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写写就爆字数了。
可是好懒不想分两节啊~~~
可是这样存稿日更好累啊~~~~~~
休息一阵儿啦~~~~~~~
【其实是感冒了。。。_(:з」∠)_
第31章 第二章、拜师【一】
自小耳濡目染,加上些许骨子里天生的倔强,使得凌鸢人虽小,但口风向来很紧,心里头挺藏得住事儿。因此今次随沈嵁上了趟街,所有遭遇和情绪,凌鸢都觉得是二人间的小岔子小隔膜,彼此说得过去,便无需告诉第二三个人知道。尤其是长辈们,更没必要特特去说。
但风铃镇本就是凌家的大本营,街头来往耳目众多,明里暗处身份莫辨,街面上有点儿风吹草动府中立即能得到线报。凌鸢二人还在外头闲晃着,家里面她父亲凌煦曈早已接获手下人传递来的消息,坐在偏厅泡好茶备着点心,只等凌鸢回家来一个先礼后兵严加审问。
才进家门凌鸢就知大事不好。因为传话的人是落欢。如此用人并非仅仅表示“事情很要紧老爹很生气”,而是别的小厮僮仆来请,凌鸢不想去扭头就能跑,那些人拦不住更不敢拦。可落欢不一样,只要给他下命令的人能镇得住,他不怕得罪任何一位府里的老爷夫人少爷小姐。并且身为卫队长的他,武功仅在凌煦曈和冉云之下,便是姐夫傅燕生如今也只得同他战成平手。凌鸢架子再大身手不敌,除了就范绝无第二条路好走。
所幸落欢做事分寸拿捏极为得当,直等凌鸢把沈嵁送回七贤居出来后,才一脸贼笑在院外堵着她。不消说,凌鸢也琢磨得出来父亲定管是要问沈嵁的事,便少年老成地幽幽叹了声,怏怏去往卧薪斋。
若是对外人甚或与凌家为敌的恶徒贼子,凌煦曈一贯是不计手段直来直往的。可每次跟最疼爱的长女谈话他就总爱先端着,嘘寒问暖聊聊天气,顾左右而言他。
喝过一盏茶又塞下两块最爱吃的核桃酥,凌鸢拿手背抹抹嘴,吸吸鼻子跟亲爹说:“讲正事儿吧!”
凌煦曈一口茶含在嘴里忘记咽下,直眉瞪眼地看着凌鸢,表情甚为尴尬。
凌鸢微微嘟起嘴,用一种洞悉了的市侩眼神回敬亲爹:“您别告诉真就只为了喝茶吃点心才让欢老大来逮我的?不然我可走啰!西西等我一起练剑呢!”
凌煦曈一把拉住已经起身一半的凌鸢,另手缓缓搁下茶盏,撇撇嘴无奈极了。
“你这丫头,越发不敬人了!”
凌鸢笑:“嘿嘿,不敬您是我爹,我跟您这么直肠子来来去去嗒?我搭理他个球!”
凌煦曈立即捏住女儿下巴左右虚晃连扇她几耳光,无比紧张:“打你个脏嘴!打你个脏嘴!找死呐?姑娘家说这腌臜话,叫你娘听见,非……”他用力将凌鸢的上下唇捏到一处,“一针一线给你缝上!看你再说!”
父亲手劲儿忒大,凌鸢岂能挣开?嘴里支支吾吾说不清,只能挥动双臂张牙舞爪地比划,挤眉弄眼儿做鬼脸,那意思,她倒还不怵。
凌煦曈气结,这回不留情了,照着凌鸢脑门儿结结实实弹了个脑瓜蹦儿。清脆响亮,疼得凌鸢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双手捂着额头趴在桌上。
“说!原原本本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给我说!”
听父亲口气颇凶,凌鸢稍稍抬起头觑他一眼,张嘴要说,又想了想,还是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问道:“说什么呀?”
凌煦曈虎目圆睁,威仪肃穆,不发一言。
凌鸢心知大势已去,放下手来把凳子往父亲身边拖一拖,凑近了小心翼翼地商量:“您知道就得了,别再去找嗳公子说什么,行不?”
凌煦曈眼中有深意:“小屁孩儿,想得倒多!”
凌鸢五官纠结:“不是!我就觉得这个厌世的人吧,应该不太喜欢人家老提老提那些,那个什么,”小丫头斟酌了一下用词,“自残,还有自戕!爹您想想,要是有人见面总说您小时候尿床的事儿,关照您半夜记得起来撒尿,您是不是特想抽他大嘴巴子?”
凌煦曈扬起手来:“我先抽你个大嘴巴子!谁尿床?你尿床!去年还尿苗苗床上赖是她尿的。”
凌鸢一摸鼻子:“就一比方!说人不揭人短,再者谁小时候没尿过床,爹您生下来就不垫尿布?您是哪咤,专尿海里?”
凌煦曈真就一巴掌糊凌鸢脸上去了:“你才哪咤呢!就你头上长角。气死我了!不许打岔,接着说。”
凌鸢捋捋头发,坐好些,依旧挨着父亲压低嗓子:“行行行,不闹了。其实这事儿吧,怨我!”
严格说起来,凌鸢自责得不无道理。说归其,若非她尽顾着挑风车未曾留意周边动静,站在路边等着挨撞,沈嵁也不用忙着搭救她小命。不救人,他不会心念一动脑子一抽想到要死;他不死,凌鸢不用砸掉一个卦摊儿、踢翻一辆板车、损坏几捆干草包;凌鸢不动,也就没啥人留意到凌家大小姐又来“为祸乡邻”,身边还拖着个模样好看的公子哥儿了。
一时间街知巷闻,七大姑八大姨外加各位小媳妇儿们都在议论:“凌家又来位爷嘿!长得真好看,不知道哪里的侠士。你说这凌容宁才消停几年,傅大爷家的独苗回来了,接着沈先生也回来了,后脚又来一位如此不显山露水的公子,凌家是不是又憋着要在江湖里鼓捣出啥动静来?喔唷,不会又要棺材抬进抬出了吧?”
所言凿凿,人心惶惶,不仅凌煦曈听了扶额,就连凌鸢都愧悔得没脸见人。
“爹不怕人议论,也不在乎外头人胡猜乱想,”凌煦曈拉过凌鸢手来看她被毛竹竿拉出的口子,检查有无断刺,语重心长,“今天的事儿爹更不觉得你有何不妥之处。不过在越之完全好起来以前,我不想江湖上有人把他看作是凌家的一份子。当然不是说我容不下越之,恰恰相反,我想他留下来,跟晴阳一样,和我们大家伙儿一起高高兴兴地过日子。可你知道,越之如今的情况,不在于他是谁家的人在哪里容身,而是他肯不肯活下去。今天以后,我恐怕他又不愿意走出屋子。毕竟,已经有人认得他议论他,开始对他的故事感兴趣了。这对越之来说不好!”
凌鸢咬着下唇,垂头不语。
凌煦曈大掌包住她小手,微微俯下身去以平等的视线高度凝视她。
“另外,爹很希望你能学会告状。不是所有的秘密都应该保守,要懂得分辨,说与不说,都是这儿,”他戳戳自己的头,“头脑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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