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之后,吴钰将注意力转向老痒,眼神中泛出一抹锐利:“我说过的话,还记得吗?”
然而,在他接触你们二人后,瞬息间变化为老痒的模样,这正是我目睹的最后一幕,并且我发现,当他化身为老杨之后,你对他表现出的信任显得颇为异常。
不仅如此,连一贯谨慎的胖子,竟也毫不犹豫地信赖初次相识的老痒,此情此景显然不合常理!
因此,你这一路以来始终与老痒保持距离,即便遭遇险境也不让他靠近或触碰你,吴天真此时才恍然大悟,明白了为何吴钰这一路行来举止怪异。
原来,真正的缘由竟是这般。
“那么,现在能否请你揭示一下真实的自我?”吴钰转过脸,尽管他仍保持着老痒的面容,但在吴钰一番揭示之后,已无人再认为他就是老痒本人。
“我是谁?”
“我当然还是老痒!”
“世间老痒,唯有我一人而已!”
吴钰的话语宛如针扎般刺激了老痒,他近乎疯狂地咆哮着,试图通过讲述他与吴天真共有的童年往事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你看,你看,这些我全都知道,我才是老痒,老痒就是我!”
吴天真满心困惑,老痒提及的许多事情确实只有他和老痒本人才知晓,未曾有第三人知悉。
“我先前说过,这家伙能通过接触他人获取记忆,并化身为你最为信赖、无条件袒露心声之人。”吴钰摇摇头,对此现象亦感费解。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伤害吴天真,并将他引导至此地,究竟有何目的?”
“天真,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他肯定会帮我!妈……妈妈,您快出来看看,天真来家里了!”老痒情绪失控般在原地嘶吼起来。
就在下一刹那,众人感觉眼前景象突变,自身仿佛化为泡沫,置身于一片虚无之中。
他们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家庭环境中,一位年近半百的妇人在厨房忙碌着准备晚餐,而此时老痒风尘仆仆地推门而入:“妈,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快去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嘿嘿,我得先尝一口!”老痒含笑回应。
眼前温馨和睦的场景令众人迷惑不解。
“这……确实是老痒的母亲无疑。”吴天真确认道:“说起来,我也有七八年没见过阿姨了。”
“这里似乎并非现实世界,但目前并无危险迹象,我们暂且静观其变吧!”小哥感知后低声说。
“同意!”吴钰附和道:“看来这大概就是老痒如今状态的源头所在!”
饭后,母亲整理餐具之际,老痒正欲前往房间更换衣物,却在经过母亲房门前愣住——房内竟然还有一位老痒母亲,正伏在缝纫机前纹丝不动。
然而,吴钰几人却又能清楚听见远处传来的餐具碰撞声,似乎奇异的事情即将自这里揭开序幕。
推门而入,随着老痒的目光流转,只见缝纫机前的老痒母亲缓缓转过头来:“儿子回来了,妈帮你补了裤子,你看……”
她拿起一条裤子,令人惊恐万分的是,那竟然是一具早已腐朽不堪、爬满蛆虫的尸体。
此时吴天真奔向客厅,发现原本收拾餐桌的老痒母亲也已变成同样恐怖的模样。
“这……老弟,小哥,你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吴天真紧张地询问两人。
“我们可能正处在老痒的记忆中,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证明他真的是老痒?”吴钰分析道。
随后的老痒,精神几近崩溃,数日来一直木然地趴在餐桌上,最终狂热地奔赴秦岭,一心寻找那据说能使人羽化登仙、炼制药剂起死回生的尸茧!
同时,他们了解到老痒早在很久以前就曾涉足此地,然而尚未走完一半路程,便损失惨重,存活下来的仅剩他一人,也就是他们最初见到风尘仆仆归家的老痒的那一幕。
只是,他的母亲其实早已因心脏病发作去世数月,由于无人照管,外界无人知晓此事,方才出现了此前的画面。
于是,老痒二次进入秦岭,然而每次临近此处时,他要么无意间避开道路,仿佛迷失方向,要么突然消失一段时间,再次出现时已在数里之外。
“老痒这是……无法进入这里!”吴天真似有所悟地说。
“可我们在古墓中部遇到的老痒,又该如何解释呢?”吴钰话音未落,只见多年来未能寻得进入方法的老痒,采取了一个极为残忍的方式。
他先是离开秦岭,通过欺骗、诱导等各种手段,甚至是利用阿宁的亲信传播秦岭古墓藏宝的消息,最终以向导的身份带领他人前来,实则是借助这些人给自己带路,其中一批人曾在海底墓船上的确见过吴钰。
然而,这座古墓的凶险程度毋庸置疑,最终他们只能抵达古墓中部,再难觅得深入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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