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不停的往嘴里送吃的,一边听着马欢和马乐你来我往的打嘴仗,其他的领导家中是什么样,严宁不知道,但严宁觉得马欢家的氛围很好,有家的感觉,父严母慈,加上一双极品的儿女,抛除马老爷子的官职,基本上跟普通老百姓家基本上没什么区别。
别说,马欢母亲的手艺真是不错,炖的入味,炒的清淡,比之一般的家常菜要强上不了少,等到严宁刚刚品出味来的时候,一盘菜居然见了底,严宁不禁思量自己是不是饭量长了,嗯,还是菜做的好,难怪马欢吃成这幅身材,跟她老妈的手艺有绝对的关系,书迷们还喜欢看:。
“嗯,都吃好了?难得今天人全,中午就不休息了,来,咱们打两把,快的话,能打四圈……”马老爷子吃饭比较注重养生,细嚼慢咽的,所以最后一个吃完,看到严宁马欢几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人手刚刚好,这牌瘾就这上来了,连午觉也不睡了,直接张罗起打麻将,看来麻将***这个雅号的得来还是有根据的。
“来来来,自己拿钱啊,一个子十块钱,不许耍赖啊……”牌桌支上,麻将码上,马老爷子开始讲规则了,而马乐马欢姐弟十分规矩的找老妈换了一叠十元的新钞,这个举动让严宁有些看不懂,不过还是有样学样,也从包里取出五百块钱。
“你马叔的臭毛病,打麻将就打麻将呗,这钱还得用新钞,天天让我给把着,烦也烦死了……”看到阿姨对马***的习惯颇有微词,也不知道马***怎么养成的这个习惯,不过,领导有特殊的嗜好,这在官场屡见不鲜,左右也说不上是什么不好的嗜好,严宁也懒得评价。
“慢来,我碰……”既然有规矩,那就按规矩来,严宁可不会按什么特殊化,不过,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平时很少玩麻将的严宁居然兴的不得了,又吃又碰的,这不,马欢打出一张牌来,马老爷子刚想吃,就叫严宁截住了,郁闷的马老爷子,十分不甘的收回了伸向落牌中的手。
“八万,卡张,胡了……”马老爷子打出一张八万,正好让严宁卡张了,北江打法,连胡带卡,赢钱翻倍,马老爷子一把就输了一百六,十分不甘的点了十六张新钞扔在了桌子上,嘴里不停的嘟囔着,显然是极其懊悔为什么要打八万。
四圈麻将还没打完,马老爷子手中七八百元的新钞在接连几个点炮后,彻底的消耗一空,恨恨的把麻将牌往桌前一推,沉声的一叹道:“唉,数岁大了,打会麻将精神都跟不上喽,输没了,不玩了,该上班上班,该干嘛嘛去吧……”
一场牌局在马老爷子的失意中落下帷幕。
67、皇朝会所
67、皇朝会所
67、皇朝会所
“瘾头大不说,打的臭也不说,只是这牌品啊,嘿嘿……”老爷子一走,马欢立刻欢实起来,一边打扫着残局,一边数落着老爹的不是,显然对马老爷子的赌品十分的看不惯,书迷们还喜欢看:。
“闭嘴吧你,这工夫来能耐了,早干什么了呢,爸在这你怎么不当面说呢,看不老大耳刮子扇死你……”马欢的叙叙叨叨,立刻引来了马乐的怒斥,对马欢这种背后讲究人的看法很是看不过眼。
“嘿嘿,严宁,有你的了,没少赢吧,下回来可得注意了,我爸这赌品,嘿嘿,可是没得说的……”严宁可不知道堂堂的省委副***,当起麻将来居然是这个样子,细细一琢磨才发现,怪不得马乐马欢姐弟一圈都胡不了一把,感情是哄着老爸开心呢,这一下,严宁对刚才胡吃海碰,见张就胡的作法十分不好意思,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开眼,好好的陪马老爷子高兴一下不行吗,这下可好,弄的大家都不高兴了,而且看这架式,马老爷子不找回这个场子,看来这事还不算完。
