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圣旨一下朝堂众人皆窃窃私语,都在打听为何。可这事情被封的严严实实的,谁人也打探不到。众人纷纷不解这是何意,难不成皇上要动王家?还是王家的女眷做了什么。
一瞬间安国公府的拜帖络绎不绝,有的看到安国公也跟安国公聊上几句,平时躲着安国公的众人如今就同商量好一般拉着安国公饮酒作乐。
安国公时刻在酒桌上保持着清醒怕说错话,每次回家以后看着后院的拜帖一幅又一幅的来,又无可奈何。上次请母亲回去的举动怕是惹怒了母亲,好几日安国公去请安都吃了闭门羹。
安国公看着这一叠拜帖,不禁苦恼。安岚还未好,况且也是养在寿安堂的,想必是见不到了。若是去找安妍,怕安妍开口为母亲求情,当初圣旨下来安妍立马就冲了过来替外祖一家求情。
他叫来小厮:“把这帖子,跟午膳一起,给寿安堂送去。”
午膳过后,那小厮才来报:“老爷,老夫人说等二小姐好了以后会宴请各家。”安国公这才松了一口气:“去吧,让管家去回信。”
安国公收到信,秦家那县长从九品已经连续升到正七品了。安国公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到那后面之人,安国公握着信件,心里想着:这难不成是圣上的意思?能躲过王家的威胁和他派去的人。而且升的如此之快,竟然没有人出口阻拦。
安国公看着手里的信件,下了个决定抬姨娘为侧妻。管家之前早就递上来了流程,可是他一直觉得姨娘的身份还是太低了,当安国公府的侧妻,她还不够格。
他话语一出,瞬间安国公府所有人都动了起来。王氏在得知圣旨下来的时候,是有些难过,可圣旨没降王家的位份。那姑母是活该,母亲后面又有哥哥撑腰,府里的庶子庶女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母亲只是没了诰命而已,在府里也没人敢亏待她,更何况是祖母了。
但王氏听到姨娘被抬为侧妻的时候,她刚扔了几个瓷器,然后瞬间觉得自己肚子好痛:“赵嬷嬷,我肚子好痛。”赵嬷嬷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王氏屁股后面有一摊鲜血。
众人立马叫来府医,赵嬷嬷又拿着令牌去王家,请求王家给叫个御医。小厮们也知道谁是当家主母,自然是不敢拦着赵嬷嬷出去的。毕竟安国公只说让夫人静养,不让夫人外出,别人可没这么说。若是夫人真有什么,他们在拦着赵嬷嬷不让出去,怕是最后挨板子的都是他们。
小厮也不是傻的,前脚赵嬷嬷刚走,后脚就被报到安国公处了。那小厮进门就说:“奴婢是看护正院的小厮,下午的时候夫人突然见了红。赵嬷嬷拿着夫人的令牌出府了,看方向,好像是王家的方向。”
安国公听到见红,刚要起身去看王氏。他又听到王家的名号,瞬间胸口憋了一口闷气。他扔出令牌:“去,快马加鞭,去宫里寻御医,定要赶在王家人到达之前!”
安国公,握紧茶杯,眼神阴冷的看着外面。赵嬷嬷如此定是王氏授意,若是这御医真是王家请来的才是真真打了安国公府的脸面。堂堂主母连御医都是母家请,岂不是在告诉世人安国公亏待妻子?
过了一个时辰,御医匆匆赶到。小厮进入书房,把令牌还给老爷:“老爷,圣上赐下妇女圣手,想必这胎定是能保住了。”
安国公拿着毛笔写着字,并未停手:“谁请来的?”小厮立马来到安国公身边研磨:“自然是安国公家,奴婢去的时候并未见到王家马车,想必王家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吧。”
安国公没抬头:“行了,去正院看着吧。”
正院内
府医早就换成人,安国公自己寻得人。当时府医来的时候就施了针灸,听闻夫人怀有身孕四月,可是他一切脉明明刚怀一月不到。
他不过是一府医自是不敢说,等妇女圣手来的时候立马交给了妇女圣手。府医在旁边观摩着,把他来时候的情况告知御医,御医听闻立马给王氏把脉。
御医皱着眉头,拿出针灸的针,在蜡烛上烤了烤,随后扎在王氏的小腹和头部。他又写了药方交给府医,让他熬制快些,滚了以后就好。
御医提着药箱去面见安国公,御医无奈,这府医也是够聪慧的。这脉一下就能拔出有几个月身孕,把这难题丢给他,罢了。
安国公听到御医前来,立马出门迎接:“御医,我家夫人如何了?”
御医面露难色:“参见安国公大人,孩子是保住了。夫人胎像不稳,毕竟才一月,还需静养,不能动怒。”
安国公刚要问不是四月么?怎么会变成一月。他立马就止住嘴不能这样问,这是宫里的御医自然不会把错脉。定是王氏与那府医勾结,谎报了月份,安国公忽然想到俏侍妾怀有五月的身孕。
安国公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紫,御医低着头:“安国公若是无事,老身便回宫里复命去了。”安国公怎能听不懂御医的衣衫,立马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塞进御医的手中:“辛苦御医了,孩子保住了就行,其余的也没人在乎了。”
御医接过银票,放入怀中:“安国公安心,老身省的。”
安国公送走御医,又气的去王氏的院子,刚到院子门口就听到府医交代众人切勿让夫人激动。安国公目光盯着那扇门,握着拳头,转身去了俏侍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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