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不解:“草民能问为何吗?”
“不能。”李清姒严词道,真是胆大包天,试问何人敢跟她这般!若不是这张脸,她早就给温然颜色看看了。
温然翻身躺下:“那恕草民不能从命。”
“你好你一个温然,白天装得毕恭毕敬如今倒敢来无视本宫了!简直放肆!”李清姒被这话惹火了,气得胸前一起一伏。
温然面不改容,一字一句地跟她讲道理,说:“可皇后您总得有个理由吧,大晚上的来草民的床上,还让草民附耳过来,草民有理由怀疑您,性|骚扰。”
这样的举动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的北京,她早报警给这皇后抓走了。
“骚扰?你快些,本宫没这么好的耐心!”
李清姒不懂性|骚扰,但她知晓骚扰何意,深呼了一口气,被气得不轻,她当皇后的这些年里,至今除了武成简,还无人敢这么对她,竟然还大着胆子来让她作解释!
不过,她也知晓自己此番举动确实不妥,可毕竟是皇后,之前呼风唤雨惯了,哪儿碰到如今有人这般顶撞。
“真是怕了你了,是有什么话要贴着耳朵说吗?”温然叹了口气,屈服道,没办法,谁让旁边的女人有着这天下最尊贵的身份呢。
她到底还要在这儿生存啊。
李清姒见她顺服,气小了不少,说:“附耳过来便是,本宫自有本宫的用意,伤不着你。”
“是是是”温然掀了掀被子,向她缓缓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一时不到二十公分了。
李清姒望着她,右手伸向她的左耳,轻轻从耳垂开始,朝上摸着。
而温然面对突如其来的触碰——耳上细腻的感觉,加上皇后手指的微凉,心骤然发紧,面颊开始泛红。
这种体验和唐一棠碰她时完全不一样,是复杂的并且带着旖旎的,她不知怎么描述了。
总之,让她心悸。
李清姒近对着这张脸,心底里的紧张激动不亚于十五岁时,只不过抑制住了,目光交汇,时间好似慢了下来。
手指摸至耳垂上一寸的耳舟,里面全都光滑平坦,来回上下又摸了好几次,仍旧没有发现副耳的存在。
李清姒知道,她其实无比期盼面前的人就是那人,可事实证明,并不是。
“怎么了?”温然看她沉默不语,问。
李清姒摇头:“无事。”
“我的耳朵没什么问题吧?”温然又问。
李清姒望着她的脸发怔,收手回道:“嗯,很软,没什么。”
“那还要摸这只吗?”温然和她对视着,偏了一下头。
李清姒心空落落的:“不用,本宫乏了,回去就寝,你也早些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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