“你俩爱哪鬼混鬼混去吧,我去睡觉了,早上起的太早,又开了一上午的车,整个人的没精神……”看着窃笑不已的弟弟和刚刚略有所悟的严宁,马乐一脸倦容的一摆手,很是从容的把严宁推给了马欢,自己一转身上楼睡觉去了。
“别发楞了,走吧,好不容易来一趟,带你出去潇洒一圈去,明天咱哥们就要南下了,怎么着也得疯狂一把真格的……”马欢把麻将一一的装进盒里,往桌子上一推,看了一眼仍然沉浸在刚刚牌局中的严宁,嘿嘿的一阵奸笑,这让严宁怎么看怎么感觉不是什么好动静。
“手里钱够不,缺钱别客气,多了没有,千八百万我倒能给你凑凑……”话不用多,点到即止,既然严宁和马欢已经彼此融入了一个圈子里,那就是生死戚关的朋友,对于钱这种身外之物,严宁当然不会太过在意。
“打住,知道你是财神,是大爷,有钱,行不,真要用的话,不用你说,我自己会开口,看今天这架式,老爷子对你感观不错,不会阻拦咱俩深交往了,他可是很少夸奖人的,特别是我,从小到大总是挨骂,从来没表扬过我,你那一通理论说的是什么我是没听懂,不过你也要小心了,看我爸那表情,弄不好会把你当***人培养,别的不说,就这打麻将,也有得你烦了……”直到出了家门上了三菱大吉普,马欢才开始评价今天严宁的表现,马欢和马***马老爷子毕竟是父子,彼此了解的程度比严宁可是要强的太多,一路上不停的讲述马***的性格特点,书迷们还喜欢看:。
“好了,马哥,我心里有数,咱们毕竟年轻,经验、资历都不是很充足,有你父亲在关键时候能扶我一把,对我来说,那是一生珍贵的财富,若是扶不了,也没什么可惜的,毕竟人活着还得靠自己去打拼,倒是你,总不能盲目的就这么南下了吧,有没有什以发展规划,说说,我帮你参谋参谋……”严宁对马欢的话不置可否,非常不愿意把友情之中掺杂着太过的功利,所以直接打断了马欢的话题,直接问起了马欢的发展问题。
其实,严宁很清楚,任何一个混体制的人,若是没有下级的群众基础,没有同级的强势助力,没有上级的领导赏识,那么既使能力再强,再有成绩,他的路也走不远。严宁借助马欢和马乐的关系,成功的融入了马家,甚到有可能成为马芳河的***人,这要是一般人怕是早就欣喜若狂,兴奋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然而严宁清楚的知道,是机遇也是挑战,正是因为和马欢的交情,严宁的头上难免会被打上马芳河的名字,如果严宁不能在马芳河退入二线之前,把自己的羽翼丰满起来,那么前景不见得会有多么乐观。但是,形势逼迫着严宁做出选择,目前的北江省,除了马芳河,严宁别无选择。
至于省委组织部的秦岭朝秦部长,严宁可不会把他当成依靠。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严宁更加清楚其中的关系。秦部长能对严宁青睐有加,关爱不已,甚至不惜直接站出来帮严宁协调公海公路的工程款,给很多人造成了严宁头上插着一个秦字的错觉,其中的深意,绝不是他和严宁之间有利益,有欣赏,有支持,更多的还是看在严宁老师谢天齐的面子。
严宁知道,秦部长和老师之间关系泛泛,连君子之交都谈不上,老师能打个招呼托他帮自己返回北江并照顾一二,这已经到了关系的极致,但话又说了回来,此时此刻,秦部长如此卖力的照顾自己,若是没有所图,打死严宁都不会相信,现在秦部长和老师之间或许有些事情还没有摊牌,如果真有那一天,倘若秦部长不能得偿所愿,那么第一个拿自己开刀的,肯定会是秦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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