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刚进门,正要脱外袍,就听到有脚步声靠近,警惕之心升起,可转身后还没来得及反应,唇就被人噙住了。
李清姒迫不及待,把她抵在桌边,吻得急切和热烈,要将刚才被打断的全补回来。
温然任由她吻,眼睑垂着,眼底尽是清明,面前人的表情一丝不落,全看在心里,指尖轻挑,便拉开了她的腰带。
李清姒知晓这意味着什么,自是受得开心,搂她更紧了。
茯苓一直留意着旁边房中的动静,生怕这李家小姐招来什么,毕竟离丞相府不远,又是在天子脚下。
可细听了一会儿,忽地咬唇,将烛灯吹灭,上床睡去了。
第二日,天蒙蒙亮。
李清姒睡得一夜踏实,去摸旁边的床褥,一片冰凉,眼睛瞬时睁开,坐起身来,昨夜的欢」愉痕迹还残留着,这人就急着走了。
下床点了烛灯,她心想着,该是留了什么字条吧,可寻了一番,什么也没得到。
李清姒披着外袍坐在床边,烛灯摇曳,光芒摆动,心渐渐沉了下去,身子也有些发凉。
以往她二人定会好生温存一番的,可如今,早就变了模样。
拉了拉马缰,温然已来到了风狞崖底,身下的马嘶吼了一声,扬了扬头。
“茯苓,你和他们先回去,我一个人去就好。”
茯苓垂头应道,自是知晓她要去何处:“诺。”
下了马,温然一拍马屁股,瞧着它从山上去了,才收回目光,四下里除了她已无人在,脚下悄然运气,将手中的佩剑出鞘,用力掷向离地十米的石缝间,剑刃横插在里面。
手心微微出汗,她心中是没底的。
之后,右脚向后一登,借地力凌空而起,正好握住了剑柄,整个人悬空,只靠着一把剑和臂力支撑。
半空中的风速快了些,抚向面时,带着冷意。
温然眉心绷紧,极快给了脚边的石头一掌,掌力虽轻,却也够用,一股冲击而来,剑被弹出,却又上了几米,稳当地插在另一处。
抬头望了眼,手腕已经有些酸软了,心中默默算着,大概还有三十米。
可她撑不了多久了。
倏地,想起那先前不招人待见的藤蔓,以前她在时,最讨厌风狞崖长着藤蔓,曾几次下令除根。
也不知十年过去了,还有没有。
正想着,便看到一根,虽不粗,但也不细,温然暗自庆幸,脚下再次运气,向前用力,藤蔓被握住。
有了这藤蔓,事半功倍。
这一路上来,也算顺畅,温然凭着记忆,总算是来到了那隐蔽的洞口前,松了口气,坐在石头上歇了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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