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两年我一直在等待,等待你能忘记过去,今后,我不想再那样过。”
米瑷抬头看向师哥。
“我们结婚吧。”沈彦彬突然上前一步拉住了她的手,光滑细腻地触感,握着这样一只无骨的小手真的很好。
米瑷急忙把手抽回去,隐隐的心里头有些惊慌失措,“你也知道我的情况。”
“师妹,你们都分开这么久了,也是时候该结束了,报纸新闻上天天有那少爷的花边新闻,难道你还对他不死心?”
见米瑷低头不语,沈彦彬双手落到了她的肩膀上,极力的缓和了情绪,“师妹……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该相信我,我一定会对你好,对母亲和孩子好的。”
“你不是一直都想过平凡正常的生活吗?你想要的生活我全都能够给你。”沈彦彬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串钥匙,放到她掌中,“我在这不远的商业街买了套三室两厅两卫的房子,只等你办好手续,咱们请院里的同事摆几桌酒,就能过上你一直想要的生活了。”
“瑷瑷,你就下定决心从过去走出来吧,那样才能开始新生活。”
米瑷越是沉默,沈彦彬越是心焦气躁,他真恨不得直接把她带回家。
正在这时,一名护士跑过来,“米医生,五楼那个小混血呼吸困难。”
米瑷又是一惊,本能的就要往回走,刚一动手腕又被拉住了,米瑷回过头对上师哥的焦躁地眼神,“我……我会考虑。”
“真的!”沈彦彬的脸色瞬间阴转睛。
再看米瑷已跟着护士跑出了几米远。
五楼的戴茜茜是一个六岁的小姑娘,她是随父亲到藏区旅行突发高原反应入院的。
米瑷一口气冲上五楼,推开小姑娘所在的病房门,有笑声从里面传出来。
病床前一老一少看着她,笑眼眯眯的。
米瑷站在门口不由愣住了。
小姑娘的妈妈是法国人,所以他有着二分之一的法国血统,长着了一头金色的卷发,巴掌大的小脸上,有一双碧色的大眼睛,水灵灵地那么招人喜欢。
“没有不舒服吗?”米瑷走到床边,已经拿了听诊器想要查看她的呼吸情况。
茜茜古灵精怪地忽闪着大眼,笑看着她盘腿坐着,“瑷瑷妈咪,茜茜病得是不是很及时?”小姑娘知道米瑷的名字后,就执意要这么喊她。
米瑷拿着听诊器的手僵了一瞬,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目光自然而然的投到茜茜爸爸身上,戴昱灏身上,戴昱灏三十五岁,上海商人,早期曾在法国留学,这次来藏区是来旅行的。
“我跟女我打赌,赌那位医生是在向你求婚的,输了的人就要做作业。”戴昱灏线条分明的唇瓣微微一扬,笑得令人很迷人。
米瑷再次愕然,“你们俩父女还真是爱开玩笑!”
戴昱灏却笑得愈加迷人。
茜茜拉了米瑷的手,眨巴眨巴眼睛颇有些得意地看向米瑷,“瑷瑷妈咪,那你说,那个医生叔叔是不是在跟你求婚?”
“这……”
看到米瑷纠结,又马上换了一种方式发问,“我跟爸爸谁该去写作业?”
“你赌的是什么?”
“是求婚。”
“那爸爸该去写作业。”
“哇,万岁。爸爸我这个假期的作业全归你了,你可不能耍赖啊。”
“好了,你好好休息,明天就可以出院了。”米瑷说着把听诊器重新放回衣兜里,然后伸手揉了小家伙的头,让她躺下去。
随后就转身想要离开。
茜茜看米瑷要走,急忙又弹坐起来,“瑷瑷妈咪,我爸爸有话要对你说。”说着又对着爸爸挤眉弄眼,极尽怂恿。
米瑷这才停下脚步,看向戴先生,“您有事?”
戴昱灏则迈步跟上她脚步,一前一后走出病房。
“明天我们就要出院了,出院之前,我想请米小姐一起共进晚餐,也算是对您治疗我女儿的感谢。”戴昱灏睿智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米瑷白色的衣领下,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的肌肤,阳光下隐隐泛着珠光,鹅蛋的小脸,清澈透明的大眼睛,鼻梁高高的,饱满的额头,圆润的下巴,小巧红润的嘴唇,一头微微卷翘的长发,用一支水晶发簪别在脑后,干练又不失女人味。
“医院有规定,戴先生不用客气,这都是我的职责。”
“这可是我女儿的愿望,米医生就不能破一次例吗?只是一顿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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