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能力的,会是容家的谁呢?
“天鹿堂竟然是损失兽类最多的”温然想来想去,想不明白这点,天鹿堂的管辖一向是最为严格的,可是对比之下,竟能被如此轻易突破数次。
茯苓呈来了茶:“主子,您的茶,李家小姐睡着了。”
“这段时间,就让她住在我这儿。”温然接过茶,思虑停下,望着床榻的方向,目光闪了闪,吩咐道。
茯苓问到:“诺,那您是”
“我在偏房住。”温然在心中叹了口气,面无表情地回,虽是偏房但也与正屋相连。
茯苓很识趣地说:“诺,茯苓这就去布置。”
温然走去阁床,坐在床边,瞧着她的脸,眼底尽是复杂,她是不是戏演得太过了,但不得不说
她太懂如何让这人情绪波动了,有些话虽真真假假,但背后的执拗却是切实。
因此借着这回,也是在撒自己的气。
不过,以前都是她为了自己和容家如何,自己如今也该承担起来了。
摸着脉象,温然沉思不已,当日的那一掌让李清姒本就不太好的心脏更是加剧,这种武功的特性非姬家莫属。
姬家对容家的敌意,来自于百年前的一次恶斗,当年容家的老祖宗将姬家的老祖宗杀了,加上平时不积德。
一时之间,老祖宗的死更是引得多少武林人将矛头对准姬家,暗暗使了不少绊子,也就是这一次,族里很多弟子都殒落了。
可即便这样,姬家还是靠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保住了不少,虽中伤,但门派仍旧大而不倒。
多年过去了,养精蓄锐,就为一报。
一个月后的神武榜,这样的一掌她要姬家的每个弟子都得吃下,温然想着,轻轻握住床上人的柔荑,思绪转到了她的身上,目光柔和地瞧她的眉眼,一处一处都是那么精致。
儿时长得便好看,长大以后更是如此出挑,越仔细瞧越是觉着心头荡漾,可看到眼皮下的淡青和略干的唇瓣,不由心又一紧。
就是吃准她不离不弃和好欺负,才敢这样对待,以后,若天下太平了,再让她一件一件还回来,自己都会受着。
想着,温然俯身前去,在李清姒的额头和唇瓣分别落下一吻,微热的呼吸交织,惹得她心尖柔软。
但可惜,这戏还是必须得演完,她也一定要做回当初面冷心狠的武林圣君容绮玉。
柳西尘不在玄玉门住着,距离颇远,心急如焚,不止一次去托伺候她的小丫头去问圣君的恶疾。
她的情噬如何是好。
即使心知圣君此次是为了废后,但自己好歹被溜出来了,能不能负点儿责给遛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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