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晓晨,陈小乔,你常年女扮男装,娇字自是去女为乔,所以你称自己为乔晓晨对吗?之前我还在想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对个鸟啊,哪来那么多的含义啊。
不过他说的,还真有点道理。连我自己都没想过那么多自己名字的含义。
“你想多了,真的。”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桑弘羊笑笑放过我,“好吧,既然你不想承认,我也不逼问了。”
“根本就不是嘛!”小声的反驳,软软无力。
“好啦,我找你是有事情的。这个给你。”说着塞进我手里一张软羊皮,上面看不出是什么,只知道是勾画的乱七八糟。
“你给我的这是什么鬼画符啊?”还以为有事重要的事情,见是一个看不懂的东西,我立马想要丢还给他。
“带回去好好看,对你有用处的。”理也不理的吧把东西放会我手里,潇洒的走了。
“搞什么?”我仔细翻看了一下,除了看不懂之外,也没什么特别。但桑弘羊硬要我拿着,肯定是别有它意,算了,先拿着好了。
如果不收下,我还要跑过去站在他面前继续对话。被人拷问的感觉已经很不好了,阴暗处一双双仇恨的眼睛里冒出的怒火几乎要把我烧死,我及有自知之明的离开。
因为到达了“东林”,下面的旅程就不再是赶路,而是随时提防木头人的攻击,以及想办法从这个阵法里走出去。
说是天然密室,其实也不过在利用大自然,加上认为的手法制作的迷阵,让人深陷其中,难以逃脱。
若是想硬闯,只会在这里兜圈子,绕上几百年怕是都走不出去。何况处处长得都是一个样子,即便是硬闯,几圈下来,体力也会耗尽。
刘彻告知大家索性在这里安营扎寨,静候其变。木头人偶然过来进宫,全都照着他手上那本秘籍搞定,就是爆头!
每一个被爆头的木头无一例外的掉在地上一粒铃铛,只是带有艺术气息的紫色每每从它们的头部掉下来,都会显得格外妖异。
看的多了,我也对这可爱的小东西失了兴致,不再去捡它们。
木头人做的很精巧,一看就像是由手艺精湛的工匠制作而成。全身只有几个关节,但全部用机关控制,不含一根铁钉。木头的本身也很轻巧,每次在进攻事,都会跳的老高在跌落下来。
若不是其具有危险性,我好几次都要为这样精湛的技艺拍手叫好。媲美马戏团的表演者了,灵活的木头到底没有长头脑,仅需刀剑轻轻劈过便可被制服。
几次去找刘彻问我们行程的问题,他都是用一个字把我打发回来。“等。”耐心从无到有,大概就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挫败中产生。不知问到第几次,我也慢慢懒得问他,仔仔细细的研究起从老狐狸那里夺来的《机关密图》,希望里面的一些案例可以给到我启发。
“哎,无聊啊。”赶路虽然会很累,但因为有了刘彻的帮助,也像是游山玩水似得快活,一路上只需要看看风景,吃吃喝喝就好。现在整日整日坐在那里,没有一丁点运动量,身上的关节开始“咔咔”作响。
或许那几个侍卫说的没错,看看大家都有自己忙碌的事业,唯有我一人帐子里在对着书本叹息。
“不然就发生点什么恐怖的事情也好啊,是在是太无聊了。”
“不好了。”想不到无聊的一句话,竟然变得一语成谶,帐子外有人大喊大叫。“大家都小心。”
我听见刘彻镇静的指挥,也顾不得什么危险不危险了,跳下去,登上鞋,登登登的跑出去看。
☆、第五章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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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掀起帘子,还以为早上的大晴天变为乌云,仔细一看才发现竟是漫天上下飞舞木头小人,织成了大网遮住视线,才让人误以为变天了。
与之前的不同,这些木头人下身竟然围了一块布。我不仅暗叹制造者的恶趣味,分明之前的那批什么都没穿着。所谓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现在给它们围上一块布料,又有什么好看的。
随即我便发现自己估计失误,这群怪物,对大家的攻击,凶残程度明显的高于之前的几次。
以一个正常护卫的身手来看,过去可以一敌三是不成问题。但是现在三个围着你,根本是没机会去逃脱。仅有的二十个人,全部投身在战斗中,而木头人的数量还在源源不断的增加着,这是为什么?只要其中一个倒下,其他的立即一拥而上。
绝不给对手以反击的机会,而其他的正从四面八方朝着这里赶来。
明明它们什么都不会说,更不会像人一样给同伴们发出求救信号,其他的木头是怎么发现我们,然后再过来搞袭击呢?
有人开始骂娘,抽出火堆里的火把朝着木头人丢去,“去死吧!”
“杨毅,小心。”刘彻打掉他手里的火把,“用火是没用的,他们是木头,感觉不到疼痛。惹火上身。倒霉的只能是我们。”
木头是没情感的,如今能有大批的军团涌向这里,除了不正常。还是不正常。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很快,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每当一个木头被爆头倒地的瞬间,都会摇晃脑袋,再一动不动。好似在用自己生命最后一丝气力,去完成一件伟大的任务。
刚好周亚夫削掉一颗新鲜的头颅落在我脚边,我立刻捡起仔细查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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