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暗香看的头皮都发麻了,这人竟然能做到如此。慕容的一首曲子瞬间就把柳暗香和楼裕划分为了两个不同世界的物种:人和不正常的人。
这时楼裕睁开了眼睛,隔着桌子望向柳暗香,表情甚是温柔。
这温柔到快要滴水的表情让柳暗香头皮更麻了,她怎么觉得楼裕像是知道了刚刚自己在心里骂他了呢?
可楼裕的眼神没再看她,转而看向落座的慕容流风:“嗯!不错,比你小的时候唱的要好上太多了。”
“哐当”一声,谢之晋可怜的膝盖再次受伤。
柳暗香死死的咬住下唇不让爆笑脱口而出。
慕容流风此刻的脸色有如乌黑乌黑的砚台,这要是掐一下的话会不会往出喷墨啊!
这样想着柳暗香终是忍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哈。。。。。。”
一旁忍了很久的谢之晋也加入其中,笑得眼泪都直往出飚。
楼裕不满的皱着眉打断两人:“都笑什么?我又不是在说笑话给你们听,我这说的是事实。”
两人停下之后对视了一眼,然后便是肆无忌惮的狂笑不止:“哈哈哈。。。。。。”
。。。。。。
应慕容流风的强烈要求,座位进行变动。他是实在不想坐在这个阴人的下家了,真是满满的都是泪啊!于是慕容流风就与谢之晋对调之后坐在了柳暗香的下首。
其实对于这等不利的地形谢之晋是一点儿也不在意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今天这场赌局就是楼裕和慕容流风之间相杀的战场,他只管看戏就好,坐哪当真是无所谓的。
如此风水大调的慕容流风当真是春风得意,想要什么牌就来什么牌,一连赢了四把之后——
“哈哈,老子又赢了!”慕容流风推开牌面,笑得无比的张狂,捏着刚刚到手的五张卡牌各种不怀好意的看着楼裕:“楼裕,你。。。。。。”
“对了,流风,你想要的那对上古的双剑我打算送去铁匠铺化了,毕竟是那么久远的东西,想来你用起来不会合手。”楼裕打断他淡淡的道。
“你明明答应过要送我的!”慕容大少瞬间就炸了毛:“君子岂能言而无信!”
楼裕笑了一声挑着眉头看向他:“你第一天认识我?”
“你。。。。。。”脸皮厚度堪称冠绝武林的小侯爷慕容流风居然无力反驳,其实在说这话之前他一直在想着楼裕能顾及着柳暗香在场,稍微的收敛点。没想到他居然还是低估了这厮不要脸的程度。
看他那副表情,再想想那对他垂涎了很久的古剑,慕容流风毅然决然的放弃了向楼裕寻仇这项壮举,转头看向柳暗香。
柳暗香苦笑着一僵,你不会是要坑我吧!
慕容流风眼睛里闪过胜利的光,既然不能让你出丑,那么让你家娘子受点罪,让你心疼一点想来也是好的。
“那柳。。。。。。”
“哦,对了。”楼裕再次打断他:“我想那双剑毕竟是上古之物,世间罕见。所以我想把它化了之后找天机阁的能工巧匠打一把长剑,就送给。。。。。。之晋怎么样?”
慕容流风深吸一口气,立马第三次转头面向刚刚被楼裕点到名字的谢之晋:“谢兄,有玩乐有乐曲却无舞姿助兴终是觉得缺了点什么,就由你为我们随性一舞吧!”
“为什么是我?”我只是来围观的啊!
我也不想是你啊!慕容流风斜晲着楼裕摇着头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可我哪里会跳舞呢?”谢之晋有些嫌恶的皱着眉,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这种东西嘛!
“喏,让流风教你吧!金陵城中最负盛名的舞姬可都是他的仰慕者。”
“怎么又是我?”慕容流风对于楼裕这种落井下石的做法表示深深的不满,还没完了!
“哎~~”楼裕颇为失望的摇了摇头:“既然流风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我那对双剑。。。。。。”
“行了行了,我教还不行嘛!”慕容流风起身拽起至今还不甚明白为何夺得头彩是自己的谢之晋:“走了走了,去隔壁教你。”
柳暗香很是幸灾乐祸的笑了笑,原来一直被压榨的不只是她一个人。抬头看一眼楼裕,正好撞进了他的眼眸中,他冲着她挑唇一笑,递给了她一个胜利的眼神。
还真是幼稚!
作者有话要说: 寝室断电了,一片漆黑之中我在改文,真是为自己这种精神感动了。(~ o ~)~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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