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念容颔首,就这样,温然上了马车。
想不到,皇家马车里的竟如此宽广,容纳五六个人绰绰有余,并且,里面的配备非常齐全,还有专门伺候的一个小侍女,负责端茶倒水。
李清姒面无表情,斜躺着,随意一挥手,示意那小侍女下去。
“给本宫来按按。”
温然像模像样地说:“遵。”
“你这礼节,早就会了吧?”等靠近之后,李清姒声音放轻,只有她二人能听到,说。
温然心虚地回:“额会一点点。”
这么多天在宫里的生活,耳濡目染的,早就知道什么时候该行什么样的礼了,只不过,出于二十一世纪民主社会的傲气,就不愿意行。
李清姒眉眼中多了一份魅惑,说:“以后,只有你我两人时,不必行礼。”
“好。”温然点头,不太敢看这个人了,奇怪,自从那一吻过后,自己在皇后面前总是有点儿战战兢兢。
李清姒自是看出了她的局促,故意的,挑起她的下巴,说:“怎的你还拘谨上了,以前不挺爱挤兑本宫吗?”
“有吗?”温然的心跳加速,眼观鼻鼻观心。
李清姒更凑近了些,两人的鼻尖距离不到一寸,呵气如兰,道:“坏东西。”
“啊?我坏吗?”温然对她这个爱称摸不着头脑,问。
李清姒的眼神略带着迷离,语气都透着一股致命的诱惑,说:“坏,趁着行医时,轻薄本宫,怎能不坏?”
这张脸,这个人,她分得清谁是谁,却有些分不清这颗心的雀跃是在为谁?
“我从没轻薄你。”温然解释着,耳根染上了几分红。
李清姒话锋一转,随即问:“今日可是也瞧了兰贵仪的身子?”
“是啊但我发誓,我没有任何奇怪的念头,只想着给她治病。”温然点头,意识到她在吃醋,认真地回。
给兰贵仪下针时,说实话,她的脑子里全是皇后。
李清姒敏锐地抓住可疑点,挑眉,戏谑地说:“那你的意思是,给本宫治病时,有奇怪的念头了?”
“没,也没。”温然迎上她的目光,耳根是越来越红了。
why?一吻过后,自己在她面前怎么变得这么不知所措。
李清姒看那脸上的红晕,都知道信她才怪,转为捏她的下巴,说:“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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