了,公司门口天天围着一群小混混,让你门都打不开。你报警,前脚警察把人带走了,后脚他又回来了,这次保证会变本加利折腾你。再有,碰到力度大的,直接找到主管部门,行政命令限制你,给你三天时间,让你动工开发,三天不开发,好了,土地收回,你赔钱不说,还得去交罚款……”严宁说的倒是实话,大体方老板买的地块都是小来小去的,值不得别人大动干戈,抬抬手也就把他放过去了,但若方老板大批量的压地,那就犯了众怒了,加上方老板根基浅薄,不收拾你收拾谁。京城中可很是有一大批官宦子弟在吃这口饭呢。
“啊!这个生意却是不能做了……”方老板一扬手将杯中的酒倒进了嘴里,半响无语。对于严宁他还是十分信服的,听了严宁的分析,生生的惊出了一身冷汗,原来自己竟是一直在悬崖边上跳舞。虽在对圈地这种暴利的买卖极其不舍,但生性谨慎的他立刻压下了继续去圈地的打算。
“方叔,其实房地产这个行业还是很有前途的,若是你真想进入的话,倒算得上是一个好方向。不过,圈地卖地的投机取巧是不行的,你得转手搞开发,做实业了,按正规的渠道拍地、报批、开发、建设,一切依法生产,任谁也不敢把你怎么样,比起提包公司可要稳当多了……”生意有生意的规矩,像圈地以后倒手发包,不过是在打政策的擦边球而矣,这种不健康的经营方式,早晚会被取缔。相反,一切合法的生产开发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能站住脚,收益虽然比倒卖土地慢一点,但收益却是绝对有保障的。严宁早就眼馋房地产开发了,如今手头了活钱,再经方老板这么一交流,心里竟蠢蠢欲动起来。
……
“水盈姐,在京城搞房地产开发绝对是一本万利的,方老板绝对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回头你再和他联系联系,咱们也入一股,现在手头的钱不少了,花出去才能让钱生钱……”和方老板两个人喝了整整一瓶茅台酒,严宁的脚步变得有些飘浮。出了方老板的家以后,谢水盈轻轻的挽住了严宁的胳膊,两个人不紧不慢的漫步在京城的街头,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嗯,我在国外的学业就要结束了,如果能和果饮集团把蓝莓项目谈成,果汁公司那边也就需要交出去了,我还真没什么事可做了,正好回来搞房地产。只是,方老板能允许咱俩插到他的企业里吗?”谢水盈对企业管理很在行,但对把握人心却是比严宁差了一大截,他对方老板的分析明显还停留在表面上,根本不明白方老板内心的想法。
“放心吧,方老板的心眼有些小,他巴不得把咱俩绑在他的战车上,给他开疆扩土。但是,他人还是很仗义的,称得上是一个合适的合作伙伴。”严宁很清楚方老板的打算,与其说是在向自己问策,不如说是在试探自己,试探的目的,无外乎就是想拉着自己一起创业,这个打算倒是合了严宁的心思。
9、国之柱石
9、国之柱石
9、国之柱石
正月初三,是刘老爷子八十岁大寿,书迷们还喜欢看:。一大早,凌震就派车赶到了谢天齐家的胡同口来接人。刘老戎马一生,是国之柱石,他的大寿必然会有许多国和国家领导人出席,为了保证领导人出行的安全,通往京郊西山别院的道路早就戒严了,没有特别通行证,值班的警卫是绝对不会放行的。
车子走到半山处就停了下来,来拜寿的客人需要步行前往刘老居住的别院。这既是为了表示对刘老的尊敬,也为了保证交通畅通。客从主便,严宁跟在谢天齐的身后,在穿着便装的警卫指引下,走到了刘老平日隐居的别墅,远远的就看到凌震的父亲和三叔在门前迎客。
“谢教授?欢迎、欢迎……”不等严宁走到门前,刘向严已经看到严宁和谢天齐两人,立刻确定了谢天齐的身份迎了上来,很是热情的伸出了手。
之前,刘向严和严宁在北江倒是见过一面,虽然知道严宁草根出身,家庭普通,但对严宁这个长相俊朗,学识渊博、能力出众的小伙子印象不错,对严宁和潇潇之间的交往倒是没有什么大的意见。特别是知道严宁是经济学界泰山北斗谢天齐的入室弟子之后,刘向严对严宁更加满意了。自古文重武轻,谢天齐桃李天下,在朝堂上的影响力不可小觑,能与谢天齐结为亲家,倒也不算低了刘向严的名头。所以说,门当户对倒不是空口白话。
“刘总参谋长太客气了,能参加刘老将军的寿宴,天齐倍感荣兴,却是给主人添麻烦了……”谢天齐在和刘向严的手握在一起后,亲热的摇动起来。能够在朝堂之上充当智囊,可不是一味死读书的书究能够做到的。而且谢天齐很是清楚此行的目的,拜寿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却是以师长的身份来给严宁提亲,自然应该表现出热情的一面来。
“不麻烦,不麻烦,老爷子早上还念叨你和严宁来的,里面请……”刘向严侧身谦让一步后,率先而行,两个人神交已久,彼此客套的寒喧着,这一文一武倒有惺惺相惜的意味。
严宁不紧不慢的跟在两位长辈的身后,四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其他书友正常看:。别墅里来来往往,穿梭不停的服务员虽然穿着的俱是天蓝色制服,倒从他们笔挺的身姿,矫健的步伐和从容有序的分工就能看出来,这些人莫不是训练有素的军人。
严宁也见过大场面的,但在这个别墅里,严宁还是感到了一种难言的压抑感,特别是不经意间自己的眼神与一个西装革履,面相憨厚的警卫对上以后,对方表现出来的那种凌厉的肃杀之气,直压的严宁透不过气来,脊梁骨后一种寒气喷涌而出。直到经过前院的正房,转入了东侧的跨院以后,严宁才长喘出了压在心中的一口气,算是有了一丝轻松的感觉。
跨院很幽静,一间正房,一间厢房,刘向严率先进入了正房,谢天齐和严宁紧随其后,初一进屋,满耳尽是爽朗的笑声。透过不高的门楣,严宁第一眼就看到了潇潇正背对着自己站在一铺火炕的边缘,不停的给几位年纪各一的老人添茶续水。火炕上,一张小桌周围盘坐着几个老人,当中最年老的一位面色红润,声如宏牛,有些兴高彩烈的说着什么,引来屋中几位老人声声附和,气氛轻松欢快。
“父亲,京城大学的谢教授和他的学生严宁给您拜寿来了……”刘向严率先进了屋,先是和屋内的客人点头示意,然后恭身向盘坐在正中的老人通报。老人还没反应过来,潇潇急忙转身向外面望去,当与严宁的目光对上以后,俊俏的脸上露出一抹笔笑容,接着倏的一红,有些羞意的垂下了头。
“哦,快请进来啊,我可早就想见见了……”刘老年纪大了,有些畏寒,一到冬天,除了每天活动筋骨而必需的室外锻练外,基本上都会坐在这方小的暖坑上。今天精神不错,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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