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姒不懂法官是什么,但她知道审判的意思,见她躺了下来,眼底划过打趣的意味,语气里也是打趣,说:“本宫就乃奸恶之人。”
她算不上好人,也算不上坏人,对他人的判断标准也是:凡违她利益的人都是坏人,凡顺她利益的人,都是好人。
这语气听起来,分明是在调|情,温然侧身面对她,伸手就捏了一下她的脸,说:“那你跟我讲讲,怎么奸,怎么恶了?”
“杀人放火,奸|淫抢掠,无恶不作~”李清姒装作沉思了一下,严肃说。
温然只抓住了一个重点,挑眉,问:“奸|淫抢掠?你淫谁了啊?”
“那可多了去了。”李清姒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温然跟她嘴上跑着火车,佯装着恍然大悟,说:“就你那紧张又羞羞的样子啊。”
第一次两人共浴时,她早就看出皇后的不自然了,第二次超近距离按摩时,她也没放过皇后的神色变化,第三次也就是今日白天,皇后的娇羞状纵使掩盖得再好,也能看出来。
“啧,你这小女子还敢揶揄本宫反了你了。”李清姒听到那句羞羞,翻身就压了上去,笑骂道。
温然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腕放到头顶,嘴上仍旧不饶她:“从年龄上讲啊,你得喊我一句姐姐。”
也是,她每次看皇后,都跟看小妹妹一样,霸道强势任性蛮不讲理的小妹妹。
由于腰带又没系上的关系,李清姒算是衣衫尽敞地贴着她,软热的触感暖暖的,倒是发现,白天这样压了她一次,现在做起来,顺手得很。
而现在呢,也不需要担心走光的问题了,天黑着,看不清楚。
温然的腿不自觉地就夹了一下,李清姒自是感觉到了,因为夹的是她的腿,于是,抵得更深了一些,出声:“本宫现在,可有紧张羞羞?”
“很晚了,该睡觉了,而且,你刚拆完线,还得注意”她不紧张羞羞,不代表温然不是,偏过脸,不愿意去看她,这几天皇后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言外之意,李清姒听得真切,凑近了几分,故意把气吐在她耳边,说:“本宫又不是在骑马,当然是有分寸的。”
对这话,温然满头黑线地转过脸面对她,怎么听着怪里怪气的,还骑马
“怎么,不对吗?”见她不搭腔,李清姒挑眉。
骑马倒不是,骑__倒是。
温然见不得她这样猖狂,可就是有心想翻身把她压下去,却怕不小心碰到伤口,只能忍着。
“生气了?让本宫来瞧瞧。”还不搭腔,李清姒说着,又凑近了些,两人鼻尖的距离已不足一寸。
温然趁着这个时机,反客为主,张嘴就咬住她的唇,先吮吸,而后柔嫩的丁香小舌探了进去,李清姒没料到,也没有招架得住,嘤咛了一下,身子没由来地发软,手上的力气自也是松懈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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