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泱泱先是一愣,接着扑哧一笑,旋即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我们是在逃亡!”
“感觉怎么样?肚子还疼不疼?”见她想要起来,司马宸祺探过身子,扶起她来,在她身后垫了柔软的枕头。
上官泱泱摇了摇头,摸着隆起的小腹,微笑着喘息:“他肯定是知道你要来,太过高兴了,就在我肚子里胡乱扑腾!吓坏你了!”
上官泱泱说完抬头看他,吓的双眼一闭,白如玉的双颊迅速腾起两朵红云,她终于明白刚醒过来的那种奇怪感觉在哪里了,司马宸祺根本没有穿衣服,浑身赤裸着,上面还滴着水珠。
司马宸祺怔了一下,低头看了一下,笑的一脸邪恶。
刚才他在水桶里打坐,听到上官泱泱的呼吸不对,情急之下才会从桶里跳出来,哪里有功夫穿衣服?再说了,以他们两人现在的关系,穿不穿衣服,有区别吗?
“泱?怎么了?”司马宸祺想逗逗她,明知故问。
“还不快把衣服穿上,现在可是大白天!”上官泱泱羞的满脸通红。
“虹影和晴雨在外面,没人能进得来!”
“那你也要穿衣服!”
司马宸祺撩起爽干的布巾把浑身上下一擦,被子一掀,便溜进了被窝。
“啊——你干什么?”上官泱泱惊呼道。
“泱,想你!”司马宸祺把轻轻环着她的腰,把她揽在怀里说道。
一句柔情的呼唤,顿时让上官泱泱四肢发软,快到嘴边的怒斥也不忍说出,取而代之的只是轻轻一叹。
他想她,她又何尝不是?
短短的两个月,却比两辈子还要漫长,她还有孩子可以慰藉,而他只有满身的伤。
想到这里,上官泱泱轻轻撤出身子,颤抖的十指想要检查他身上的伤。
“泱——”
“让我看看!”上官泱泱神色很笃定,很坚持。
司马宸祺犹豫了一下,终是松开了她的手。
他身上的伤很多,致命的不致命的,深的浅的,刀伤箭伤,新伤旧伤,虽然有许多伤口已经完好的只剩下浅色的伤疤,可是横七竖八的伤疤看在眼里仍然让人触目惊心。
尤其是胸口的那一片密密麻麻的箭伤,像是起的红疹子,布满了整片胸膛。
“还疼吗?”上官泱泱眼里有水光闪动,她轻轻抚上那些浅红的伤疤,很轻很轻,像是怕弄痛他似的,手掌心是他身上灼热的体温,还有他扑腾健壮的心跳。
“傻瓜,都已经好了!”司马宸祺顾忌她身子不好,刚刚又受了惊吓,不忍让她掉泪,不露痕迹的把狼藉的伤口藏在了被子里面。
“终究是我连累了你!”
“别说连累,那都是我欠你的!”
“……你说来晚了,是因为一直在养伤吗?”
“嗯!不说这些了,我们好不容易见面,要讲些开心的,来,让我来听听这个小捣蛋在干什么?”司马宸祺拿开她的手,好奇的把头贴在她的肚皮上,轻笑着问道。
上官泱泱抹干眼泪,也笑了,“才四个月不到,哪里会动?”
“怎么没有?我明明听到他在踢腿,还在打呵欠呢?”
“是不是你困了呀?我怎么一点感觉不到?我还在想他是不是生了个极为安静的性子,不爱动弹呢!”
“那可难说,想我堂堂不败将军,你又是将军公主……”司马宸祺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见上官泱泱脸色有些不自然,干笑道:“我说错话了!”
上官泱泱摇了摇头,不说话了。
气氛有些尴尬,司马宸祺侧过身,尽量不给她负担,在那两片柔软的唇上贪恋的厮磨着,一会啄起,一会舔尝,一会儿又搅在舌尖慢慢挑弄。
他的动作很轻,却让两人呼吸都不匀畅起来。
“祺,你身上有伤!”上官泱泱把他推离自己几分说道。
“别多想,我只是想抱抱你,直到现在我仍害怕这是一场梦,害怕梦醒后,什么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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