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有说要如何治疗?”
柳西尘背着包袱,头戴薄纱,俨然一副要走的样子,摇头,不论如何治,总之,若能治好,她会不惜一切代价。
李清姒蹙眉沉思,这人到底想做什么呢?柳西尘和她无恩无怨的,究竟为何。
“你且等着,我与你一同。”
柳西尘眸子怔了怔,撇嘴,下意识就想拒绝,也这样开了口:“额我一人去,也无碍的。”
她没敢说心里话,因为谁都知道这圣君和废后之间非同一般,万一面前的人去了,圣君生气,不给自己瞧怎么办?
她找谁哭去
话一出,李清姒给了她一个眼神,不言而喻,柳西尘心虚地缩缩脖子,以往娇媚的姿态到现在不剩几分了。
决定好后不出片刻,念容便站在弘武寺的偏门前,远远地望着那两匹马,目光复杂,娘娘并未叫她陪去。
大概是看在自己和柳西尘不可言说的关系上吧。
案前,一袭暗红大袍随意披着,修长白嫩的手翻着信件,温然看着看着,忽地笑出了声,带着几丝嘲讽,将手中的东西一扔。
这些武林大派,明里尊敬,暗里忤逆,议信里的内容她早回了一遍,如今来的,说好听点是报信,说难听些,就是通知。
总之,那些个武林大派是按了她的意愿,但也没完全按。
她这个武林圣君,没有实力真是寸步难行,果真,有实力才有话语权,这话一点儿没错。
“张君好的信呢?”温然揉了揉太阳穴,问。
茯苓跪在一边,忙呈了上去。
温然一目十行,脸色缓和不少,眉目间带着笑意,心里平衡了,看来,朝堂里的小皇帝比她好不在哪儿去。
大权分割,丞相独大,分朋树党,每日每夜都得提防暗杀和造反。
还有个未成年的亲弟弟得保护,温然看着信,摇头不已,这几个尚书,还有那些个武将,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若要联合起来,啧,大武变天只是时间问题,难怪,这小皇帝这撺掇一下,那撺掇一下。
“给她写:信已收,心喜,问妹妹安否?”温然起身,把信烧掉。
茯苓眼睑抖了抖,看来主子今日心情不错,可这么亲昵的言语实在难得。
温然一动不动地盯着火苗的舔舐,直到那信被烧得干净,开口:“茯苓,那两条大蛇,近来有人瞧见过没?”
“回主子,最近的一次是三个月前,有弟子在那处历练时见过其中一条。”茯苓想了想。
温然思绪不断:“嗯我记着,我爹当时驯服过。”
这话落地,茯苓就知晓主子想做什么了。
温然神色自若,走到诺大的梳妆台前,在一个抽屉里找到根簪子,对着铜镜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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