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一边走近黑色轿车,一边让自己手中的冲锋枪肆意狂怒,枪管子里不断喷射出火舌,让得黑色轿车星火四射,这也让石钟见识到了德国人的严谨,技术真是过硬,五把冲锋枪射到没有子弹,愣是没有将黑色轿车射穿。
为首的一个怒哼一声,朝里边看了看,司机早就身死,但是格拉西姆和亚历山德罗只是受伤,于是打着手势示意里边的人开车,否则手中的高爆手雷就不客气了。
格拉西姆和亚历山德罗互相看看,死死的咬住了嘴唇,看样子是准备凭借着这辆防弹车的优秀性能,绝对不会出来的。
“头,跟他们啰嗦什么,只要干掉他们我们就能获得一千万美金,管他死活,到时候兄弟们在美国逍遥自在,多么爽快!”有俄罗斯人不耐烦道,提到一千万美金的时候,其他三个人眼中都放着绿光,第一次能够和这么一大笔钱搭上关系。
为首的俄罗斯大汉眼中闪过一丝阴厉,喝道:“闭嘴,你知道什么?”在场的唯有他知道今天袭杀的是什么人物,若不是最近一年没接到什么活,自己也不可能冒险接这个单子。
连第一层的钢板都没有打穿,可见这车的质量。即便是高爆手雷都不一定能够破开,而且警察马上就会到的。想了一会儿,为首俄罗斯大汉道:“你们两将车上的副油箱拆下来!”
很快,两人将悍马的副油箱拆了下来,在为首俄罗斯大汉指挥下。将汽油泼在轿车上。几个俄罗斯兴奋道:“啊哈,头,您真是太有才了,两颗高爆手雷外加这么多的汽油,到时候肯定很壮观!”
为首俄罗斯大汉不言语,只是命令手下动作快点。
而车内,原本还庆幸自己受幸运女神亲睐的格拉西姆顿时脸色铁青,他很信赖德国人的技术,但是,同时也相信这伙人的杀人技术。看向亚历山德罗,结结巴巴:“老板。叶夫根尼真是一个可恶的老家伙。”
亚历山德罗想的却是自己死后,自己的行政地区留下的权力真空谁会接手,鲍里斯!亚历山德罗想到这个看起来无欲无求的老头,平日看起来对每一个人都很亲和,对自己的命令也是一丝不苟地执行,但是现在细细想来,自己死后,他接任自己的位子希望最大,这个老家伙。竟隐藏的这么深,可惜。自己知道的太晚了。
“头,那边有一个东方人在观望,要不要过去?”一个俄罗斯人指着石钟所在位置,眼中闪过一丝狰狞。
为首俄罗斯大汉看了眼两百米外的石钟,点点头:“动作快点,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否则到时候就来不及了!”远东最重要的地方行政首脑被袭杀,这将会引起多大的轰动他哪里会不知道,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谁雇佣的自己,但是用脑袋想想就知道,肯定也是俄罗斯政客,狗咬狗而已!
石钟看到有个俄罗斯人朝自己这边狞笑着走来,微微一愣,旋即想到,自己太招摇了,竟然忘了躲避起来,这不是明摆着对别人说:我看到了你们的凶行,快点来杀我灭口啊!
摸了摸鼻子,或许在自己的潜意识里并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中,故而才会肆无忌惮的大摇大摆。
俄罗斯人已经抬起自己手中的冲锋枪,黑漆漆的枪管已经对准石钟,但是他并没有开枪,他喜欢近距离之下将人扫射成筛子,看着别人拿痛苦的表情,这简直比征服一个女人还来的爽快,狞笑着,俄罗斯人走到石钟不足十米,道:“可怜的羔羊,愿上帝保佑下辈子做个女人,至少在被我杀死之前我会让你体会一次做真正女人的快感!”
说着抬起冲锋枪,一通扫射,嘴里发出肆意的大笑,然而这个大笑才开头,就生生的止住了,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眼中闪现出不可思议的惊惧,人呢,眼前的人呢?自己一通扫射,只是将远处的水泥路打成了马蜂窝,那个东方人竟然不见了踪影。
“我想你一定是在找我了!”
忽然一道听不懂的语言在自己身后响起,俄罗斯人只感觉如芒在背,身体在那一刹那竟是冒出了一通冷汗,想也没想,一个转身冲锋枪往后扫射,然而,同样没人。
“该死的瓦西里,你不想活了,不想活的我不介意送你一颗子弹!”俄罗斯人的子弹在他的同伙脚底溅起,惹得他们纷纷怒骂,“收拾了那个小子,就赶紧回来,我们要走了!”
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就等临走的时候抛下两颗高爆手雷,然后在疾驰离去的悍马上享受那一瞬间的爆炸声与火焰的肆虐,对于他们这样经常行走在死亡边缘的人来说,真是极大的享受。
瓦西里的俄罗斯人只觉得自己见鬼了,大白天的活生生的人会从自己的眼前消失,越想他越是感觉到害怕,脑子里一团浆糊,操起冲锋枪就一通乱射,这倒是吓到了他的那些同伙,,纷纷咒骂:“该死的,难道你疯了吗?还是你的妻子给你戴绿帽了?”
“不好,有情况!”为首的俄罗斯大汉忽然脸色一变,地面上并没有那个东方人的尸体,再联想到瓦西里的情况,他猜测问题出在那个东方人身上。
果然,为首的俄罗斯大汉话音刚落,瓦西里的冲锋枪停止了火舌的喷射,他的喉咙溅出一道血柱,身体轰然倒地,死不瞑目。
“该死的,难道还有人敢虎口夺食吗?”俄罗斯人纷纷咒骂,小心警惕着四周,以黑色轿车为防御。
“怕什么,他要是敢出现,老子一梭子弹送他去见上帝!”另一个俄罗斯人不屑道,他们的装备精良,即便是警察来了也不怕。
“那个东方人有些古怪,他手无寸铁,而且你们看到瓦西里是怎么死的吗?”为首俄罗斯大汉目光紧紧扫掠着四方,眼神如炬。
原本有些不屑的另外三个俄罗斯不由得一滞,是啊,瓦西里发疯的时候自己可都是眼睁睁的看到的,忽然喉咙就喷射出一道血柱,死法有些诡异!
“难道是黑萨满?”有个俄罗斯人不确定道,这个家伙的母亲是西西伯利亚的,是一个虔诚的萨满教信徒,认为萨满可以控制人的灵魂,其中黑萨满区别于白萨满,黑萨满以夺人灵魂为乐。
“该死,你那八十岁老母的话也相信,那她不是常说让你娶妻生子,也没见你遵从她的话!”另一个俄罗斯人咒骂道。
“我只是开玩笑而已!”那个俄罗斯人咕哝道。
“我的喉咙有些痒痒。。。呃!”话音未落,喉咙处喷射出一道血柱,如那个瓦西里一般,捂着喉咙大口大口地喘气,眼珠子几乎要凸出来,脸上表情极为狰狞,死状极惨。
无声无息的再次死去一个人,给剩下三个俄罗斯人的心理打击是很大的,实在是死法有些诡异,即便是那个为首的俄罗斯大汉也忍不住变色,不自主地紧紧握着手中高爆手雷,大不了同归于尽。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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