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好奇,沈老板是怎么让一个秉持不婚主义的男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改变主意的?”
宋槐序怎么知道她和商鹤认识时间不长?
沈枝悄悄将这个疑惑揣回心底,不过她倒是从欧阳错口中听说过商鹤是不婚主义者。
她回拒了宋槐序的好奇心,“或许只是看对眼罢了。至于其他的,涉及到私事,不方便和宋先生透露。”
宋槐序并没有持续这个话题,他又将话题转至商鹤不婚主义的原因上。
“我记得四年前,商总不婚主义的事情也霸占着微博热搜。”
话锋一转,宋槐序直奔主题,“那沈老板知道商总为什么向外界宣称自己是不婚主义者吗?”
沈枝不理解宋槐序话题为什么总是围绕商鹤,也不愿向外人透露关于商鹤的任何事情。
当然,她也不清楚商鹤不愿结婚的原因,只是笑笑选择以沉默回应。
宋槐序并没有因为沈枝选择沉默而结束话题。
他自顾自聊话,“说起来,我和商总属于竞争对手,对于他的某些事情也有所耳闻。”
前方红灯,宋槐序踩住刹车,回过头与沈枝隔着距离对视。
宋槐序背对灯光,沈枝没能看清宋槐序的表情。
隐约间,她能捕捉到那双冰冷吃人的瞳仁。
但眨眼瞬间,那双眸眼便恢复如常,好似刚才的神情从未发生。
“听说商总有位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不过未婚妻死了,之后他就向外界宣称自己是不婚主义者。”
宋槐序声线平缓,一字一句。
话音落,绿灯起,宋槐序正身,终于结束了所有话题。
明明是毫不起眼的八卦,却清清楚楚地传进沈枝耳朵里,顺着血液钻进沈枝破开的心房里。
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叫秦枳枳。
枝枝!
枳枳!
商鹤发烧意识不清那次,沈枝以为喊的是榛榛。
现在偶然之间从宋槐序口中弄清楚了。
原来他喊的不是榛榛,而是枳枳。
窗外夜景夺目,沈枝不禁迷了眼,也乱了心。
大约十五分钟后,车子抵达了别墅。
宋槐序抢在沈枝下车前问她,“不知道之前沈老板说请我吃饭的事情还做不做数?”
“我最近脱不开身,过几天吧。”沈枝随口回应完宋槐序,朝他道了句谢谢便匆匆下了车。
回到卧室,沈枝忍痛割爱订购一批昂贵的面料给商鹤做衣服,抱着睡衣进了浴室。
头发才吹了一半,沈枝就听到手机铃声。
她放下吹风机,小跑着出浴室拿起手机,接通了商鹤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商鹤极其疲惫的嗓音。
“枝枝,我刚到酒店。”
许是心境被不曾谋面的秦枳枳影响,沈枝总觉得商鹤是在呼唤另一个人。
不过很快,沈枝就被商鹤低润的嗓音给唤回了神。
商鹤似乎在脱衣服,听筒里悉悉索索的。
“热搜的事情我看了,应该不是我的问题,所以我不认枝枝朝我发脾气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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