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温然缓缓睁开了双眼,眉目间多了股淡淡的冷意和疏离,当年的事,的确并非意外,那银针倒是有点儿意思。
“圣君。”茯苓候在一边,见她醒了,悬着的心放下。
温然起身,深深看了眼她,点头:“嗯,去金顶池。”
“诺。”茯苓忙道,险些抑不住内心的欣喜和激动,这番语气和神态,当年的大少主回来了。
柳南宫在门外,盘算着方才的天象,琢磨究竟是谁在从中作梗,忽地,有目光传来,抬头望去,小声说道:“圣君大人。”
温然看着面前的人,还是那双勾人摄魄的狐狸眸子,还是那一袭白衣,十年不见,丫头脸上褪去青涩,脸上多了妩媚和孤傲,长大不少,但那股令她上瘾的神性依旧在。
越想,心底越是一片复杂,温然淡淡地嗯了一声,移步走了。
柳南宫眼神痴缠在她身上,目送她离开。
李清姒在暗处,看到温然出来,心狂跳不止,又看到两人对视,按捺不住,终于出来了,她要问个明白!
可刚现身,就又后悔,现在的温然,可是记得全部的温然,那份宠溺还会在吗?
手扶在门框上,李清姒莫名的心底发怵,而且怵得厉害。
温然走着,步伐干净利索,期间正好路过慌里慌张的某人,可一个眼神都没往去瞧,仿佛她不存在一般。
李清姒张了张嘴,看着从自己面前经过却连一个眼神都没停留的人,咬唇,心思发乱,憋得委屈。
这是何意?难不成恢复记忆连她不愿再看了吗?亦或者,是因为柳南宫。
可面对如今的温然,她又不敢拦下来当面询问
“茯苓,这些年是姝玦在迫害你?”出了玄玉门,温然没去坐辇,而是选择走路,问。
茯苓顿了顿,摇头,实话道:“回圣君,二少主不算是迫害,只是经常派人来骚扰罢了,若真要论起伤我性命,二少主每次派来的人,武功都在我之下。”
这一点,也是她最近才想通的,先前,一直以为二少主要对自己赶尽杀绝。
温然挑眉:“除了姝玦,怕是无人骚扰了吧?”
“回圣君,正是。”茯苓又道。
温然叹了口气,心里好笑,想起什么,停下脚步,说:“姝玦啊,误打误撞的,保护了你你不必跟着我,你去寻李家小姐,要她回丞相府,现在就回。”
“诺。”茯苓不解她为何这样说,但也能猜出几分,应是跟冯氏媪的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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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呼都改了,真正的火葬场要来了(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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