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琦却答非所问,她抬起眼帘快速的瞥了郁可可一眼,冷笑道:“你应该知道,我有仇必报的吧?”
“可我跟你没仇啊!”郁可可绝望极了:“你拿高跟鞋踩青了我的大拇指 ; 你暗中派人剪了我们剧组的威压,害我和秦如霜全都摔成了残废 ; 你甚至还传统你家老爷子想弄死我……这怎么算都该是我找你报仇,而不是你找我报仇吧?”
“可你的存在令我感到不痛快。”白文琦比南宫薰还不讲理:“我和阿琛青梅竹马 ; 从我七岁的时候开始,我就在盘算着长大后做他的新娘子……”
她目光里显出几分期许来,但是很快 ; 那期许就变成了恶毒与阴狠。
“可你!”白文琦咬着牙,面容因愤怒而变得扭曲:“可你的出现却毁掉了这所有的一切!你不过是个从乡野来的穷丫头 ; 为了钱谁的床也愿意网上爬的婊子,你怎么配毁掉我的爱情!”
郁可可这才知道,原来白文琦也爱谭以琛。
她还以为他们之间 ; 只关乎利益,而不关乎感情呢。
“所以呢?”稳了稳心神,郁可可抬头凝向白文琦,沉声问她:“你打算在这里杀了我?”
闻言,白文琦娇媚一笑,动作极为缓慢的摇了摇头:“不,我有个更好的主意。”
说着,她斜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瞥了眼自己手里的注射器,嫣红的唇,上扬起一个恶毒的弧度:“你知道这注射器里装着的是什么吗?”
“肯定不是好东西。”郁可可懒洋洋的打着哈欠,貌似一点儿也不为自己现在危险的处境所担忧。
她懒散的模样令白文琦分外恼火 ; 白文琦压低了柳眉,阴狠着调子道:“答对了!这是一款能在二十四小时内把人逼疯的药 ; 名叫‘CRAEY’,和你现在正在用的麻药是同一个公司生产的,包装也极为相似……”
郁可可听懂了 ; 于是接过白文琦的话茬,替她往下讲道:“所以你打算用这个药把我逼疯,然后嫁祸给媛媛姐 ; 让大家误以为是她糊涂拿错了药,才把我害疯的。”
“呵,你也不傻嘛。”白文琦得意的笑着:“可惜,一年的时光以让你忘记了我的可怕 ; 你竟胆敢住到我姑姑开的医院里……你都把自己打包好送过来了,我能不收吗?”
面对白文琦的嘲讽 ; 郁可可不怒反笑。
“不 ; 你错了。”她说:“我记性很好,之所以会忘记你,是因为——时光把我变得不再畏惧你了。”
白文琦牙齿咬得“哥哥”作响:“但你应该畏惧的!”
言罢 ; 这女疯子扬起手来 ; 把注射器的针尖对准了郁可可的脖子,猛然刺下!
说时迟 ; 那时快,就在白文琦扬手的刹那,郁可可一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白文琦捏着注射器的手,阻止她的手继续下移 ; 另一只手则快速的从被窝里把自己的手机掏了出来 ; 递到了白文琦的面前。
“来 ; 跟林大军医问个好。”郁可可冲白文琦眨了眨大眼 ; 神色狡黠。
白文琦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你……你说什么?”
“林即白。”郁可可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 笑得尤其的不怀好意:“你应该认识的,快,跟她打个招呼。”
白文琦身子一僵,久久没能说出话来。
“林军医,你可听见了啊。”郁可可不再理会白文琦,而是把手机放到了自己耳边 ; 故意抬高音量说给白文琦听:“白文琦小姐,对我意见特别的大!还想给我注射不明药物 ; 蓄意弄疯我 ; 所以我住院的这段时间,如果出了什么意外 ; 不用怀疑,肯定是她干的!”
“你可一定要把这事儿告诉我老公,让我老公给我报仇啊。”郁可可越说越起劲儿 ; 完全不顾白文琦早已铁青了的脸:“我没太多的要求,只要让白小姐陪我一块儿疯就行——不光她记仇,我也记仇!”
跟林即白絮叨了半天 ; 郁可可终于放下电话,重新把目光投到了白文琦的身上。
“你看,我刚刚说了,我并没有忘记你有多可怕,只是你现在的可怕度,真的已经吓不到我了。”她摊了摊手,笑得和善:“我若是你,在下手前,起码得找个干扰器 ; 把手机信号阻隔了……还有,我肯定不在自己姑姑开的医院里干这种事 ; 阿琛他又不是傻子,你杀人动机这么明显 ; 他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出来这事儿是你干的。”
言罢,郁可可不耐烦的冲白文琦摆了摆手,打着哈欠下逐客令道:“行了我今天心情不错 ; 就不跟你一般计较了,这事儿我不会告诉谭以琛的,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林即白马上就过来探望我了 ; 别打扰我们姐妹俩叙旧。”
章节目录 第437章 哭过了,就不痛了
见识过惊涛骇浪后,你便很难再被海面偶尔泛起的小涟漪所吓到 ; 因为心境不同了。
如今的郁可可,经历过邹北城和南宫薰这些龙卷风后 ; 自然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收拾微风拂面般的白文琦,然而,这并不代表白文琦能接受这突如其来的转变。
在她的眼里 ; 郁可可仍旧是哪个可以任她宰割的弱者,如今,这弱者竟骑到她头上作威作福了起来,她岂能容忍?
“郁可可,你不要太嚣张!”怒气成功的冲毁了白文琦所有的理智 ; 白文琦举高了手里的注射器 ; 破釜沉舟般冲郁可可刺了过来:“我就不信 ; 我杀你了,阿琛会赌上整个谭家的未来,跟我翻脸!”
郁可可无处可躲,只能再次抓住了白文琦的手腕 ; 与白文琦对峙起来。
“你疯了是不是?”郁可可抬高了音量 ; 气急败坏的冲白文琦喊道:“林即白马上就过来了 ; 你现在这么做,是自寻死路!”
“要死的是你!”白文琦阴恻恻的笑着:“像你这种蝼蚁,我想踩死几只,就踩死几只!就算事情败露又如何?我家大业大,天王老子都那我没办法!”
这个疯子!郁可可在心里暗骂着:早知道就不可以刺激她了……
现在后悔,为时已晚 ; 白文琦手劲儿极大 ; 郁可可又受着伤 ; 很快就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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