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让他给二夫人结结实实,跪了个大礼。
林繁挣扎着,欲要站起来,但是流连烟花之地的皮条客,如何与日日操练习武的宋礼相比。
林繁挣脱不得,跪在地上,斜着眼角去怒视宋礼。
见他所持剑柄不俗,观其样貌,忽然恍然大悟道:“你就是二房所说,相看的郎婿?”
什么?宋礼错愕不已。救命,这人到底在胡喷什么大粪?!
别人的名节声誉,这般信口雌黄。宋礼欲要解释,他与侯府三小姐清白的很。
还未等几人开口,只见林繁冲着身后的小厮一挥手臂:“看什么看,废物,还不快给我上!打残这不长眼的东西!”
话刚说完,大约十名跟随林繁一起来的仆从,张牙舞爪得扑向宋礼,有赤手空拳的、有不知何处摸到一截木棍的、有手中举起摊贩上顺来的大南瓜。。。。。。
宋礼不欲伤人性命,将腰中佩剑摘下来扔给瞠目结舌的江哲:“小子,帮大哥保管好。”
说完,宋礼眼睛微眯,死死瞄准领头的第一位,一个大步跨越朝前。对方手持的木棍眼看就要砸到他后背,却被宋礼疾如闪电的翻身躲过。
他握紧双拳,肌肉膨胀,出拳迅速,拳头裹挟着阵阵疾风,呼啸而出,朝着对方的身体,猛烈地砸出,一下、一下,又一下:
砰、砰、咔嚓。。。。。。
只听那人惨叫声连连。
宋礼速度不减反增,一击比一击用力,一个呼吸之间将这一群人打的翻倒在地。有的抱着腹部干嚎、有的扶着断臂惨叫。。。。。。
林繁眼见这么多人都不是对手,才失了方才的嚣张。见宋礼一个凶狠的眼神扫视自己,吓的脸上失了血色。
他跪在地上冲着二婶求饶:“二夫人,这是误会,一场误会。”忽然他扑向马车,想要胁住江哲,以保全自己。
宋礼看出他的诡计,右脚一踢,地上的那半截木棍像长了眼睛似得,直直飞向林繁的后背心。
“砰!”
林繁被木棍撞倒在地,受痛躺在地面鬼哭狼嚎:“哎呦,疼死我了,竟然敢打我。二夫人,你任由外人欺负我,看我笑话,算什么亲戚?还有你,你不想活了?!我姑母可是庆阳侯府的林夫人,我找二房说理,管你屁事!”
宋礼见他手无缚鸡之力,眼见给了教训,原本就要放过他。
听到这话,在他向前询问、查看二夫人与江哲他们三人无恙后,又转过身,走到躺在地上的林繁身旁。
自继母入府,江蕈小时候在庆阳侯府受到的磋磨,宋礼多少耳闻一丝半点。
“哦,既如此,我可得再补上一脚。”
说罢,宋礼将左脚踩在林繁后脊梁骨之上,用了全力,呈三十度摇摆踩踏,只将那林繁碾压痛的大呼救命,“痛,啊,痛死我了,饶了我,呜呜。。。。。。祖母快来救我。”
正在这时,闻讯赶来的侯府仆从与江二叔,已赶到。
二叔赶忙上前询问妻儿:“怎么样,没伤着吧?”
二婶神色还算镇静,摇了摇头,指了指身旁的一双儿女,回道:“怕是孩子们受了惊吓。”
江哲与江可怡虽内心有点慌张,但面上还竭力维持,江可怡提示父亲道:“来人是大伯母的娘家侄,正是前两日说的那位大少爷。”
江哲在旁侧,已被宋礼这一顿拳脚功夫的威力征服了,他摇了摇父亲的右手臂,插话道:“爹爹,就是宋大哥保护了我们,您可得谢他呀。”
此番在街上,不便细说。二婶悄悄低声向二叔解释两句前因后果。
二叔听罢点了点头,手臂一挥,唤人:“来人,快将二夫人他们送回侯府。”
看着马车右拐,驶回侯府大门方向,二叔冲着宋礼作揖,感激道:“谢谢宋贤侄,今日出手相助,入府喝盏薄酒如何?”
宋礼站直身板,将剑柄重新佩戴好,轻笑道:“世叔不用客气,看这模样府上还有要事。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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