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要紧的事,就…。。”现在,吧~
只是二人刚哭了那么久,面容狼狈。“等你们回去梳洗好,再去。”二人点头答应,一同走远。哎,这下子总算是清净了。原来小红娘要这么辛苦,月老,你可得多给发点工资啊对得起人家啊!
我的屋外难得有了清静的空气,但却没有时间享受这段美好的时光。小霜过来抱着被子拿出去在太阳下晒一晒。找她帮忙换上男装,静静的等待着卓文君与司马相如也梳洗完毕,大家一起出门去了。
实在没信心我和小霜能搞定上回那难缠大妈,叫上两位人才去和她过过招,想必也是极好的。即便他们没法子和大妈沟通,让他们知道无论是话多,还是情感过于丰富滔滔不绝的泛滥,都是让人极接受不了的。
四人一字排开站在大妈铺子门前,却没勇气进去。徘徊好久以后,我央求,“长卿大哥,还是你先进去吧!”长卿点头答应后,便大步流星的迈进去了。我在这边默默的抹了一把汗,小霜的脸上也露出担忧之色。看来无知,有时候还真的能说是一种幸运。
本以为他这一进,没个山无棱,天地合是绝对不可能出来的,可是眨眼间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们面前。
“怎么样?”我紧张的问,不会是司马相如受不了啰嗦大妈,一棒子打死了人家!所以才会这么快出来。哎,不是我说你啊,就算你有什么不爽也不能摊上命案啊。你和卓文君可刚复合啊,都不担心自己未来的吗?
“依长卿所见,小乔还是再去看看其他地方,选别的铺子吧!”他淡淡的回答。
“为什么?”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立马挽救,“呵呵,我是说看过许多了,但真的没有其他中意的店面了,不然也不会来这里了。”
“哦,是这样啊。可是没办法了,这间店面已经卖给别人。”啊?怎么会这样啊。是不是最近我的黄历上都写着不宜出行,不然怎么什么都做不好。
文君姐姐出言宽慰,“没关系的,我们陪你走走看,也许有别间比这里更适合。”无力点头,垂头丧气的想着也只能这样了。
但和情侣逛街的目的在于,凸显你是个瓦数巨大的灯泡。一会儿你为我擦汗,我帮你遮阳。看得我牙槽都要倒了,不想心脏在遭殃,只能做到非礼勿视,非礼勿闻,拉着小霜低头快速向前。
“哎呀。”只顾着低头走路,没发现脚下有“东西”拌着,结结实实的摔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对着大地来了个热情的拥抱。
“小人没长眼,绊倒了小少爷,请小少爷大人大量放过小的吧。”头顶上面有个声音在不停的道歉,原来是被人拌倒了。
小霜赶忙上前把我从冰凉的地上拉起,轻轻拍去上面的灰尘,我嘿嘿一笑,“也怪我低头走路没看前面,又没有摔坏没关系的,你不用着担心我的。”抬头一看,绊倒我的人,有七八分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仔仔细细打量一遍,想了想这几天见过的人,她是来寺里上香的也说不定。只是一身的乞丐装扮,好像来上香的人即便不是非富即贵,也不会是食不果腹的乞丐呀~
“小人贱命一条,不要把小少爷撞坏了才是好的。”说完,那人开始咳嗽,一声接一声的,根本没有停下意思。“原来是你!”
那人听了我的话,立马捂着脸缩成一团道,“不要抓我去告官,房子都给你们了,就行行好放我们一家老小一条生路吧~”
我一脸黑线,头顶乌云,司马相如还不知趣的走过来问,“小乔,你怎么欺负人连乞丐都不放过?”
赶紧过去扶起乞丐大婶儿儿,“我说原来是你,不是要抓你去告官的。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也没作奸犯科,好好的干嘛要抓你呢?”找个舒服的石头让她坐下,“只是我很好奇,几日前见,你虽没穿着金丝银线,但也算是干净得体,怎么过了几天就会变成了这幅模样?”乞丐的衣服不止是破破烂烂,周围还在散发出一种难闻的发霉味道。前几日原本还是干净的脸上,也被泥巴抹成了一只大花猫。
☆、第六章(4)
大婶儿怔怔盯着我看,我回给她一个笑容,想让她安心。但愿不要笑得太难看吓哭她,如果是那样的话,某人又要说我欺负人了,而且还是又在他的面前,到时候这罪名成立的才真的是想洗,也洗不清了。
好在大婶儿不像果汁心理素质不够硬,只是小声的问“你是好人吗?”
噗嗤一笑,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若果你问一个坏人他是好人吗?他回答是好人,那他就是好人了吗?我是不是好人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一个不会伤害你的人就好。你现在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说一说,多一个人总会多一个办法的。”
看她纠结一会儿,我问,“你到底是有什么困难吗?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真不是我烂好人,但如果我的一次出手可以换得他人的逃出困境,又何乐而不为呢?
“你可以帮我吗?”
“当然了。”只要在我能力范围内,不做伤天害理的事都是没问题。
“你们和我来。”大婶儿东张西望,深思熟虑后决定为我们带路,在一个胡同里七转八转找到一个临时搭建的破烂棚子,里面正躺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和一个小男孩。
所有人都在惊讶于眼前所见到的景象,大婶儿开口娓娓道来,“我们家本在长安城里开了一家酒厂,店面虽不大,但是口碑很好,远近闻名。那时候一家人虽算不上富裕,但也起码能基本解决全家的温饱。”她的眼睛看向远方,想着过去美好的日子。
“上个月生意好,经人介绍,家里接了比大单子。但定酒的人说要把货送到外地,为了多赚几个钱,家里那口子就出门去送。可是一连去了十几天了都没回来,连找个人捎句话也没有。”
“没等来他的消息,念儿与婆婆便开始生起了怪病,我找遍全城的大夫都治不好。像我这样一个妇道人家,又要管理酒厂,又要照顾她们,实在是分不开身。偏偏这时候,邻居家的袁大妈来告诉我,家里那口子不会来是因为在去的路上打碎了几坛酒,交货时对不上当时订下的数目,被衙门的人给抓走了,说是要还上钱才能放人。”
奇怪了,运送过程里打碎酒,在现代的说法属不可抗力,行走过程中难免会打碎,大不了算不收钱,或者再送过来几坛就是了,干嘛要去抓人呢?
“当时为了赶制这比单子,向亲戚们借了不少钱,他们一听我们吃了官司便立刻上门来讨债。”落井下石一直都是人性的弊端。
“可是我哪有钱去还呢?单子的钱没受到,如果我们之前有钱做完订单的钱,就不必向他们借了。可是他们说没钱还债要么等着官府来抓人,要么交出地契卖了酒厂还。别无他法,我只能卖了铺子。”哦,原来酒厂是大婶儿家的,只是,这酒厂本就出现了资金运转问题,干嘛还非得接下,搞得自己如今这般田地,“为何你自己家的房子,要找别人来卖呢?”(地契这个东西明清时期才有,但剧情需要,让它就提前出场吧!理解万岁)
“因为那时,我也开始得了怪病,全身无力实在没有能力顾得上这么多事情,刚好下单子的人是邻居袁大妈的亲友,所以只好交给她,既能让他们早早放人,剩下的钱也能赶快还给亲友。”
原来如此,这就不奇怪为什么自己的房子交给别人卖,首要原因还是一个妇道人家,身体又不好,自然是有心无力了。
“你们的房子是没卖出去吗?为什么要住在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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