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说盛越岂不是要断了我们的活路?”
褚立波说:“今后我们会越来越难。”
我心里有气,因为褚立波根本就是在动摇人心。虽然没当上组长他心有怨气在所难免,可是盼着明信垮台对他却没有半分好处。
听着听着,我越来越难以下咽,隋冉看我的样子识趣地加快了吃饭的速度。我们走出员工食堂时她说:“秦总最近瘦了。”我也发现了,不仅如此,还很憔悴。“难道他们刚才说的是真的?”
我安抚着说:“褚立波说的话你也信?”
“你不知道,吕柏阳刚走的时候同事们都很鄙视他,可是最近我发现这种鄙视越来越少了,有些人甚至开始看好他,真不知道一切怎么会转变的这么快?”
对这点我也深有同感,不过嘴上还是说:“我相信邪不压正,我们会越来越好的。”
“我也希望是呀!你说褚立波,既然呆的这么难受,为什么不辞职?去盛越肯定比现在待遇好,他何必呢?”
我说:“他这个人向来小家子气的很,嘴上说着却未必敢动。从这个角度说,也能说明他不认为盛越就会比明信好。”隋冉点点头。
和周临淮约好八点见,可是于庆文七点就到了。对这个弟弟他多少有些愧疚,加上为了父亲和叔叔,面对周临淮时于庆文自然就处在了下风,总是一副求人办事的样子。周临淮打来电话约见面,于庆文既惊讶又多少有点惶恐,因为猜不到原因。
八点过五分,周临淮出现在酒吧门口,看到于庆文后他表情木然,看不出任何情绪。周临淮坐下,于庆文问:“要不要试试这里特调的鸡尾酒?味道还不错。”
“不用,这种东西都是女人喜欢喝的。”周临淮说完叫了喜力。
喜力端上来后,周临淮边喝酒边说:“我今天约你出来是想说明一件事,请你们以后不要调查我的事情。”
于庆文一愣,问:“我们调查你?”
“难道你不知道?”周临淮显然不信。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父亲没有做过。”
周临淮笑了:“我劝你话说的不要太满,回去问问再说。”于庆文心下一惊,难道是母亲察觉到了什么?
“好,我回去问下,如果真是我们,我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说完看周临淮没反应,于庆文接着说:“这地方你常来?”
“偶尔。”
“如果今后有可能,我希望……偶尔……我们可以一起来这里坐坐。”
周临淮居然没有反对。于庆文很开心,将鸡尾酒放在一边,也叫了喜力。
“你和我同事怎么认识的?”
于庆文想了几秒钟后说:“先是网上聊天认识的,后来通过她姐夫又认识了一次。我和她姐夫认识,她姐夫想介绍我俩谈对象。”
周临淮不禁回头怀疑地看了于庆文一眼。于庆文赶紧补充道:“我早离婚了,好几年了。”聊些家常里短本不是于庆文的意思,不过现下却觉得特别合适,也容易拉近彼此的距离。“我的工作重心一直在I国,没想到却在那里把老婆丢了。”
看着周临淮投向自己的目光,于庆文感觉出来他对这个话题有兴趣,所以接着说:“我第一次带她过去时,她认识了一个I国富翁,然后我们就离婚了。”周临淮听完点点头,又转开了目光,看不出心里的想法。
于庆文自嘲地笑着说:“我们于家的男人好像都是孤寡命,叔叔也是如此,我和父亲就指望你能幸福了。”
“我不姓于。”
“哦……”于庆文面露尴尬,一不小心说错话了。
周临淮喝干瓶中酒,站起身准备离开。于庆文急着说:“小淮,有空见见父亲吧,他最近身体很不好,总是念叨着想你。”
周临淮停顿了一下后径直走了,没再回头。于庆文感到一种苍凉,说不清是因为提到父亲还是因为周临淮寂寥的背影。
原来打探周临淮是叔叔的安排,于庆文为不是母亲而松了口气。同时也因此知道,周临淮当做父亲的那个老师有个植物人的女儿,已经躺了五年了,最近刚刚转到养老院。听说这五年来,周临淮一直照顾他们父女,那个女孩儿曾经是他的恋人。
于庆文好像突然间理解了那个寂寥的背影,同时生出些淡淡的哀伤和心疼。他这个弟弟看来的确是于家人,却比他们更加命途多舛,时运不济。
于正芳知道这个情况后,心疼的感觉更加强烈,嘱咐于正光和于庆文多照顾照顾周临淮和田家父女。但是鉴于周临淮的感受,这些帮助只能在暗处。
于正芳最近身体很不好,有时一咳嗽起来就没完。去看中医,医生说是因为忧虑烦闷郁结于心所致,用药可以缓解却不能根治,告诫于庆文一定要让于正芳开怀,放下,走出。
叔叔建议周临淮的事情要分两条腿走路,一边要拉近和他的距离,另一边要做好母亲的工作。于庆文试图和母亲说起周临淮,可是曲安阳一听到这个名字就会勃然大怒,几次后于庆文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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