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也不难,那就交给你了。”
“喂,你们两个就这样走了?”
曾曦站在边上喊着二人,只是根本没人理她。
“切,不帮忙就算了,等我做好你们别嘴馋。”
那边众人围坐在烧烤架或前吟诗作对,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或玩玩击鼓传花的游戏,或是坐在一起聊着八卦,反正是不亦乐乎。
这边曾曦一个人在埋头苦干,虽说秋日不热,也忙的满头大汗,直到升起了火堆才松了口气,她的叫花鸡,就差这一堆火了。
站在旁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这么大的火,不如来条鱼吧。
想一出就是一出,不然就不是曾曦了。她捡起一根棍子,掰了掰,挺结实的,走到河边飞身而起,对着河面就是一棍子,顿时水花四溅。
河边坐着的众人听见了声音,还没转过身去,只觉得背后一凉。回头,便看见曾曦在河面上一个翻转,又是一棍打向水面,又是水花飞溅,河边的众人身上都沾了些许水,凉风吹过,冷飕飕的。
只见河里腾地窜出了两条鱼来,曾曦用棍子将两条鱼击落在岸上,踏着水面飞回了岸上。
这时只听着江夫子愤怒的声音响起:“曾曦!”
咦?循着声音望过去,发现此时的江夫子和陈夫子均被淋成了落汤鸡,此刻正拧着衣服上的水。
曾曦点头哈腰的连忙鞠躬道着歉。
然后也不顾江夫子和陈夫子吹胡子瞪眼的样子,找来了两片菜叶,包着鱼就拿到火上去烤了。
“那个,曾师妹。”
“嗯,怎么,姚师兄想要跟我抢鱼吃?”曾曦戒备的看着姚言说到。
“非也,我只是想提醒一下师妹,这鱼是否应该先开膛取出内脏和鳃,刮去鳞片才能烤呢?”
咦,原来烤鱼还要开膛破肚和去鳞啊!没做过饭,真的不知道呢!曾曦一脸尴尬的笑着。
这火大概烧了半个时辰,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好,曾曦估摸着这叫花鸡应该也到时候了吧。
拿着打鱼的棍子扒开灰烬,曾曦望着坑里的一团泥,用棍子轻轻的敲了敲,泥土早就干了,硬梆梆的。
“曾曦,你的叫花鸡好了吗?”
叫花鸡,曾曦又在弄什么吃的?听着这个新奇的名字,一大群人又围了过来。
曾曦费力的搬出那一大块泥土来,用力的将它扔到了地上,就见着泥土一点一点的裂开来。
曾曦纳闷,怎么和自己想的有点不一样?不该是自己来一块一块将泥土抠下来吗?
土块在地上,众人只看着这土块动了一下,然后泥土一点一点的脱落,就见着里面一只冒着热气的鸡咯咯哒的叫着,从众人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曾曦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她的叫花鸡呢?这就尴尬了!
“噗哈哈哈哈!曾曦,这就是你的叫花鸡?”
公子川指着那只屁股还冒着热气的鸡,笑的直不起腰来。
姚言摇着扇子遮住了脸上的笑容,勉强沉着声音说到:“曾师妹,你是不是不知道这吃鸡应该先放血才对?”
自这次游玩结束,曾曦又出名了。
整个大圣京城内的人都知道曾大小姐发明了一种烧烤的东西,可是曾大小姐不知道吃鱼该杀鱼,吃鸡该杀鸡。
☆、夫子遇害
一行人在这乡野之中玩的也算是尽兴,眼看太阳偏西,再不回去天就要黑了。吵吵闹闹的,没了来时大袋小袋的东西,大家倒也是轻松,回去的脚程也快乐许多。
遥望前面就是书院的大门,冷冷清清,众人只觉得空气中多了几分肃杀的气息。本来有说有笑的欢乐气氛骤然沉降。
“怎么回事,禁卫军呢?”
长孙清风察觉到有些不对,这大门向来就是由禁卫军看守着的,这么这会儿就没人了,是偷懒?他不敢相信,这都是尽忠职守的将士,怎可偷懒。
急急忙忙的向书院里面跑去,就见到路旁倒着一两个士兵,一看,已是没了呼吸。众人皆是一惊,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何时。
“糟了,院长。”
韩夫子只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这大家都出去了,院长和几位夫子还在书院,恐已经出事了。又急急忙忙向着院长的院中赶去,院中皆是血迹,房门大开着,众人皆是一惊。踏入房间,地上倒着一个人,赫然便是院长。
长孙清风扶起院长,见他身上有些血迹,长剑掉落在一旁,也还好只是晕了过去,身上也未见到伤口,才松了口气,手掐在院长的人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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